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好,我這就去洗洗?!闭f著京墨跑向洗手間。
“這個昂諾森林在哪,”佩恩拿起外套掏鑰匙,“這里有地圖嗎,你這么快就觀察過了?”
“我瞎編的,我剛進冒險就在這,怎么可能知道?”
“那你為什么……”
“洗掉了,水一沖就有系統(tǒng)提示。”京墨清理好衣服走了出來,臣鏡上前查看有沒有多余的血跡。
雖然不知道外人看來是什么樣個情況,但是還是要確保自己看不到血跡。
“應(yīng)該沒問題了,京墨和我去看一下尸體。你們倆快去快回?!?p> “好。”京墨應(yīng)了一聲帶頭出去。
待京墨出去,臣鏡又對赫敏說:“拿工具的路上想辦法搞一份地圖,找一個森林或者其他之類的?!?p> 屋外,京墨站在打開后備箱邊。
“知道死者是誰嗎?”臣鏡問。
“史蒂夫的女朋友,我們…他們之間發(fā)生了爭吵,然后史蒂夫動手,他們扭打在一起,史蒂夫順手拿起了刀……”
看來還有一個案發(fā)現(xiàn)場要處理。
“不用,”京墨的語調(diào)突然變得古怪,“他們在外面野戰(zhàn),戰(zhàn)完了才發(fā)生的矛盾,而且那個爛尾樓在我開車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爆破了。”
“瓦特?玩這么野的嘛?”臣鏡無言以對。
京墨聳了聳肩,打開后備箱這段記憶才出現(xiàn)的,我也消化了很久。
一個小時后,某森林深處。
赫敏將最后一鏟子土填上,眾人這才收起東西,準(zhǔn)備打道回府。
漫步在森林中,眾人這才有機會再次聊聊。
“我們做得這些準(zhǔn)備真的有用嗎?”京墨還是有點心虛。
“不管有用沒用,三年之后劇情肯定會讓我們?nèi)ゾ?,那時候才是真正的考驗。”赫敏說道。
“對呀,”佩恩也說道,“警察會用什么手段審訊我們,不會屈打成招吧?”
“你當(dāng)封建年代呢?還會有這種事?”京墨忍不住嘲諷。
“別聊了,快上車吧?!焙彰舸叽俅蠹?。
“不,他們會用囚徒困境對付我們。”臣鏡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說。
“什么?”佩恩問。
“他們一定會用囚徒困境的方法對付我們?!?p> “你能不能說得再明白一點?!本┠荒槅柼?。
“他們會把我們分開來,單獨審訊,給出一樣的條件,問一樣的問題?!?p> “最后我們就會自相殘殺,互相檢舉?!?p> 京墨不認同臣鏡的說法,他說道:“我們可以事先串供,這樣不就好了么?”
“沒那么簡單,單獨關(guān)押的結(jié)果就是我們無法交流,而失去交流后,面對未知的背叛,一切就變得不同了?!?p> “游戲中還好,一場輸贏而已,大家都抱著玩玩的心態(tài),但是如果在現(xiàn)實中,囚徒困境是無解的,你無法確定另一個房間里的人有沒有背叛你,有沒有指認你是兇手。”
“如果是互相檢舉呢?單向檢舉的后果我當(dāng)然知道,如果是互相檢舉會是什么結(jié)果?”佩恩問。
“互相檢舉,那就都受到較輕的懲罰,但這也是相對于單人受罰而言的?!?p> “那我們就選這個,較輕的懲罰?!本┠珦屩f。
“不行,”赫敏毫不猶豫潑了冷水,“主線任務(wù)是讓我們逃避懲罰,較輕的懲罰肯定不行。而且……”
“而且任務(wù)沒說要讓幾個人逃避懲罰?!迸宥鹘又f道,“放心,我絕對不會出賣你們的?!?p> 佩恩再蠢也能看出來這三個人,包括已經(jīng)失蹤的路遙,四個人應(yīng)該是四黑的,而自己作為一個外人,難免會被懷疑,還不如直接說出來。
臣鏡很大度地說:“兄弟,沒事玩游戲而已。”
“這豈不是無解的局面?”
“不,還有一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