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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炮灰的自我修養(yǎng)

第三百三十六章 好自為之

論,炮灰的自我修養(yǎng) 鑫之 2045 2022-04-25 12:00:00

  喻子言將床榻上的紀(jì)安給扶了起身,把手中的藥遞到了她的面前,語態(tài)溫柔地道:“來,吃藥了。”

  紀(jì)安看著眼前黑烏烏的藥,緊皺著眉頭,很是不情愿的樣子。

  喻子言見狀,立刻開口道:“這可是大補藥,下了許多的珍貴藥材的。吃了還能強身健體。我看你喝完這藥,我就離開?!?p>  紀(jì)安這么一聽,頓時有些心動了起來,緩緩伸手想要將藥給接了過來,卻被喻子言的阻止了。

  只見喻子言勺了一湯匙湊到了紀(jì)安的嘴邊道:“開口?!?p>  “我手又不是廢了?!奔o(jì)安緊皺著眉頭盯著喻子言看了好一會兒,呢喃了一句后,最終還是乖乖地張嘴,喝下了喻子言遞來的湯藥。

  不料紀(jì)安才剛喝下一口,立即便被滾燙的湯藥給燙著了舌頭。

  只見紀(jì)安一張臉頓時皺了起來,很是不滿地瞪了喻子言一眼,他這是故意要將自己燙死的嗎?

  喻子言也立即察覺到了什么,趕緊將手中的湯藥給收了回來:“燙到了?對不起,等等。。。”

  喻子言說著,便細(xì)心地為紀(jì)安吹著湯藥,待涼了一些后,才重新湊到了紀(jì)安的嘴前。

  紀(jì)安看著仍在冒煙的湯藥,猶豫了起來,愣是遲遲都沒能下得去嘴。

  喻子言見狀,將碗放到了嘴邊,喝了一小口:“看,不燙了?!?p>  以親身示范好讓紀(jì)安能過安心喝下湯藥。

  紀(jì)安見了,撇了撇嘴,才再次張嘴喝下了喻子言遞來的湯藥。

  喻子言一勺一勺地將湯藥給喂到了紀(jì)安的嘴里,知道碗里的湯藥全都喝完為止。

  “這樣行了吧?”

  紀(jì)安喝完了湯藥后,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開口問道。

  喻子言這才終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點了點頭:“嗯。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p>  喻子言將手中的空碗交給了一旁的小焉,伸手寵溺地摸了摸紀(jì)安的頭。

  語畢后,便信守承諾離開了房中。

  紀(jì)安看著喻子言離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隨后轉(zhuǎn)頭對著一旁的小焉交代了一句:“小焉,你去送一送大夫吧?!?p>  順勢借口將小焉給支走。

  當(dāng)房中的其他人都離開后,房中頓時只剩下了紀(jì)安和阿冶兩人,紀(jì)安立刻一把將厚重的被子給掀開,坐在了床邊。

  她扯了扯衣領(lǐng),一邊喘著大氣,一邊用手不停地為自己煽著風(fēng)。她簡直差一點就快要熱死了。

  尤其是喝下了那碗大補湯后,整個人就好似著了火般熾熱。不止如此,她還要忍受被層層厚重的被子蓋著,簡直如同一個大熔爐。

  “終于走了?!奔o(jì)安一臉疲憊地感嘆了一句。

  折騰了那么久,終于有了一些讓她能夠喘氣的時間,但心中仍還是不安著,喻子言今日應(yīng)該不會再來找茬了吧?

  阿冶見紀(jì)安的臉色越發(fā)紅潤,頸間的汗珠也是大顆大顆地留下,趕緊從一旁拿來了一塊板子為紀(jì)安煽風(fēng)。

  吹著阿冶為她煽的風(fēng),紀(jì)安頓時感覺好了一些。阿冶這總算是做對了一件事情。

  就在此時,阿冶突然指著紀(jì)安大叫了一聲:“啊,老大!你。。。”

  紀(jì)安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阿冶,這到底有什么事情好大驚小怪的?

  可下一刻,她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嘴巴上似乎有什么熱乎乎的東西留下,于是下意識地伸手前去擦拭了一下。

  紀(jì)安擦拭了鼻子后,低頭看了一眼,卻驚見自己的手沾了些許的紅色不知名液體。

  而一旁的阿冶也開口說道:“老大,你流鼻血了?!?p>  紀(jì)安的臉色一下便變得十分難看了起來。這定是因為剛剛的那碗大補湯實在是太補了,讓她整個人都上火了。

  “李。。。言!??!”

  紀(jì)安怨恨地拽緊了拳頭,大叫了一聲。若是讓她逮到了什么機會,喻子言就死定了!

  此時,另一邊的喻子言和秦柯,走在離開紀(jì)安院子的路上。秦柯似乎聽見了什么東西,停下了一腳步回頭望了一眼:“殿下,你有沒有感覺聽到了什么?”

  喻子言卻不以為意地?fù)u了搖頭,笑道:“沒有啊,你該不會是幻聽了吧?”

  看起來心情似乎非常的好。

  秦柯看著眼前的喻子言,無奈地?fù)u了搖頭:“殿下未免也有些太過享受折磨紀(jì)安了呢?明明早就看穿了那‘阿肆’就是紀(jì)安本人,還非要如此來回折騰人家?!?p>  他都不禁有些同情起了紀(jì)安了呢。上輩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會攤上了喻子言這么一個腹黑男?

  怎料喻子言卻沒有絲毫的愧疚或悔意,反而開心地笑了笑:“不覺得她的反應(yīng)也太可愛了嗎?我就是想要看一看她到底能裝到什么時候。”

  現(xiàn)在回想起剛剛紀(jì)安慌亂的表情,就覺得好笑。每一次只要一見到紀(jì)安如此睜著眼睛胡說八道的模樣,心中便會有一種想要逗一逗她的沖動。

  這也是他這一年以來,無比懷念的時刻。

  秦柯聽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喻子言。雖說喻子言是自己追隨了一生的主子,對他的能力也很是崇敬,但不得不說,喻子言還真如同紀(jì)安所說的,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大變態(tài)。

  “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到時候作死了,可別指望我?guī)湍??!?p>  秦柯一臉嚴(yán)肅地警告道。他可不想牽扯到兩位情人的愛恨情仇之間。

  喻子言如此作死,未來若是暴露了,可有得他受的。紀(jì)安雖是個不敢亂生事的小慫包,但也絕不會是個逆來順受的主。若是受到了什么不公的對待,也絕會用暗戳戳的方式將這筆賬給還回去。

  所謂的一時虐妻一時爽,而后追妻火葬場。

  到時候可別怪自己沒給過他警醒。

  但喻子言似乎還是不把這事當(dāng)一回事,喜滋滋地回想起剛剛的事情,突然毫無預(yù)兆地又笑了出來。

  秦柯用著怪異的眼神打量著眼前人,不禁有些害怕地?fù)u了搖頭:“不行,他瘋了,真的瘋了?!?p>  如今的喻子言正沉浸在喜悅之中,估計他現(xiàn)在就是說什么,喻子言也聽不進(jìn)去了。

  算了吧,等他碰到釘子之時就會明白了,不作死就不會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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