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窺探者
陳凱有些無語:“那他們之前怎么不說出來?”
“你以為?!睆V田健一郎鄙夷的看著陳凱,嘲諷道:“動動腦子?!?p> “他們把這種消息告訴你們,一會打草驚蛇,二會引起你們這群小鬼的恐慌?!?p> “再說了,告訴一群下忍有什么用?”
“讓他們準(zhǔn)備好赴死?”
“再說了,誰是獵物誰是獵人還不好說呢?!?p> 陳凱看著廣田健一郎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長,撇了撇嘴,嘀咕著:
“也不知道你這連下忍都打不過的上忍有啥好意思說這話。”
“真不害躁?!?p> 廣田健一郎:“...........”
你厲害,你說啥都是對的,
“咯。”
就在兩人躺在床上聊天扯皮之時,一道不和諧的輕微叩擊聲響起。
出于忍者敏銳的五感,兩人幾乎是瞬間從床上反射性的彈起,踮著腳來到窗簾的兩側(cè)。
對視一眼之后,廣田健一郎猛的一用力,扯開窗簾。
而陳凱則是配合的探出頭去,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不出意料的,此時的窗外除了漫天黃沙,空無一人。
他對著廣田健一郎搖了搖頭,卻是沒有放松下來,細(xì)細(xì)的觀察著窗邊的痕跡。
一個人聽到可能會是錯覺,而兩個人都聽錯,那可能信幾乎沒有。
再說了,也不可能是路過的飛鳥,沒看到旁邊是鳥之國嗎?
鳥不拉屎的地方你還希望有飛鳥?
有也都藏著呢。
既然排除了這些外因,那么剩下的可能雖然不太現(xiàn)實那也只有如此了。
就是,
這派來監(jiān)視他們的敵對忍者可能不太專業(yè)?
既然已經(jīng)判斷出這個未知的忍者不專業(yè)這一觀點,那么必然的,在倉促之間,他必定來不及清理現(xiàn)場痕跡。
而這,也給了廣田健一郎搜索的空間。
至于為什么不是陳凱。
他一個五歲小孩懂啥?真以為看了幾集柯南就可以當(dāng)名偵探了?
“看這。”
順著廣田健一郎的指引,陳凱看到了嵌在雪白墻壁上的那一小塊灰色印跡。
這能看出個啥子哦,我不是傻子我都看不出來。
陳凱細(xì)細(xì)端詳了半響,得出結(jié)論:“這就是沙子被風(fēng)吹上來形成的嘛?!?p> 廣田健一郎反問:“那為什么就這一塊有印子別的地方?jīng)]有?”
陳凱:“因為.......愛情?”
廣田健一郎:“愛你個西瓜皮愛情,這就是指紋印懂了嗎?”
“沒文化真可怕?!?p> 陳凱挑了挑眉,嘴巴里露出一句:“奇變偶不變!下一句是什么?”
“什么玩意?”廣田健一郎一臉問號的看著陳凱。
這小子,又跟我扯啥犢子?
“嘁,諒你也不知道?!标悇P鄙夷的看著廣田健一郎,抨擊道:“沒文化真可怕。”
“行了行了,別在扯犢子了?!毕訔壍臄[了擺手,廣田健一郎直切主題:
“看著這手印你能想到什么?”
陳凱:“你看這白墻又大又白~就像這月亮又大又圓~”
“skr~”
廣田健一郎:“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找個別人霍霍去行不行。”
陳凱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明明就是你讓我說的,現(xiàn)在又怪我?!?p> “男人就是不喜歡負(fù)責(zé)任。”
廣田健一郎:“能不能滾遠(yuǎn)點?”
看著離自己面門只有一公分的刀刃,陳凱干澀的喉嚨動了動,屁顛屁顛的躺回床上:
“好嘞,大爺您慢走。”
無視了瘋癲的陳凱,廣田健一郎盯著那淺淺的灰色指紋印,摸著下巴,不停的揣摩著。
雖然暗部的培訓(xùn)課里教導(dǎo)過偵察和反偵察,但對于單單一個手指印,想要推測出嫌疑人還是太難。
這又不是現(xiàn)代化社會能通過指紋對比搜查,難不成讓他把如今還在砂之國的忍者都翻出來一個個對比?
如果加藤斷還活著的話這可能是成立的,可是他早已經(jīng)死在了戰(zhàn)場上了。
所以這一方法顯然是不現(xiàn)實的。
有些束手無策的廣田健一郎之所以之前發(fā)問陳凱,就是因為他知道這小子腦回路跟常人不太一樣。
想從他身上看看能不能突發(fā)個奇想什么的。
結(jié)果,奇想是有了,但是,毫無幫助甚至有點讓人暴怒。
廣田健一郎看著躺在床上缺心眼的陳凱,不由無語,這家伙真的讓他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秒睡。
這呼嚕都打起來了。
沒辦法,只能由他去起身向同行的精英上忍匯報了。
畢竟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了。
...............................
很巧的是。
這次的帶隊忍者,陳凱認(rèn)識,而且聽說過不止一次。
宇智波鏡。
作為宇智波一族目前唯一擁有火之意志的男人,也是深受猿飛日斬的信賴,故而放心讓他成為此次的帶隊忍者。
在這之前,身為宇智波一族的高層,在目擊到陳凱一個人獨自幫助一名資質(zhì)平庸的家族子弟開眼之后。
他更是貼心的用自己的三勾玉幻術(shù)洗腦了在場的人群,以免這個消息泄露出去,從而保護(hù)了陳凱。
這也可以看出這老好人為啥只在介紹宇智波止水時提到一句他是止水的父親。
因為,
老好人,活不久。
此時的宇智波鏡表情嚴(yán)肅的聽完廣田健一郎的發(fā)言,一個人靠著窗戶沉思許久后,開口說道:
“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他人,哪怕是其他的上忍?!?p> 看著明顯有些疑惑的廣田健一郎,宇智波鏡笑了笑,他也知道,按理說
這種事情雖然該瞞著那些參賽的孩子們,但對于帶隊負(fù)責(zé)安全的上忍,
還是應(yīng)該做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程度的,這不僅是對孩子們負(fù)責(zé),也是對他們自己生命安全的負(fù)責(zé)。
可是,按照廣田健一郎的推斷,對面既然匆匆離去,后期必然會再次派人前來監(jiān)察,
對于監(jiān)察者,毫不知情的觀察對象和充滿戒備的觀察對象,哪一個容易讓人放松警惕,那就不言而喻了。
而自然的,趁著這時候,宇智波鏡就可以收網(wǎng)順著暗子找出幕后者。
這可不是現(xiàn)代,只要對方要死不松口就什么信息都得不到。
在這方世界,就是連一具尸體,都可以讓他得到滿意的答案。
而這,也側(cè)面反映出他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畢竟,寫輪眼,可不僅僅只有三勾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