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科舉起波瀾
“怕什么?誰敢招惹我,我讓我爹爹殺了他。”
李嬌嬌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你以為你爹爹無所不能?”文青溪沒好氣的質(zhì)問,“以后說話過過腦子,不要累了家里?!?p> 旬以欣知道文青溪沒生氣,朝著她吐舌頭。
不過,到底沒敢繼續(xù)趴在外面了。
“這張公子確實有些才能?!蔽那嘞c頭,“看他模樣,心地也不錯?!?p> “人心不可測?!崩顙蓩刹恢每煞?。
這也要分人。
那汪高陽就是個看著沒心沒肺的人,實則心思深沉。
不過,現(xiàn)今沒有他在,張良應(yīng)該不會遇到什么危險吧?
李嬌嬌有些擔心。
“嬌嬌,擔心什么?”旬以欣以為李嬌嬌在擔心銀子,“大不了我多存些,給你。”
李嬌嬌哭笑不得。
“你得存多少年才能存十萬兩銀子?”文青溪微微起身,敲了旬以欣的頭一下。
旬以欣抱著頭不滿,卻不敢發(fā)火。
這兩人都是天仙般的人物,她哪里舍得傷了這兩個美女的心?
所以旬以欣只能委屈的癟著嘴,可憐兮兮的看著兩人。
“除了這張良,還有那柳元正也算是學識不錯?!蔽那嘞?wù)撈疬@次的考生,如數(shù)家珍。
柳元正?
李嬌嬌一愣,隨即冷冷一笑。
這柳元正可不是學識不錯嗎?
他可是南王的人,早就投奔了南王。
這次的科舉,他原本是沖著狀元之位去的,結(jié)果被張良截了胡。
也不知道南王知道這個消息后,會不會對張良下毒手。
不過,張良也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主。
她也不需要太擔心。
“嬌嬌知道他?”文青溪看李嬌嬌的神色就知道她的心思。
李嬌嬌收回思緒,沒有說柳元正的來歷,只說人品。
“他在外的名聲很好,比張良更好?!?p> 更好卻沒有選擇他下注?
文青溪心思百轉(zhuǎn),知道了李嬌嬌的意思。
看來她是瞧不上這柳元正的。
原本她還打算在他身上下注,幸好她多問了一句。
明明她年紀最大,見識最廣,可她就是會下意識的相信嬌嬌的選擇。
辰時。
所有學子排著隊,等著檢查自己帶進去的行李。
輪到張良。
“名號?”
“張良?!睆埩甲詧蠹议T。
“張良?信陽張良?”
“正是?!?p> “拿下?!必撠煓z查的侍衛(wèi)抽出長劍,抵著張良的脖子,厲聲呵斥。
張良身后的人嚇得往后退了幾步,警惕的看著這一變故。
“你們這是何意?”張良不卑不亢的問。
聲音都沒有發(fā)生起伏。
“昨日有人舉報你參與了城南的打架斗毆,你傷了人,人家報了官,你今日得去受審?!?p> 張良冷笑一聲,抱拳,“請問舉報小生的是何人?叫何名?”
“你自己打的誰,自己心里沒數(shù)?”侍衛(wèi)之一不屑的嘲笑。
他們最看不慣這些學子了。
平時一副清高的模樣,實則壞透了,哪里都有他們。
在秦樓楚館打架的人,能有什么好鳥?
還自詡風流,附庸風雅。
真是辱了文人的臉面!
“你的意思是汪高陽?”
侍衛(wèi)哼哼,沒說話。
可不就是!
為了一個妓,真是做得出來。
當街打人,還把人給打傷了。
“他為何挨打,可有說清楚?”
侍衛(wèi)去哪里知道?
他們只是哼哼不說話。
“他今日應(yīng)該還被關(guān)在牢里,何時告的我?可有證據(jù)?”
“昨日在場的人都是證人,還要什么證據(jù)?”
張良蹙眉。
“如果是他,那就不需要,等我考完出來,我自然會去會會他?!睆埩颊f完,拿著自己的行李,準備往考場走。
“站??!”侍衛(wèi)厲呵一聲,“你無視律法,就算之前的事無罪,你也走不進這考場?!?p> “侍衛(wèi)大哥,你這是何意?”張良不悅的問。
原本臉上沒表情的人,此時也帶了些惱怒。
“拿下?!笔绦l(wèi)再次揮手。
其他幾個侍衛(wèi)上前,搶過張良手里的行李,將他扣押。
張良在學子之間有些名聲,很多人都跟他相熟。
只是鄰近考試,大家的心思都用在學習上,沒怎么交流。
看他被抓了,這些青春熱血的學子站出來,為他說好話。
“大人,張公子絕對不是輕易出手的人,你們這樣不分青紅皂白抓人,怕是不妥?!?p> “沒錯,張公子的學識是我們都不能比擬的,他應(yīng)該去參加科舉。”
“放了他,讓他考試?!?p> “放了他……”
“放了他……”
人群里要求放了張良的聲音越來越大,大到隔壁街的三樓都能輕易聽清。
“這張良倒是不錯。”文青溪點頭。
“文姐姐喜歡?”旬以欣好笑的打趣。
“遲早撕爛你的嘴?!蔽那嘞獩]好氣的拎起旬以欣的耳朵,罵道。
“文姐姐饒命?!?p> 李嬌嬌就坐在一旁,看著這兩人打鬧。
樓下的抗議還在繼續(xù)。
“安靜,安靜……”侍衛(wèi)大吼,聲音卻被學子的聲音淹沒,根本就沒人聽他的。
氣不過的侍衛(wèi)抽出佩刀。
刀出鞘的聲音嚇了周圍的學子一跳,現(xiàn)場頓時安靜下來。
“你們再敢在這里胡鬧,別怪我刀下不留人?!?p> 學子們滿臉憤怒,卻不敢在說話。
畢竟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你……”張良氣得渾身顫抖,卻又無可奈何。
他不能拿別人的生命冒險。
“本宮竟然不知這大梁國的侍衛(wèi)這么大的官威,連這些國之棟梁都不放在眼里?!蹦撂煲暗穆曇敉蝗豁懫?。
其他侍衛(wèi)看了,恭敬的跪下行禮,書生們知道這是太子殿下,也跪下行禮。
牧天野站在張良面前,“就是你引起的騷亂?”
“回殿下,確實因為晚生。”
“所謂何事?”
張良將昨日的事一一道來,唯一沒有說汪高明辱罵李嬌嬌的那些話。
“晚生氣不過,所以跟他扭打在一起?!?p> 昨日發(fā)生的事,牧天野也是知道的。
所以他知道張良的話里有些什么漏洞。
“你們說他犯法,證據(jù)是什么?證人是誰?”牧天野冷冷的看著為難張良的侍衛(wèi)。
“殿下,這,這……是汪高陽報了案,奴才只是奉命捉拿張良?!?p> 牧天野的聲音更冷。
“奉誰的命?”
“這……”他們不敢說話。
是奉了南王的命來捉拿張良……
地縛靈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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