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姝把筆記本放了起來,坐在地攤上,她此時無比的郁悶,卻不知道該和誰說。
言姝本以為開學(xué)就好了,他們又能見到,可是她并沒想到,葉奧去了啟訸,自己一個人就這樣孤獨的去了鐘荇。
開學(xué)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言姝沒有帶傘,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剛想抱頭痛哭一頓,雨卻停了,她抬起頭,是宋影的傘。
“小梳子,怎么,剛開學(xué)就做鼻涕蟲?”
言姝被他這句話都笑了:“我才沒有呢?!?p> 宋影把傘給了言姝,自已一個人用衣服遮著去報道。
啟訸大學(xué)開學(xué)之后,葉奧作為新生代表上主席臺上致辭,張錦琪作為一個大二的學(xué)姐,閱人無數(shù)的她一眼就看中了葉奧。
致辭不多,十分鐘后葉奧就下來了,張錦琪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和葉奧打招呼。
“你好啊,小學(xué)弟?!?p> “你好?!贝蛲暾泻羧~奧眼睛都不抬的就從張錦琪旁邊經(jīng)過,張錦琪自己都蒙了。
“臭弟弟這么冷的么?不過我喜歡?!?p> 從那之后,張錦琪開始瘋狂的追求葉奧,葉奧卻始終不為所動。
言姝每天都在認(rèn)真學(xué)習(xí),宋影變成了護(hù)花使者,守在言姝身邊每個日夜。
“言姝,你和宋影不結(jié)婚,好像很難收尾噠!”
“別取笑我了。”言姝每天都能聽見這樣的話,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誰也不知道,她心里有一個無法抹去的人,即使宋影,也對這件事不了解。
大一的忙碌在大二的時候明顯變少了些,言姝開始試圖聯(lián)系到葉奧,可是卻不知道如何開口說第一句話。
“姝姝,出去玩嗎?”
“馬上,我拿下手機?!?p> 在別人的邀請下,言姝與一行人去了酒吧。酒量比較淺,言姝的皮膚比較白皙,紅暈直觀就看出來了。
“言姝,什么時候才和宋影在一起???”
“是啊是啊,護(hù)花使者也該有個身份了吧!”
一行人起哄,言姝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給葉奧打了過去。
“哪位?”
言姝耳邊響起了一年沒聽見過的聲音,眼淚不自覺流了下來,她顫顫的開口:“葉奧?!?p> 葉奧心口一滯,認(rèn)真聽著言姝說話。
“你知不知道,我這一年多難過,我每天想你想的半夜都睡不著,你有困難我們可以一起度過啊,為什么要推開我啊,我就那么不配留在你身邊嗎?”
“你喝酒了?”
“我沒喝酒?!?p> “那,你這一年過得好嗎?”
“不好,我每天想你想到半夜,我每天都很煎熬,一點也不好?!?p> “葉奧,我來給你我送外賣了?!睆堝\琪穿著褐色衛(wèi)衣和短褲悄悄來到葉奧的宿舍,言姝聽見了,對葉奧說:“原來,一直是我自做多情啊,我以后,不打擾你了?!闭f完便掛了電話,葉奧剛想解釋,但已經(jīng)晚了。再打過去,卻無人接聽。
“你來這干什么?!比~奧吼了她,張錦琪有些被嚇到。
“怎,怎么了?!?p> “以后不要在打擾我了,出去。”
張錦琪被趕了出來,葉奧懊悔的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