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上過電視,職業(yè)大學(xué)優(yōu)秀教師啊!”阿肆驚的直愣愣的看著身旁的封熠。
“你看過報道?”封熠倒是不怎么關(guān)注那些。
“對門鄰居的兒子是這人的學(xué)生,這人上新聞那天,對門鄰居滿小區(qū)的炫耀,我上班的時候碰見了,就瞄了一眼?!卑⑺琳A苏Q郏媸怯X得有些不可思議
“一個老師和一個美容院老板同樣死法?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阿羨低聲感慨。
“查下他們的交集點,有沒有共同認識什么人?!狈忪谔ь^看向死者的臉龐,眸色復(fù)雜的說到,“另外讓阿驍深扒一下網(wǎng)上信息?!?p> “收到?!贝蠹覒?yīng)了聲,都開始忙活起來。
“阿衡,帶人去問問這片山林再有沒有其他可供出入的地方,最起碼可以通過小車的那種,以供兇手移尸用?!狈忪诮羞^阿衡,仔細的叮嚀到,然后接過他手中的照相機,讓他帶人走了。
“頭兒,這種地方會不會有點多?”阿肆停下動作,有些猶疑的問到。
“昨天我查過這片樹林,范圍是大了些,但是因為前幾年的一場大火,很多樹都是后來種植的,所以林業(yè)局對這里很重視,管理也就比較嚴格,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你說的情況?!狈忪谒妓髦氐?。
“哦?!卑⑺咙c點頭,繼續(xù)勘察。
“這兩個人到底有何牽連?”封熠在洗手間洗了把臉,看著鏡子里自己那張帥氣的臉。
忽然,他的視線微移,燕禹直覺得他像是在看自己。
“是不是該醒了?”只見封熠唇角微揚,露出一個帥氣的笑容,卻是驚的燕禹從床上直接跳了起來。
“喵的!”抹了把臉,燕禹重重的呼吸了兩口氣,低咒一聲,“這哥們兒不厚道,我被案子嚇還不夠,他也來嚇我?”
“不過也是,一個美容院男老板,一個高級教師,他們會有有什么交集?”燕禹坐了會兒,又不禁開始想案子,“何況那個男老板還是不婚族!”
“不婚族不代表沒有女人!”夢中阿羨是如此說的。
“頭兒,有發(fā)現(xiàn)!”阿堯回到警局,第一時間就找了封熠。
“快說!”封熠立刻來了精神,雖然案子發(fā)生在山林里,可是有護林員被嚇到,想要徹底封鎖消息也是不大可能,所以大家還是很有壓力的!
“美容院里,有些客人的信息是造假的?!卑蚧氐?,“還不少,問過美容院里的工作人員,她們說那些客人好像都挺年輕,全都是她們老板和一個高級美容師接待的?!?p> “甚至有時候都不是在店里接待的?!卑蚰樕行┥衩氐恼f到。
“年輕?富家小姐?”封熠怔了怔,緩緩的在椅子上坐下,“那個高級美容師呢?查了?”
“查了??!”阿堯點頭,神色卻開始有些頹然,“據(jù)說那個高級美容師姓連,這是照片,可是!”
說到這里阿堯攤了攤手,低哼一聲。
“頭兒,照片我傳給了阿驍,結(jié)果是查無此人!”
“阿堯,你覺得這是男人還是女人?”聽他嘆氣,知道他也是無奈,封熠倒是看著照片,擰緊了眉峰,低聲問到。
“女的啊,這濃妝艷抹的,這嫵媚勁兒,你懷疑這是個男人么?頭兒?”阿堯懵擦擦的看著自家頭兒,不是吧?
“去找阿驍,讓他去掉照片上的妝容,按著素顏去查男人。”封熠想了想,看著阿堯,鄭重的交代到。
“哦!”阿堯帶著這個命令,懵擦擦的走了,半天回不過神來。
“真敢想嘿!”燕禹一邊打著字,一邊也跟著吐槽。
“不過,為毛線會有種這什么高級美容師也要去跟那兩位作伴的感覺咧?”燕禹疑惑著,回憶著夢境,繼續(xù)碼字。
“好家伙!”阿衡帶著人問到了幾處有可能的出入口,便帶著人穿越山林去尋找,結(jié)果去查看第四處的時候,走到一處地方,身后的一個警員就驚呼一聲,似乎是被嚇了一跳。
阿衡和另外一個人一抬頭,也懵了,那兩棵樹直接吊著的可不就是第三個死者么?
于是,警隊的人三進山林,不止封熠,所有人的臉都徹底黑了,兇手簡直是無所顧忌的,只管殺人了!
“頭兒,連雨,男的?!卑?qū)⑹种械钠桨暹f到封熠面前,死者正是他們在查的那個高級美容師。
“草!草!草!”阿堯連叫了三聲,撫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看著半空中的長發(fā)死者,他家頭兒神人是也!
但是原諒他被徹底惡心到了,阿堯搓著牙花,狠狠的吸了口氣。
“阿堯、阿驍你們立刻去著手排查那些年輕的信息有假的客人,速度!”封熠快速又果決的下了命令,他直覺那些都是有關(guān)系的。
“是!”三人朗聲應(yīng)到,正氣又莊嚴的聲音仿佛驅(qū)散了些許現(xiàn)場的壓抑而森冷的氣氛。
“呼!”阿肆直起身,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轉(zhuǎn)身咧嘴喚了一聲,“頭兒!”
“有發(fā)現(xiàn)了?”封熠快步走過來。
“你看!”阿肆指著面前的一塊地方,封熠凝神一看,竟然像是兩個腳印。
“阿肆,小心取證,表現(xiàn)的時候到了!”封熠拍拍他的肩膀,語氣甚是凝重。
“收到?!北攘藗€OK的手勢,阿肆的神色亦是很鄭重。
他自然知道,他們已經(jīng)開始有了突破,早點找到證據(jù),找點抓到兇手,就早點結(jié)束這煎熬的過程!
“封熠,我仔細看過,三名死者都是被類似電鋸之類的兇器生剖的?!绷浩婵粗叩缴磉叺娜?,低聲說到。
“前兩個我比對過,不是同一兇器,這個也需要比對?!?p> “類似,卻不是同一兇器?”封熠有些疑惑,“梁叔,打個比方,一把電鋸鋸?fù)暌粋€人,是不是差不多就會廢掉,不能再用了?”
不然兇手為何要換兇器,卻不換其他兇器,還用雷同的?
“這個我暫時回答不了,得做實驗?!绷浩鎳@息搖頭,顯然這種實驗也是很折磨人的。
“嗯?!狈忪邳c點頭,低頭看向這次的死者,慘白扭曲的臉,這一刻絲毫看不出照片上的精致與嫵媚,若非知道,否則絕不會將他們看做同一個人。
“人/妖唄!”燕禹忍著描述完了這一場,收回手,打了寒顫,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