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霸總他上來就要踹暈我(28)
陸寒飛皺了皺眉,想上樓叫醒他吃一點東西。
然而,剛靠近床,他便聽見那人明顯厚重的呼吸聲。
“封伊?封伊?”陸寒飛觸碰到他,才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身體滾燙。
儼然是發(fā)高燒了。
二黑迅速開車,帶著他們前往醫(yī)院。
嚴茍都燒得沒什么意識了。
陸寒飛和他說話,他完全聽不見,也更不可能回應(yīng)。
“再開快點!”
保鏢心里已經(jīng)快哭了。
這已經(jīng)是最快的了!
到了醫(yī)院,陸寒飛抱著人飛奔向醫(yī)生。
早就被安排等著的醫(yī)生連忙趕上來檢查。
好在,大致看了一下癥狀,判斷只是受涼了,發(fā)高燒。
掛了兩個吊瓶的藥水,嚴茍的燒就慢慢退了下來。
感覺到他體溫終于恢復(fù)了正常,陸寒飛四肢才逐漸恢復(fù)感覺。
他伸手捏了捏嚴茍的臉。
“果然是寵大的,身體竟然這么脆弱?!笔軅€涼就發(fā)燒了。
嚴茍的臉上有肉,他捏著捏著,就松了手。
找來椅子坐在床邊,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床上躺著的人。
想起自己半夜回來,保姆匯報說他出門就一直沒有回來,他的心一下子就驚跳了一下。
當時沒來得及細想,現(xiàn)在冷靜下來,他靜靜地思考了良久。
最終,得出了一個讓他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氣的結(jié)果。
他就是害怕封伊再也不回來了。
他,徹底喜歡上封伊了。
自己,喜歡上,這個曾經(jīng)討厭的家伙了。
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喜歡上他,所以自己才會屢次包容他的冒犯。
因為內(nèi)心那顆愛意的種子早就發(fā)了芽,所以他才步步緊逼著他和自己結(jié)婚,而不是用錢處理掉這個麻煩。
因為……
陸寒飛握著他的手。
還好,他沒有因為自己逼著結(jié)婚而離開。
口袋有一塊鼓起,陸寒飛伸手把玉石拿了出來。
天知道,當他看見這塊血玉的時候,他心里有多么的高興。
通靈血玉,封家的祖?zhèn)骷覍殹?p> 大黑二黑肩靠著肩,都識相地站在門外。
不約而同地,兩兄弟抬頭看了看這天(花板)、這地(板)。
心里同時感嘆道:
“一切,都要變了?!?p> 嚴茍其實一直都是清醒著的,他讓小青封了自己的意識。
陸寒飛脈脈含情地盯著他的時候,他正在腦海里教著小青打撲克。
“小青,你又輸了?!眹榔埓笮Γ酉率掷锏耐跽?。
小青應(yīng)和著夸贊嚴茍,“主人那么聰明,我第一次玩,怎么比得上??!”
嚴茍看了看時間,估摸著差不多了,就離開腦海,醒來了。
他沒看見,腦海里的小青在他走后,一條尾巴迅速洗牌收牌,動作熟練地像是做過千百次。
他微微睜開眼睛,就被天花板上雪亮的燈光給刺地又迅速閉上了眼睛。
眼角流下幾滴生理鹽水。
“你醒了?”陸寒飛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他要醒來的跡象。
嚴茍嗯了一聲,嗓子有些沙啞。
低著頭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嚴茍慶幸自己蓋著被子。
不然,他的肚皮可就要被玷污了。
陸寒飛扶他慢慢坐起身。
看著眼前插好吸管的杯子,嚴茍心里無奈地吐槽。
天知道,他真沒那么嬌貴。
喝了幾口,嚴茍就偏了偏頭。
“不想喝了?”
嚴茍點頭。
把杯子放好,外面的保鏢適時推門而入。
“陸少,您要的粥?!?p> “嗯,放下吧?!标懞w過去提來粥,打開。
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嚴茍皺了皺眉。
這比鬼臉還白的玩意兒,是從災(zāi)民的手里搶來的?
陸寒飛見狀立即開口。
“你剛發(fā)完燒,還沒好,這一頓先喝白粥。”
嚴茍雖然不滿,但還是勉強喝了大半碗。
全程都是陸寒飛在說話,嚴茍最多的就是一句“嗯”,或者就只點點頭。
看著乖乖順順的。
陸寒飛偷偷地想,還挺好養(yǎng)活的。
陸寒飛收拾了碗勺,坐在床邊:“發(fā)燒了,為什么不下樓找我?”
“……睡著了。”嚴茍?zhí)ь^看了看陸寒飛,回答了之后又撇開臉,“你頭發(fā)亂了。”
“嗯?”
“……”嚴茍不說話了。
陸寒飛被他這副模樣弄笑了。
“我等了你一夜,又急急忙忙帶你來醫(yī)院,你現(xiàn)在就關(guān)心我頭發(fā)亂了?”
“……”
嚴茍沒說話,陸寒飛也沒難為他,“行了,你再睡會兒?!?p> “嗯?!眹榔堻c了點頭。
陸寒飛起身想出去交代一些事情,剛站起來,衣袖就被床上的人拽住了。
“我發(fā)燒的事,不要告訴我哥……還有我爸媽。”
以為他只是不想讓人擔心,陸寒飛答應(yīng)了。
讓保鏢去把工作文件拿過來,他便回了病房。
床上的人已經(jīng)睡著了。
他坐在一旁,看著靜靜躺著的人,第一次覺得內(nèi)心那么充盈。
如果有人這時候推門進來,一定會發(fā)現(xiàn),這位外界赫赫有名的冰山總裁,此時眉目柔和、氣質(zhì)溫潤。
與此同時,嚴茍又重新回到識海。
看著數(shù)據(jù)條上的進度,他滿意地拍了拍大腿。
小青游到他身后,“主人,你的做法有點偏激了?!?p> 歸正值,還是用討好男主的方式比較好。
嚴茍不在意地挑了挑眉,“這不是特殊時期特殊對待嘛!”
一個月后他就要死了,不得給趕緊在自己和男主的關(guān)系上撒把催化劑???
男主對自己的好感,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很好的數(shù)據(jù)。
但他想回家,這就還不夠。
小青蛇甩了甩綠尾巴,想到:
事態(tài)危急,主人劍走偏鋒。
嗯,可以理解。
第一次業(yè)務(wù)不熟練。
以后再磨練磨練就好了。
嚴茍實在看不下去小青辣眼睛的牌技了,他開始手把手教它。
等教夠了,嚴茍又出了識海。
嚴茍在識海里玩的時間,外界的表現(xiàn)狀態(tài)就是他睡得很熟。
所以,他也不用害怕露餡什么的。
醒來后,他的第一眼就是陸寒飛在一旁工作。
暖黃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影影綽綽打在他向外的半邊臉上。
無端給他添了幾分柔和與煙火氣。
“醒了?”
像是腦袋頂上長了眼睛似的。
明明沒有看他,卻在他睜眼的第一時間感知到。
嚴茍睡了一覺,感覺渾身都舒暢了不少。
“你怎么不去公司?”
陸寒飛合上文件,“我在哪兒辦公都一樣?!?p> “……都一樣,你為什么不去公司?”
陸寒飛沒想他會這么說,一時有些無語。
“我就想待在這,陪陪你?!?p> 嚴茍心里是唾棄的。
自己在睡覺,他就算陪他也感覺不到啊。
男主怎么有點沒腦子呢?
當然,他面上還是笑笑,看了一眼屋外傍晚昏黃的暮色,道:
“我晚上不想住醫(yī)院,想回家。”
“那我送你去封伯父那里?”
嚴茍打心底罵了一句男主榆木腦袋,撇了撇嘴,他抬頭看向陸寒飛:
“想去你那張Kingsize大床上?!?p> 那床,睡得帶勁。
可軟乎了!
款曲辭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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