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名出手?不對,你說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鼻种睒渲噶酥高h處的大名府,說道:
“火之國叛逆分子和馬及其同伙,大逆不道行刺大名,后被火之寺的高僧地陸親手斃殺,守護忍十二士宣布解散,這才是真實發(fā)生的事件,地陸大師,請?!?p> 話音落下,周圍的木遁都活動起來,將眼前的結界層層纏繞,原本還能阻擋木遁的雷遁結界,在千手直樹沒有放水的情況下,僅僅十幾秒,就不堪重負的被硬生生擠爆。
甚至連北根最為重要的武器,雷屬性的查克拉棍,也被木遁擠成了碎片,這一刻,北根心痛的無法呼吸。
結界內的守護忍十二士,早已做好了逃跑的準備,只有和馬目光血紅的盯著千手直樹。
在結界破碎,逃跑行動開始的一瞬間,他們的身體卻不聽使喚的向前栽倒,做出了整齊劃一的平地摔,其中猛撲向千手直樹的和馬最為凄慘,連牙齒都摔掉好幾顆,慘不忍睹。
“為了防止和馬及其同伙逃離追捕,代表正義的木葉暗部用點花粉迷藥也很正常吧。”
這個冷笑話顯然并不好笑,地陸雖然不愿意成為幫兇,但千手直樹肯定不會給他選擇的余地。
在千手直樹的操控下,一根根樹枝纏住除了地陸和阿斯瑪以外,其余十名守護忍的手腕,將他們吊在空中。
中了花樹界花粉的守護忍十二士,此時全身提不起半點力氣,像一根軟面條一樣掛在樹上,甚至連問候地陸和千手直樹的先祖的力氣都沒有。
直樹從腰間的忍具包中取出一把苦無,抬手丟給地陸,并提醒道:
“地陸大師是個聰明人,所以配合我的計劃,殺了和馬以及他的同伙,如此一來,不知情的人才可以活命?!?p> 不知情……地陸看了一眼氣息越來越微弱的阿斯瑪,也是唯一的不知情者……
地陸握緊手中的苦無,一點點的走向吊在空中的和馬,鋒利光滑的苦無,映照出地陸痛苦糾結的表情。
他知道,一旦殺了和馬,火之國的大名也將姓名不保,而和馬等人,哪怕死后也會背上叛徒的罵名。
可即便他不動手,火之國的大名也必死無疑,就連阿斯瑪也注定被滅口,區(qū)別僅僅是那個身穿暗部服飾的男人,需要一只替罪羊,將自己抽身事外……
“如果我選擇配合你,你能保證放過阿斯瑪嗎?”地陸沉聲問道,他不能讓阿斯瑪死在這里,這只會引發(fā)火之國和木葉更深的矛盾。
“我可以保障他的生命安全。”千手直樹雙手抱胸,有些漫不經心的回答……木分身們在大名府果然遇到了根部忍者,團藏,下一個就是你!
“好!希望千手一族的忍者能信守承諾?!?p> 地陸榨出全身所剩無幾的查克拉,支撐著身體走到和馬身前,最后看了一眼雙目充斥著絕望的和馬,閉眼揮動苦無。
嗤——
從動脈噴出的滾燙鮮血,染紅了地陸的半邊臉和僧袍,再加上地陸不怒自威的臉龐,像極了佛教供奉的怒目金剛。
“這樣,夠了嗎?”
“當然?!鼻种睒湮逯笍堥_,然后用力一握,其余九名忍者就像是灌滿水的氣球一樣,瞬間破裂,無數猩紅的血液向四周濺射,將這片區(qū)域染成了真正的地獄。
但比起千手一族的血,還不夠……
隨后千手直樹再度五指張開,一段細長的樹枝出現在手中。
地陸想阻止,但花粉侵入他的體內太深、太多了,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根木刺,扎進好友的體內,而好友,就像是破布娃娃一樣被釘在地上。
同時,惡魔般的聲音在耳邊回響。
“我只說過保障他的生命,卻沒有說過不會傷害他吧?哈哈哈……地陸大師,希望你保守好今天的秘密,這樣,你才能保護好火之寺啊?!?p> 怒火瞬間充斥地陸的內心,那些他所珍視的寶物,如今都成為了威脅他的手段,而他,卻無能為力……
伴隨著怒火,一口心血涌上心頭,地陸終于堅持不住,栽倒在地上。
火之國守護忍十二士,這個大名用來制衡木葉的組織,徹底宣告覆滅。
那么接下來,就是大名府以及根部了……千手直樹在行走的同時,相貌化作了剛剛被殺的和馬,既然要演戲,那就要演全套的。
……
千手直樹一路暢通無阻的走進‘戒備森嚴’的大名府,在花樹界花粉的籠罩范圍內,不存在任何清醒的生物,除了他刻意保留的一片區(qū)域。
畢竟人類嘛,總是更愿意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地陸的‘真實口供’,也只能算作演技被戳穿之后的掀桌子底牌,而不是萬能牌。
這座大名府千手直樹也不是第一次進來了,曾經還在大名府毆打過大名的兒子,因為大名府的面積比較大,等小屁孩找到大名告狀的時候,眼淚都已經哭干了,告狀時自然沒什么威力。
輕車熟路的走過幾條回廊,從昏迷的侍女、近衛(wèi)身上跨過去,來到大名府的長和殿,名義上是大名辦公的地方,實際上卻是大名取樂的地方,美人伴舞,美酒暢飲。
不過今天,這座喧嘩的大殿卻顯得格外寂靜,少數跑的比較快的皇室成員,此時都躲在里面,正等著根部忍者,或者守護忍十二士來救他們。
隨手推開沉重的青銅殿門,微弱的眼光穿過花粉,灑進昏暗的大殿中。
除了大名坐在首位保持基本的體面以外,其他皇室成員就差擠在一起瑟瑟發(fā)抖了。
看見有人從外界進來,馬上投去激動的目光,只有大名以檜扇遮面,沒有太過激動。
“和馬?其他人呢?”
端坐在首位的大名察覺到情況不對勁,根部忍者的實力比這些流浪忍者更強,但無論派出多少,都變得了無音訊,為什么這個實力最弱的流浪忍者,卻獨自闖進來了?
“他們?大名閣下你說的是其他守護忍,還是,根部忍者?”
“和馬,你放肆!”
站在大名身旁的一名武士,想也不想就呵斥著和馬,畢竟平時不都是這樣嗎?
但下一刻,武士就看見了一具穿著鎧甲,佩戴武士刀的無頭尸體,誒……那不是自己的身體嗎……
“啊啊啊——”
如此血腥的一幕,瞬間讓大殿亂作一團,尖叫聲不絕于耳,皇室成員四散奔逃,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僅僅是淡然地擦了擦手,仿佛剛才不是殺了一個人,而是拍死了一只蚊子。
“和馬,如果有什么要求可以和我說,以后你就是火之國的守護忍十二士的首領,還有……”
眼見曾經不被他放在眼里的流浪忍者,此時竟然仗著武力為所欲為了,偏偏根部忍者不在身邊,大名再也維持不住體面,開出價碼求饒。
“哦?那我想……讓你死。”
哀嚎聲,求饒聲,怒罵聲不絕于耳,這座大名府,染上了一層抹不去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