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儔松了口氣:“那就好,大侄子,替我轉(zhuǎn)告我的小徒弟們,說我給他們帶了禮物,等我回來就親手交給他們。”
白曉現(xiàn)在心情大好,隨口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安心待著吧?!?p> 過幾日就能回家了。
謝儔和白曉傳音完,從床上爬起來讓人去叫司憑鈺來。
司憑鈺本來是被限制出門的,可謝儔要見他,郁情也吩咐過,只要是謝儔的命令都照辦。
于是,侍從們就將司憑鈺帶過來了。
司憑鈺一見到謝儔就想問他為何想要封印自己的記憶。
但他卻沒有任何立場去問這個話。
問了說不定還會被謝儔再次加固封印。
于是,司憑鈺小臉憋得通紅。
謝儔嫌棄的打量了眼司憑鈺,拍拍他的小臉:“你這是偷看小姑娘洗澡了,通紅個臉?!?p> 這話賊好使,果然司憑鈺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師尊慎言?!?p> 這一大院子的老媽子的老爺們,哪來的小姑娘。
他偷看謝儔洗澡還差不多。
“嘖,小古板?!敝x儔嫌棄的瞥了眼,吩咐人都退下,帶著司憑鈺進屋。
司憑鈺進去之后先開口問道:“師尊有事要和弟子說?”
“嗯,三日之后你掌門師兄會來救咱們,那天我會找借口把你帶在身邊,跟緊了,別丟了,免得出什么事,你回不去,到時候還埋怨我。”
謝儔也不廢話。
一般出事要么是說話太磨嘰,要么是跟個鋸了嘴的葫蘆一樣,啥也不說。
謝儔不是那磨嘰的人。
司憑鈺垂眸:“弟子怎么會埋怨師尊呢,這幾日弟子定會粘著師尊,一步不離?!?p> 謝儔:“emmmm,也不用這么著急?!?p> 粘著幾個意思。
司憑鈺想起郁情那變態(tài)的目光,義正言辭:“不,師尊有傷在身,弟子一定要時時刻刻護著師尊。”
謝儔看著小屁孩那一臉認真的樣子。
要不是他知道這狗東西是個重生的,他都要相信這顆真心了阿西吧。
“行吧,你開心就好。”
然后到時候黑化早一點,讓為師好早點拿你人頭。
早點回家。
謝儔一向覺得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很薄弱。
但是,謝儔沒想到自己和司憑鈺之間的信任會嘎嘣脆到這個地步。
中午吃飯的時候,兩個老媽子又來了。
司憑鈺看了眼老媽子,再看了眼謝儔,果斷的告別了依依不舍的謝儔。
溜了溜了。
對著這另辟蹊徑的長相,他是實在吃不下啊。
謝儔:......說的好像他吃得下一樣。
晚上,謝儔洗漱好趴在床上,感嘆夢里總不會冒出來兩個老媽子吧。
結(jié)果被窩里就突然多出來一個人。
香香的,軟軟的。
沒骨頭一樣的鉆進他的懷里,靠在他的胸口。
謝儔不適應的往后躲,卻被來人死死圈住了腰。
差點把他老腰都給勒斷了。
“撒開撒開,要死了要死了?!敝x儔扭著個身子哼哼唧唧。
爭取和郁情的接觸面積能少點。
奈何郁情現(xiàn)在就跟長他身上一樣。
“謝郎說笑了,我怎么會舍得謝郎死呢?!?
顧晏卿
謝儔:果然我只能信任我的大侄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