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開學日
被點名的姚琛這時出聲:“是啊,幾年前小丫頭救了我父親一命,這不是今天才再次遇見當年的救命恩人?!?p> 得到證實的顧靳言臉色稍緩了些,吞吞吐吐地說:“但你還是不能喝冰的,老板,麻煩幫忙換瓶常溫的,謝謝。”
“丫頭,這是你老公吧?”出來的是姚琛的妻子,何珊。“以前我老公也是很緊張我,生怕我不要他。”
“你就打趣吧?!北蝗私依系?,還是自己媳婦兒,姚琛有苦說不出?!敖裉斐霈F在這是?”
“我在這工作了。”
“那好啊,以后常來家里吃飯,你嫂子燒的菜那可好吃了?!睙o形中姚琛把項天晴當成自家人,熟絡的說著話。
項天晴也沒反駁著,淡淡地答了一句好,就打招呼離開。
行駛的車輛里,空氣有些沉默。本來還想等老婆問起今天的事的顧靳言實在憋不住了:“小晴,你什么時候還救了一位獵戶?”
“七年前吧。具體不記得?!币贿吇貜椭嘱┑男畔?,一邊回答顧靳言的問題。
得知事情時間的顧靳言陷入了沉默,七年前的事記得,那為何九年前的事會遺忘了?又不敢提起這件事,畢竟當時的情況有多難忘,現在回憶就有多痛苦,饒是顧靳言也不敢隨意回憶,那簡直是血淚的教訓。但他也慶幸那次的經歷,才讓他有了一個愿意用余生去守護的人。
見男人不說話,項天晴有些納悶地轉過頭問:“怎么突然問這個?怎么不說話了?”
“沒,就是在想件事情,明天上班,在食堂吃還是回家吃飯?”
“學校吧,這邊有安排我的公寓,上班時候就住這邊,方便?!?p> 得知妻子要住校的消息,顧靳言猛踩剎車,悲催的項天晴就跟置物臺來了個親密接觸,額頭多了個“美麗”的犄角,成了當代的“獨角獸”。
被撞出一個包的項天晴幽幽地瞥了一眼肇事者。隨后就抬手揉自己的額頭。
“我看看,我就是太激動了,不是我緊張。我還是看下你的額頭?!倍紘樀秸Z無倫次了的顧靳言開始手忙腳亂的查看項天晴的傷勢。所幸的是沒有破皮,沒有流血,就是被撞的腫了好大一個包,心里內疚不已,又怨恨自己的不小心,害妻子受傷。
“看下附近有沒有藥店,到藥店買個冰敷袋,冰敷一會就行了?!笨粗载煵灰训娜?,項天晴嘆了口氣,說出治療方案。又催促他趕緊開車,不然只會更疼。
好在今天出門帶了帽子,下車后項天晴就戴上了帽子,遮住了她的犄角。
超市里,顧靳言仔細地挑選著果蔬、生活用品,雖然不愿意她住校,但還是支持她的決定。她可以住校,但自己可以作為家屬出現在學校里。這么換位一想,顧靳言又釋然了,很愉快的挑選起來。
挑完結賬走人里面,不留一絲留戀的離開超市,又向市一中開去。
教師樓2棟6層601,項天晴用早晨才領到的宿舍鑰匙打開了這間公寓。入眼的就是一面古色古香的屏風,很好的將玄關和客廳隔斷開。里面的配色也比較簡約,北歐風的裝修與中國風雜糅在一起,也不顯得突兀,仿佛兩者天生就是該是這樣的存在。
看著這樣的布局,項天晴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校長嚴至倒是花了不少心思在她身上,看來自己得好好工作,回報他的這份情。
項天晴和顧靳言兩人花了點時間將這間公寓稍微的收拾了一下,換洗了被單被套、清洗了一下鍋碗瓢盆,將冰箱裝滿剛剛采購的食物。倆人收拾完后已經癱在沙發(fā)上,動都不想動。
想起額角的傷還沒冰敷的顧靳言又起身去冰箱拿出不久前放進去的冰袋,用毛巾包裹好,放在項天晴的額頭上。
看出他心事重重的項天晴開口問他:“是不是有什么想問的?”
“那什么,你今天說你記得大概七年前的事,那為什么不記得九年前的事情呢?要是不愿意回答就不回答?!焙ε麓碳さ剿念櫧越K于委婉地問出了自己困擾已久問題——從四年前軍訓開始就困惑他的問題。
“我之前不是說過?出了點事,不記得了。”有些奇怪他的問題,自己好像以前回答過這樣的問題,怎么今天又問一次,難不成他也失憶了?
“我就是想知道當初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就會忘記那段記憶?”
“那很重要嗎?我怎么會記得?!表椞烨缬行┡?。
“唉,不想說等你以后愿意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好嗎?”知道她開始炸毛了,更進一步就沒再繼續(xù)問,就此打住了。
第二天,九月一日的開學日,校園里嘰嘰喳喳的,到處都是一片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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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事可樂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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