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山帶著一眾人離開禮堂。到了操場上。
“多的不說了,考試全靠你們自己,只有一點,不準作弊,作弊被抓住直接滾蛋。地點時間腕表里都有,滾蛋吧,回去復習,明天開始考試,李道然留下?!?p> 熊山毫不客氣的把他們打發(fā)了,看看其他班的教官苦口婆心的教導,再看看熊山這放養(yǎng)式的教育。
徐星星卻大聲說道:“報告?!?p> “說。”
徐星星轉小聲說道:“那要是作弊沒被抓著呢?”
“沒被抓著的那叫作弊?你腦子不好使吧?!崩畹廊槐梢牡目粗煨切?,他是一心想好要作弊了,而且自信不會被抓到,所以說的理所當然。
熊山額頭青筋暴起,一手拎一個走了,像抓小雞娃一樣毫不費力。
其他人面面相覷,最后哄然大笑,三三兩兩的散開了,聚在一起看有沒有同一考場的,發(fā)現(xiàn)有熟人就互相露出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熊山拎著倆人走到一個偏僻角落,把兩人隨手一扔,李道然呵徐星星也不介意,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就笑著站那了。
“徐星星,你怎么跟李道然混一起了?”熊山皺眉看著徐星星說道。
“熊叔,李道然他。”徐星星以為熊山也與同學一樣不知道李道然的獨特之處,想為他解釋一番。結果李道然聽完熊山的話也開口了,這一開口就讓徐星星后面的話說不出來了。
“熊大哥,你這話說得我就不愛聽了,什么叫跟我混一起了,我咋了?哎?熊叔?!?p> 李道然聽到徐星星喊熊山熊叔有些詫異,扭頭看向徐星星。
“熊叔與我爸是故交。你叫大哥是不是過分了?!毙煨切菍τ谧约耗涿畹土艘惠呌行┎桓吲d。
“各論各的,沒事?!崩畹廊坏靡獾恼f道。
“以后你也喊我哥就行,說是故交抬舉我了,徐師教導我良多,不敢與徐師同輩論教?!毙苌絽s是沉痛的說道。
“那你還讓我當班長?”李道然反應過來,兩人是早有交集,愈發(fā)對當初選擇自己當班長不解。
“徐星星太傲了,這樣不好,需要打磨一番,我又看你不順眼?!毙苌降故呛敛浑[瞞,直接說道。
“行了,你哪那么多話,你選那么多科考試,別告訴我你上次說得是真的?!?p> “那當然是真的,我是天才嘛?!崩畹廊缓敛恍奶摰恼f道。
徐星星一頭霧水,不明白兩人在打什么啞謎。倒是聽李道然真的準備通過這么多考試,有些吃驚,他本來也認為李道然選那么多是撒網(wǎng)撈魚,但聽這意思,好像又不是了。
盡管他認為他對李道然已經(jīng)有足夠的信心,但現(xiàn)在看來還是小看了、
熊山開口說道:“好吧,就算你是天才,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對你還是很不利的,三天83科,平均一天你至少要考27科,也就是說你要在別人考一科的時間里考完至少6科。你一科的時間為20分鐘,這還沒有算上你換教室的時間?!?p> “啊?是這樣嗎?”李道然聽起來就感覺要完,這是人干的事?
聽到這個難度,徐星星也張大了嘴巴。趕緊看看自己報考的科目有沒有重疊的,發(fā)現(xiàn)只有2科重疊了,松了一口氣,大不了放棄其中一門就好了,畢竟他們可沒有遲到的特權,就算做的快也不可能兩門都報上。
“別人都以為你是耍小聰明,但大小姐覺得你不是在開玩笑,所以才給你報上去,但是考試的流程不可能因為你一個人而改變,所以大小姐用盡所有辦法,也只是給你搞到了一個可以提前交卷和遲到的特權。”熊山說道。
李道然沉默了,雖說他一直被調侃吃軟飯,但不得不說,最難消受美人恩,柳萌這么幫他,他不知道柳萌想要什么。何以為報,難道是真的要以身相許?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完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回去想想哪些最有把握,哪些是可以放棄的。至于你們剛才說得作弊的問題,沒抓到那是你們自己的本事,但是不要小瞧了我們這些監(jiān)考。行了,你們倆回去吧?!?p> 熊山說完最后一句話,欲言又止。
李道然走出去幾步最終回頭,無奈的說道:“你想說什么就說吧,大老爺們,用得著這樣?”
“你到底想怎么作弊?”
“不告訴你?!?p> “算了,這么短時間,不可能的?!毙苌酵鲁鲆豢跉猓瑪[了擺手,走了。
徐星星卻來勁了,頂了頂李道然,偷摸的說:“怎么作弊???教教兄弟?!?p> 李道然耷拉著肩說道:“我的方法你學不來,別問了,問就是天才,靠自己。”
徐星星突然問了李道然個問題:“我方星空坐標152.168.256,敵方坐標225.369.147.此時敵方呈星空鶴翼陣,我方應該如何應對?”
李道然一臉懵逼的看著徐星星,你丫在說什么東西?
“好吧,我懂了?!毙煨切屈c點頭,明白李道然確實不知道。頗為意興闌珊的走了。搞得李道然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李道然獨自回到宿舍,本來他是想找柳萌說聲謝謝的,但想想,現(xiàn)在又不打針,等明天去打針了再說不遲。
回到屋中,打開了兩個腕表分別播放不同課程,繼續(xù)鍛煉著手指靈活度。
他現(xiàn)在的生活很規(guī)律,每天睡醒第一件事,回水藍星,待個兩到三個小時,回到道然世界,去找柳萌打個針,聊一會天。然后回到宿舍做每日體能任務,之后開始看課程,鍛煉手指一直到睡覺。過著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寡淡無趣。
有時他也想放慢課程速度,自己多少了解些東西,但是這樣效率太慢了,最后被他自己否決了。
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有著仿佛道然世界變成了他的主世界,而水藍星仿佛變成了他的夢境一般的錯亂感。
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好是壞,他也對陳銘他們說過,他們告訴他這是正?,F(xiàn)象,畢竟在水藍星待得時間少了,有這種感覺也是正常,但是只有這樣的作息才是對他,對全人類最有利的作息。
有時他也會害怕,如果有一天受傷了怎么辦,陳銘笑著說,那你恢復之前就別想回來了,我們早就準備好了麻醉劑和醫(yī)護人員,保證你一個月醒不過來是沒問題的,最后加了句,只要你自己別回來。
李道然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心中確實松了一口氣,起碼不會因為自己受傷突然回去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至于自己如果死了怎么辦,李道然沒問,陳銘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