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羨慕嫉妒恨啊?!?p> 李牧爽朗笑道:“伯母,你看,小月居然吃醋了?!?p> “我沒有!”
關曉月瞪了李牧一眼,都不是小孩子,至于為了這點事情吃醋嗎?
她是看不慣李牧這心安理得的樣子,實在是有些氣人。
“沒有你干什么生氣?”
李牧道:“伯母對我好,喜歡我,我作為晚輩就應該接著,總不能辜負了伯母的一片心意,是吧,伯母?!?p> “哎,小李這句話說的好,小月,反而是你,干什么對李牧兇巴巴,女孩子就應該溫柔點!”
關母夸獎李牧的時候,還不忘教訓一下自己女兒。
關曉月徹底無語了,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自己母親成功叛變,徹底站在李牧一邊,她成了沒人疼的可憐娃,對此她還能說什么呢?
吃完飯關曉月收拾碗筷,李牧越想白天的事情越覺得不同尋常。
那個承歡很討人厭,起碼李牧是一點也不喜歡,這家伙突然冒出來的,他背后會是什么人在指使?
他有些后悔,白天時候干什么放這家伙離開,直接抓起來我弄個明白多好。
他啃著蘋果靠在廚房的門框邊上,望著關曉月繞要的背影,前凸后翹,特別是背影的翹,簡直是要無敵了。
“李牧,看夠了沒有?”
關曉月頭也不回喝叱一聲,“不幫忙就出去,別在這里盯著我,不自在。”
“有正經事跟你說!”
李牧狠狠啃了一口蘋果,道:“我仔細琢磨過你那個青梅竹馬,還是覺得他有很大問題?!?p> “李牧!”
關曉月甩掉手里抹布,氣呼呼轉過身,“你有完沒完,以前我沒發(fā)現(xiàn)你是一個如此婆媽的男人啊。”
“我是為你好!”
李牧道。
“為我好?還是為了你那點齷齪的想法?我也覺得我欠你,要不今晚我去你房間好了,一次性把欠的換清楚?!?p> 關曉月咬著嘴唇,一臉決絕,“你得到我,是不是就不會這樣讓人厭煩了?!?p> “你非要這么理解?”
李牧愣了一下,隨機笑起來,“沒想到你思想覺悟這么高,好啊,來吧,本大爺來者不拒,大不了給你弄懷孕,算是收利息,讓你給我生孩子!”
“你無恥!”
關曉月真沒想到他還真接茬了。
還要給他生孩子,給他生一個大頭鬼吧。
她要氣哭了,拿李牧一點辦法也沒有,這家伙還真不是十大豪門的紈绔子弟,因為比十大豪門的紈绔子弟還要不要臉。
“你說話不算話?”
李牧居然不依不饒起來,關曉月真是懶得跟他扯淡,“出去,我還要刷碗!”
“沒這份勇氣,就別自我面前說這種話,一副要做出大無畏犧牲的姿態(tài),其實還不是臨陣退縮,多跟我學學,不就是一起睡覺,我就無比坦然!”
李牧道。
你坦然個鬼,你就是一個色狼!
關曉月徹底不搭理他。
“那就聽我把話說完,起碼你知道我對你有想法,我們兩個人可以說是知己知彼,我不會害你。”
李牧重新正色道:“你那個青梅竹馬絕對有問題,不管你愿不愿意接收,這都是事實,關曉月,他能精準的找到你,說明背后肯定有人指點他,要存粹是幫他,事情就很好辦,就怕有人而已利用他?!?p> “那么他們針對的目標就需要仔細考慮了,可能是你,也很可能是我,關曉月,和平飯店的事情你要牢記,天底下的男人,可不都是如同我這般有耐心的,可以慢慢跟你磨嘴皮子?!?p> 關曉月這次沒有頂嘴,但也沒有回答他。
李牧不急不躁道;“所以今天我跟你那個青梅竹馬的賭約,不只是要他旅行,而是要你履行,別見他!”
“說完了?”
關曉月轉過身,“說完就請你出去吧!”
“你還是沒把我的話當回事兒啊?!?p> 李牧很不滿意,“關曉月,和平飯店的事情是一個警示,警示你做事情要小心?!?p> “你的青梅竹馬明顯有問題,你繼續(xù)跟他見面,很可能帶來意想不到的危險!”
“我沒說要跟他見面!”
關曉月道:“李牧,是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
我想多個屁。
我也沒想什么啊,只是覺得事情不對,可能有預謀等著他們自己往坑里跳呢。
看著關曉月嚴肅的樣子,李牧一時之間也無話可說,轉身出去。
次日,李牧去執(zhí)法局。
劉媛媛急沖沖跑出來,拉著李牧道:“昨晚對找到的殺手身份進行核實,發(fā)現(xiàn)了一些線索,也許對你有幫助?!?p> “什么意思?”
李牧問。
“其中幾個人就是蘇家的保鏢,間諜是從來不會抱團的,突然抱團在一起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隱藏在目標家中,隨時等待命令屠殺,另一種可能就是,可能蘇家跟他們有關系。”
劉媛媛毫不避諱道。
間諜不可能抱團,是因為要盡可能的展開情報面,越是分散,獲得的情報越是多,越是容易核對跟整理出有價值的信息。
現(xiàn)在這些間諜其中幾個人居然都跟蘇家有關系,這不得不將蘇家拉進劉媛媛他們的視野內。
“蘇家誰的保鏢?”
李牧顯然更愿意相信后面的可能性。
“蘇炳添,海歸,回國不超過兩年,有傳聞稱蘇炳添在國外時候曾經跟北國人做過買賣,那么現(xiàn)在北國讓他打掩護,將一些間諜安排在他身邊,聽他的調用,有沒有可能?”
太有可能!
李牧冷笑道:“好一個蘇炳添,我還沒抓到蘇秦的把柄,倒是率先冒出一個蘇炳添?!?p> 這個人他有印象,確實如同劉媛媛收集的資料所說,蘇炳添確實回國剛滿兩年,他出國讀書那一年,恰好是李牧被陷害近監(jiān)獄,然后去了南境。
在蘇炳添沒有出國,李牧沒有被冤枉之前,兩個人是有交集,還一起喝過酒。
對這個人李牧的第一感官就是十分市儈精明的一個人。
不算唯利是圖,但永遠會選擇站在利益最大化的一邊。
顯然在國外蘇炳添得到了某些好處,這才會跟北國人聯(lián)手。
這就是叛國,這就是漢奸啊。
“你打算怎么做?”
劉媛媛拉著李牧,生怕李牧一激動做出不明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