結(jié)果又要給謝儔搭進去了。
司憑鈺滿臉苦澀,再抬頭,謝儔已經(jīng)御劍而上,和那群人打起來了。
主要還是人太多了,謝儔一個人搞不定,雖然他現(xiàn)在看起來兇得很,一人一劍,斬的那些人節(jié)節(jié)敗退。
可謝儔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
寄生在胸腔里的那玩意兒貪婪的汲取著他的靈力,一旦斷了供給,立刻就像是發(fā)瘋的小屁孩一樣,打滾撒潑,無所不用其極的在他的經(jīng)脈里肆虐,比他將靈力全送過去。
但平常也就算了,這是什么時候啊。
生死攸關(guān)。
謝儔又不是個軟柿子,這會兒一邊和體內(nèi)的鬼東西搶靈氣,一邊捅死那群在暗地里打算偷襲的雜魚爛蝦。
“你們當我謝儔是軟柿子,誰都能踩一腳嗎?”
謝儔揮劍,一劍斬了一個一直吹曲子煩他的音修腦袋,順帶踹到了一邊,那顆瞪圓了眼睛的腦袋滴溜溜順著慣性滾到了一個甩著鞭子的女修面前。
女修盯了那頭顱片刻,卷起手里的鞭子,看著前面愈發(fā)激烈的打斗,悄悄的就要跑。
轉(zhuǎn)身的片刻,卻被一柄劍,無情的穿破了心臟。
依舊是謝儔。
謝儔從他那破破爛爛的乾坤袋里掏出了第二把劍。
甚至是,第三把。
第四把。
第五把。
除了蘅姬之外的其他劍。
眾人臉色一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所有人都知道,劍仙謝儔有一把劍,蘅姬,是當世少有的,具有成長屬性的劍。
可是,從來沒人知道,這樣的劍,不只一把啊。
阿西吧。
說好劍修的劍就是老婆,從一而終只有一把的嗎?
這貨為什么和別的劍修不一樣,一下子掏出來五把。
五把啊。
頓時,刺客團伙將目光投向了同為劍修的伙伴。
那劍修一臉懷疑人生的盯著謝儔運用自如的五把劍,再看看自己的一把劍喃喃自語道。
“原來,我也是可以有小老婆的嗎?”
然后他就被自己的劍跳起來捅了胳膊。
屁的小老婆。
你TM做夢。
躲在暗處的司憑鈺也震驚了。
盯著那亂飛的五把劍,著實是佩服了一把謝儔啊。
牛皮。
這人居然沒被自己的劍捅死。
就離譜。
謝儔御劍,出其不意的釘死了六七個刺客,嘔出一口血,踉蹌的往后退了一步。
這也算是謝儔這么多年的底牌之一了。
活了一千年的老不死了,誰手心里還沒幾張底牌了。
這次對方大概也是試探居多,如果要下死手,絕對會派渡劫期的老怪物來,而不是丟過來一堆看著夠弄死他,卻絕對弄不死的大乘期合體期的渣渣。
謝儔揮劍,斬下最后一人的頭顱,大口大口的鮮血壓制不住般涌出來,洋洋灑灑落了一地,看著很是唬人。
司憑鈺盯著最后死的那個大乘期,心提到了喉嚨。
果然,那人一死,天外突兀的飛來一柄長刀,那架勢,和謝儔斬出的那劍差不多兇悍。
差不多的,能讓人一刀斃命。
謝儔卻是早有提防,除了蘅姬之外的四劍頃刻間飛向那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