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斬殺徐猛
“爹!”眼看著徐忠賢一動不動的撲倒在地,身下有血跡散開,徐猛慘呼一聲。
方才,陸朝歌用飛刀,結(jié)果了徐忠賢的性命。
“現(xiàn)在,老狗死了,該輪到你們這一對奸夫壞婦了?!标懗枥淅涞牡馈?p> 徐猛早已嚇得渾身冷汗。
方才他爹被殺,對方是怎么出手的,他都沒看出來。
陸朝歌能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變戲法一般殺了比他強得多的父親,自然也能輕易殺了他。
徐猛嚇得渾身顫栗,撲的一聲,跪在地上。
“陸少爺,小人徐猛有眼無珠,不知道您神功蓋世,您就饒了我吧!”
柳巖巖更是嚇傻了,也撲的跪在地上。
“陸少爺,您大人有大量,您就當(dāng)我柳巖巖是個屁,放了我吧!”
“哼哼!現(xiàn)在懂得卑躬屈膝,懂得下跪求饒了?”陸朝歌冷笑,“怎么處置你們,要看我表哥的意思?!?p> 陸朝歌說著,看向唐學(xué)而。
“還是斷了根吧!”唐學(xué)而狠下心道,“徐忠賢害死了我父母,謀奪了我家財產(chǎn),徐家的人,早就該死絕了!”
“還有柳巖巖這個賤人,嫌棄我沒錢,跟奸夫做那等茍且之事,還誹謗我強暴未遂,也是必殺不可!”
“你們兩個,還是自裁吧!”陸朝歌不帶絲毫感情的道。
“唐少爺,冤枉呀,我爹沒有害主,也沒有謀奪您家的財產(chǎn)呀。”徐猛大聲呼號,“是您本家的三長老那個奸賊,謀奪了您家財產(chǎn)!”
“唐哥,饒了巖巖吧!”柳巖巖跪在地上,不住的哭嚎,“巖巖不求為妻,巖巖做唐哥的暖床丫頭都可以?!?p> “今天晚上,唐哥就可以,試試巖巖的暖床功夫。”
柳巖巖說著,不斷的給唐學(xué)而拋媚眼。
唐學(xué)而滿臉鄙夷,卻是一聲不吭。
“你倒是能屈能伸!”看著柳巖巖媚好求生的丑態(tài),陸朝歌只是回以冷笑。
唐學(xué)而也是冷眼相向。
要他饒恕這個賤人,是不可能的。
“陸少爺,饒了小人吧,饒了小人吧……”徐猛膝行上前,嘶聲求饒。
“嗯?”陸朝歌眉目一凝,感覺到了危險。
“去死吧!”徐猛突然蹦起,用匕首刺向陸朝歌。
“找死!”陸朝歌不避不閃,以《疊浪掌》還擊。
“啪啪啪!”
第一掌,拍飛了匕首。
第二掌,拍在徐猛的左臉上。
第三掌,拍在他的右臉上。
徐猛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兩邊臉都腫了起來。
換招!
《摧心掌》!
如雷般的一掌,拍在徐猛的胸口上。
“噼里啪啦!”
一陣骨頭碎裂聲,徐猛狂吐了一口鮮血,身體倒飛,撞在堅硬的花崗巖門柱上。
他瞪著眼睛,身體軟綿綿的栽落下來,就像死蛤蟆一樣,倒趴在地。
“徐猛這死鬼死了!”柳巖巖轉(zhuǎn)頭看到徐猛的慘樣,渾身顫栗不已,幾乎溺尿。
“現(xiàn)在輪到你了!”陸朝歌看著柳巖巖,冷冷的道。
柳巖巖見陸朝歌看了過來,嚇得越發(fā)劇烈的哆嗦起來。
她跪的位置,很快就濕潤了一大片。
“陸少爺,饒……饒了我吧!”柳巖巖聲音顫抖。
“站起來,帶我去跟你爹對質(zhì)!”陸朝歌斥道。
柳巖巖想到她爹是聚氣三重,立即有了生的希望。
唐學(xué)而揪著柳巖巖的頭發(fā),將對方扯了起來。
柳巖巖嚇得腿軟,好像篩糠般哆嗦著,站都站不穩(wěn)。
“好!我?guī)?!”想起等會陸朝歌和唐學(xué)而就會被父親殺死,柳巖巖怒瞪了前者一眼。
“賤人!”陸朝歌直接給了對方一個耳光,回應(yīng)柳巖巖的怒瞪。
“等會,你們就會被我爹殺死?!绷鴰r巖被扇了一巴掌,慘叫一聲,又回頭瞪著陸朝歌。
“走,找柳三思算賬去!”陸朝歌平靜的道,絲毫不把柳父放在眼里。
唐學(xué)而揪著柳巖巖的頭發(fā),在前面走著。
陸朝歌仔細(xì)看著這女的,緊跟在后面!
……
柳三思聽到叫罵聲,氣呼呼的,大步走出了柳宅大門。
看到唐學(xué)而揪著寶貝女兒的頭發(fā),陸朝歌正指著自己叫罵,柳三思?xì)獾煤毝悸N了起來。
“爹爹,救我!”柳巖巖大聲呼救。
唐學(xué)而聽到柳巖巖呼救,用力一扯,將對方的頭發(fā)拔下來一大把。
“啊!”柳巖巖慘呼一聲,頭頂一片殷紅。
“大膽!”柳三思?xì)獾枚哙?,指著陸朝歌兩個,“你們兩個,都得死!”
他卻不敢動手,因為柳巖巖還在陸朝歌他們手上。
“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就放了你女兒?!标懗枵f道。
“好,你問。”柳三思怒道。
“那天我表哥沒有意圖強暴你女兒,你知不知道實情?”陸朝歌問道。
“那天我女兒衣衫不整,而唐學(xué)而已經(jīng)被制服,大家都說他意圖強暴,老夫哪知道他是冤枉的?”柳三思回道。
“你敢對天發(fā)誓,你說的是實情?”陸朝歌又問道。
“我對天發(fā)誓!”柳三思舉起手,信誓旦旦的道。
“表哥,放了柳巖巖?!标懗枵f道。
“歌兒!”唐學(xué)而驚詫不已,不想放人。
“放了!”陸朝歌大斥一聲。
這下,唐學(xué)而放了人。
“爹爹!”柳巖巖跑到柳三思旁邊,立即變得有恃無恐。
她的面目變得猙獰,道:“爹爹,殺了他們!”
“哈哈哈,爹知道!”柳三思哈哈大笑,“現(xiàn)在他們不能拿你來要挾爹,爹自然要殺了他們!”
“陸朝歌!”柳三思怒極,“唐學(xué)而是冤枉的,老夫當(dāng)時就知道。但是老夫還是順了我女兒的意思,說他欲圖強暴,砍了他一只手。那時候老夫沒有直接殺他,已經(jīng)是格外開恩!”
“我問你,現(xiàn)在你能把我怎么著?”
“哼哼!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陸朝歌冷笑,“怎么著?自然是殺了你!”
“就憑你?”柳三思完全看不起對方,“一個毛頭小子!”
“爹!您要小心點。徐猛那死**子兩個,被陸朝歌殺了!”柳巖巖說道。
“什么?”柳三思瞳孔一縮,臉上露出驚容。
“這一對父子,絕對都是蠢貨?!绷紦u頭,很是鄙夷了一下死去的徐猛父子。
柳三思心想自己是聚氣三重的修士,怎么可能害怕陸朝歌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
就算外面風(fēng)傳的‘陸朝歌已經(jīng)變得能修道’是真的,他的戰(zhàn)斗力,也不可能增長這么快!
一想到這個,柳三思就又有恃無恐起來。
“你們父女兩個在說什么?說完了,我好送你們上路?!标懗枥淅涞牡?。
他可不想放過這一對,想把表哥害死的奸賊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