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馳車上下來兩個大男人,原來湊上來的是簡希成的車。
助理小張和簡希成來到車頭看了一眼情況,
又往邊上挪了挪眼睛只見兩個女人半倚在地上,大腿手臂有些擦傷,距離兩人不到1米處,散落著高跟鞋的鞋跟,只見伏落雪的腳上套著個底兒,臉上的表情格外有些難看。
簡希成一臉平靜的面孔上,低沉的嗓音顯得很成熟問道:“還好嗎?”
這聲音給人一種安全感既又踏實。
伏落雪透著透明的塑料面板呆呆看了幾眼,眼里有種似曾見過的疑惑,卻又想不起來,禮貌性的回復(fù):“還行!”
一旁的樂小語簡直被氣壞了,捂著大腿大聲吼道:“摔死我了!你怎么樣了?疼不?”
伏落雪挑起眉頭給個眼神:“你說呢?”
這意思自然是疼,樂小語心知肚明了。
助理小張急正想上前兩步去扶她,剛伸出去的手,還沒碰到她,她就帶著哭腔哀求道:“這位好心人,能不能先幫我把頭盔取下來。”
小張哦了一聲,輕輕的把頭盔取了下來生怕弄疼她。
簡希成似乎才意識到眼前這個人也是需要取下頭盔,他便什么都沒問,自主把手捧在頭盔上,輕輕拿了下來,伏落雪心頭涌上了絲絲暖意。
兩人四目相對,總感覺氣息熟悉。
她目視著他道了一聲:“謝謝!”
簡希成厚重口吻問:“需要送你們?nèi)メt(yī)院?”
“去去去!我疼死了。”
一旁樂小語咋呼道,臉上痛苦的表情猶如我見優(yōu)伶,惹人心疼。
小張在車子面前拍了幾張照片,打了一通電話?!斑@位姑娘,今天這事也不能怪我們的,主要責(zé)任還是...?!?p> 樂小語可就聽得不耐煩了,咬著牙齒跟抱怨:“哎!我說,什么情況,你還劃分上責(zé)任了,沒看見我們都這摔成這鬼樣子了,是人命重要還是車子重要???!還不快點送我們?nèi)メt(yī)院!我都疼死了!”
這話似乎有些道理,小張便不再開口,他去路中間攔下一輛出租車。
“車來了!”
兩人緩緩悠悠才把兩人輕輕扶到車?yán)?,一同前往醫(yī)院了。
......
醫(yī)院急診室里,兩人靜躺在床上,等待白衣大褂的檢查。
樂小語看著伏落雪滿臉愧疚道:“姐們!讓你受苦了!”
只見伏落雪扯著嘴角淡淡一笑搖搖頭什么也沒說。
在門口,簡希成兩人身穿西服筆挺的站在哪里,和醫(yī)院里來往的人群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引來眾多目光。
“簡總!要不你先走,我留下來處理?!?p> 簡希成黝黑的眸子里頓了一下,隨后輕輕“嗯!”了一聲,便揚長而去。
不知過去了多久,急診室里兩位白衣大褂正扶著兩人走出來,只見手上腳上該補的地方都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小張下意識的迎了上去問道:“怎么樣了?”
“沒大礙,回家好好休養(yǎng)?!?p> 醫(yī)生丟下一句話就走開了。
小張瞬間有些犯難了,兩個都手腳不靈便了,他一個人該怎么是好。
“小姐姐們!你們都沒有親朋嗎?”
“什么叫沒有親朋?咒人呢?這么點小事根本就不需要麻煩別人。”
小張都不知道該如何說話才是好,隨便一開口都要被懟回去,心里悄悄嘀咕:“這人脾氣這么暴躁,一點女人味都沒有,看來是都沒有男朋友的主?!?p> 樂小語隱隱約約聽到了些什么大吼起來:“你說什么?你大聲點!”
小張被驚嚇到了連忙說:“沒沒沒,豈敢呀!那現(xiàn)在二位打算怎么辦?”
樂小語還想說些什么,被伏落雪一個眼神給打斷了。
“這位先生,我們這邊親朋比較少,能勞煩你給送回家嗎?我會支付相應(yīng)的報酬?!?p> 暈圈了。
“報酬?”
“這位姐姐在說笑嗎?”
伏落雪一臉疑問:“怎么?有什么問題?”
“問題是沒有,只是我們的車都被拖走了,這個事情要怎么解決?”
樂小語一聽到車子有些心浮氣躁,拖著被白紗布包裹的腳一步步逼近男人故意賣慘:“你知道嗎?我的車子就和我的孩子一樣,我視如命,看著她滿身傷痕,你知道我心頭多難過嗎?”
小張被眼前這個女人搞懵了。
原來傳說中的戲精就是這樣?一秒就入戲,還一套一套的,還整得梨花帶雨,跟真得似的。
“這位小姐!你知道我們公司是做什么的嗎?”
樂小語聽這意思是要威脅人了。
“哎呀!好怕怕哦!”
狠狠瞪她個大白眼,眼珠子都快翻到天上了。
“嚇唬我?這個世上能嚇唬我的人還沒出生,你!呵呵!不夠格。”
小張越聽越氣這話完全就是吵架的節(jié)湊。
“小姐!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
伏落雪見兩人狐假虎威的相互爭論,一點意思也沒有,一個人緩緩扶著墻面,套著從商店買得人字拖蹣跚的往前移動,左腳、右腳,一步一個腳印。
兩人臉紅脖子粗掙個沒完沒了,你一句我一句,真是應(yīng)了那句君子動口不動手。
似乎毫無察覺人已經(jīng)不見了。
伏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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