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一大爺?shù)拇髣幼?/h1>
屋內(nèi),三大爺站在那臺唱片機前,喜笑顏開,對這臺唱片機愛不釋手。
他家要是也能弄一臺這玩意,那該有多好?
閑著沒事喝杯茶聽聽音樂,小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逍遙。
“柱子,我剛剛怎么好像聽到你家門外有聲音,你聽見了沒有?”
三大爺回過頭來,笑著對何雨柱說道。
“可能是鄰居從我家門口走過去,這有什么稀奇的?!?p> 何雨柱在炒菜,炒菜的雜音就已經(jīng)夠大了,他又沒有順風(fēng)耳,哪里能聽到門外的聲音呢?
很快,兩個菜就做好了。一個回鍋肉,一個小炒青菜,主食吃的是白米飯。
這樣的伙食條件已經(jīng)很不錯了,三大爺家里大部分都是啃窩窩頭就咸菜,一周能吃上白米飯和白面饅頭的估計也就那么寥寥幾頓。
肉的話想都不要想,一個月能吃上兩三頓就不錯了。
三大爺家里人多,每個月到了吃肉那頓,一家人就跟鬼搶一樣,一人一筷子那點少的可憐的肉就沒有了。
看著這盤回鍋肉,三大爺臉上滿是笑意,終于又能吃肉吃個痛快了。
小酒配炒肉,這小日子真帶勁。
要是再來一盤花生米,就更加完美了。
不過沒有花生米也無傷大雅,更何況花生米在這個年代也屬于略微奢侈的小零食,不是家家戶戶都舍得吃的,一般都是過年的時候才整一點兒。
“來,柱子,咱們爺倆走一個。”
三大爺夾了片回鍋肉送進嘴里,端起那裝著酒的碗,要跟何雨柱走一碗。
何雨柱自然得給人家三大爺這個面子,碰了碗,喝了一口酒。
這回三大爺果然沒有摻水了,雖說酒的質(zhì)量算不上多好,但起碼也是真正的酒,比上次那瓶摻水的水貨強十倍。
……
何雨柱和三大爺在家里吃吃喝喝,院里的一大爺易中海有一些動作了。
一大爺?shù)膭幼鞑皇潜贾鬆敻斡曛鶃淼?,他有自己的目的?p> 在秦京茹回許大茂家后不久,一大爺拿著點玉米面子就來敲門了。
一大爺是有小心思的。
沒人養(yǎng)老,沒有后代已經(jīng)成了他的心結(jié)。
為了解開這個心結(jié)他才勾搭上秦淮如,想讓秦淮如幫他生個兒子,讓秦淮如跟何雨柱幫他把兒子養(yǎng)大。
萬萬沒想到,他如此完美的計劃,居然第一步就夭折了。
沒懷上孩子就被何雨柱發(fā)現(xiàn)和他秦淮如的事了,完美的計劃宣告流產(chǎn)。
如今再找秦淮如已經(jīng)不可能了。
首先,秦淮如賣了他,正在與他劃清界限,為了保名聲,應(yīng)該不會再搭理他。
其次,他也不想搭理秦淮如了,他被賣了,恨秦淮如恨得牙癢癢。
就是再跟秦淮如搞那種事情,一想到被賣的事,他也支棱不起來。
思來想去,最終一大爺選定了秦京茹。
秦京茹這個姑娘,一大爺已經(jīng)盯了很久了,從她出現(xiàn)在四合院那天起,一大爺就開始盯著她。
他發(fā)現(xiàn)秦京茹是個沒什么主見,很聽別人話的人。
一開始秦京茹很聽秦淮如的話,后來和許大茂混到一塊去了,開始對許大茂言聽計從,變得不那么聽秦淮如的話了。
如今許大茂進了局子,秦京茹沒了主心骨,又開始聽秦淮如的話。
這樣的姑娘一旦上手了就很好控制。
被秦淮如那個心機大師傷過的一大爺格外欣賞秦京茹這種聽話的性子。
要是那天被何雨柱發(fā)現(xiàn)的是他和秦京茹,以秦京茹的性格,絕對不會像秦淮如那般把他賣了。
正好許大茂被關(guān)了十五天不在家,一大爺認為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
待在家里收拾東西的秦京茹聽到門外有敲門聲,很快就把門打開了。
看見站在門外的人是一大爺,秦京茹的臉色不是很好。
因為就是眼前這個一大爺,捉了許大茂去游街。
如果許大茂沒有被游街,沒有惱羞成怒,又怎么會去抄婁小娥的家呢?
顯然,秦京茹是不知道實情的。
這一波她可真是冤枉人家一大爺了,就算不被游街,許大茂也要抄婁小娥的家,兩件事情之間沒有必然的聯(lián)系。
“大茂不在家,你有什么事情等他回來了再跟他說吧?!?p> 秦京茹說話的語氣不是很好,是帶著一些怨氣的。
一大爺見了更加滿意了。
果然是個剛從村里出來的傻妞,有什么情緒都表現(xiàn)在臉上,不懂得掩飾內(nèi)心的想法。
“大茂媳婦??!我覺得你可能是對一大爺有什么誤會。
我知道你氣我捉大茂去游街,在院里寫那么多對大茂名聲不好的紙張,我這心里是有苦衷的?!?p> 一大爺?shù)难菁荚俅紊暇€了,嘆息了一聲,臉上三分苦笑七分懊惱,一副無能為力、無可奈何的樣子。
他這個老人精說的話很有技巧。
按理說他應(yīng)該叫秦京茹的名字才是,他直接稱呼大茂媳婦,意思是說秦京茹是許大茂的老婆。
這一下子,就捉住了秦京茹渴望嫁進城里的心理。
不然怎么說姜還是老的辣呢?
自打秦淮如嫁進四合院,他就開始觀察秦淮如,所以在賈文濤死后,他才能接過方向盤,開賈家的車。
秦京茹他也暗中觀察了一陣子,對秦京茹是有一定了解的,說話都是對碟下菜。
果然,就如一大爺這位老人精預(yù)料的那樣,他叫秦京茹大茂媳婦,秦京茹的臉色緩和了一些。
“一大爺,這你可不能亂叫,我和大茂還沒有領(lǐng)證結(jié)婚呢?!?p> 秦京茹略顯羞澀,但臉上的歡喜根本掩蓋不住。
一大爺趁熱打鐵,繼續(xù)說道:“大茂媳婦,你和大茂結(jié)婚,這不都是板上釘釘?shù)氖聠幔?p> 等大茂出來了,你們就可以領(lǐng)證辦酒席了。
其實啊,你真是誤會一大爺了。一大爺對大茂是沒有敵意的。
你可以去問問你堂姐,當(dāng)時我有沒有幫大茂說話。我?guī)土恕?p> 是何雨柱和劉海中那兩個壞人逼著我?guī)Т竺ビ谓值?,我無能為力,沒法拒絕,只能對大茂痛下殺手?!?p> “唉!”
一大爺痛心疾首,無奈極了。
“現(xiàn)在劉海中和何雨柱掌握了院里的話語權(quán),我連自保都難,當(dāng)時根本幫不了大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