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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變異的那些日子

4回憶 人間煉獄里的覺醒

基因變異的那些日子 榴蓮鯡魚臭豆腐 4513 2021-05-19 22:37:14

  “大哥我就說吧!大道這個世道沒人敢走了,還是山道有收獲。”一個滿臉煞氣身材精瘦的漢子低聲對趴在他邊上趴在地上的人說道。

  “一會兒他們走近了,我們幾個直接沖下山去,先抓那個孩子和女人。那男的一看就非常珍惜家人,餓成這樣,估計沒什么力氣反抗了,哥幾個下手都輕點,別打死了,打死了就不好儲存了?!边@是一伙喪心病狂的山賊,也許兩三年前他們還不是山賊,他們只是附近村子里的普通村民,但是饑荒逼迫著他們的肚子,餓瘋了他們的心。

  “過來了,過來了,上,綁了他們?!?p>  啞巴驢正跟著父母在這崎嶇的山林小道慢慢往前走著,他們都很累,走了一天一夜了,中間雖然有休息,吃了點東西,那點能量卻彌補不了他饑餓的身體。

  草叢一陣晃動,從小路兩旁的草叢中,沖出六七道人影,還未等饑餓的三人反應(yīng)就將三人撲倒在地,李父奮力掙扎站起,抽出柴刀,向身后猛劈而去,柴刀呼嘯著砍在身后之人脖頸鎖骨處,那人當時就猛地捂住自己的脖頸上的柴刀鋒刃,想按住順著刀噴出的鮮血,可是已經(jīng)沒有任何用處,鮮血如噴泉一般竄出,李父的兇狠嚇得四周人一愣,新生恐懼,隨即他們的恐懼變成了憤怒,兇狠對李父出手,李父想將刀抽回,可柴刀的粗糙卡在了那人骨頭里,手里沒了武器,不多時李父就被打的頭破血流,再難移動。

  李母看見李父慘狀,熱血上頭,暈死過去,啞巴驢力氣很大,見父親如此,奮力掙扎,雖多日饑餓身子痩了很多,但是一個男人依然不能完全按住他,他擺脫男人的壓制,向圍著父親的人群沖去。

  剛沖到近前,啞巴驢只聽耳后一陣風(fēng)聲,右后腦一疼便沒了知覺。

  只見剛才壓制著他的精痩男人,手中提著一根一米來長的樹枝,兩步走到近前對著啞巴驢的身子就是一棍,

  “啊”這一棍打在他背上,瞬間讓啞巴驢從昏迷中疼醒,蜷縮著身體,不停的哆嗦著。

  “小兔崽子,讓你跑,讓你跑,媽的,”土匪一邊一腳一腳的踢著啞巴驢,一邊嘴里罵罵咧咧。

  啞巴驢雖體質(zhì)不錯但哪里扛得住一個成年人的腳力,幾下下來便疼得沒了力氣。

  那土匪覺得還不過癮,一腳踢翻了啞巴驢的身子,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棍,這一棍打在他的肋下,

  “咔吧”一聲骨頭的斷裂聲,啞巴驢的肋骨斷了一根,疼得啞巴驢如彈簧一般從地上彈,又摔在地上。

  這一聲骨頭斷裂聲,驚醒了還在毆打李父的眾人。

  土匪頭子上去就對著拿著木棍的精痩男子一嘴巴,

  “瑪?shù)拢粋€孩子你下這么重的手,你是嫌最近糧食多了,他要是被打死了,我讓你餓三天,”

  小啞巴驢是聽不見他們說的話了,他又暈了過去。

  睡夢中李家一家人已經(jīng)被這些山賊運回了老巢。

  啞巴驢被關(guān)在一個木制牢籠里,他的母親在他身邊,籠子外是兩間同樣的籠子,遠處有三間毛坯房,中間那間房子的煙囪正冒著白色蒸汽氣。屋里正有三個人光著膀子砍著什么,屋外七個人也光著上身.圍在一堆,呼喝著。

  小啞巴驢睡夢中覺得自己的肚子越來越熱,骨骼好像在輕微顫動,全身血液如在耳邊流動,仿佛有嘩嘩的流動聲在耳邊響起,斷了的肋骨在一點點的被內(nèi)臟擠壓回原來的位置,在輕微的咔咔聲中肋骨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迅速生長起來。

  李母醒來無力的抱著小啞巴驢。滿臉淚痕,眼里全是絕望,呆呆的看著小啞巴驢。

  “熱熱,好熱,”小啞巴驢在睡夢中不停的喊著熱,渾身熱的仿佛都要冒起熱氣,身體上的傷口,瘀傷,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失。不到兩個小時表皮的傷口已經(jīng)全部愈合,肋骨也長回原來的位置

  ,雖然還有裂痕,邊緣卻已經(jīng)生長連接了起來。

  啞巴驢被自己的體溫?zé)嵝蚜耍眢w不再疼痛,卻更加削痩,張開眼是母親絕望而沒有焦距的眼,和那張充滿淚痕的臉。

  “母親”這一聲呼喚喚醒了李母,李母眼中慢慢有了焦距。

  “母親,我沒事,不要哭了?!倍碌男“腕H以為媽媽在為自己哭泣。

  “你父親他,嗚嗚嗚嗚…?!?p>  “父親他人呢?!毙“腕H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父親不在這里。

  小啞巴驢這么一問,李母更加傷心的哭起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因為自己孩子的父親,頭顱正掛在前方屋里的房梁上。身子正在鍋里煮著,

  李母只能默默的哭著。

  “瑪?shù)驴奘裁纯?,都給我老實點,還沒輪到你們呢。”土匪隨手就扔來一塊硬土塊,打在木制牢籠上,碎片飛到四周嘩嘩作響。

  李母只得壓低聲音,卻也無法停止哭泣。

  入夜間,十個山賊在院子里放了木頭桌子,桌子上是一盆盆野菜肉湯。邊上火堆上架著一節(jié)手臂,正燒烤的噼啪作響,一股惡心的香氣,四處飄散,籠中的兩人也是餓的不行,肚子咕咕的叫著。

  山賊聽見哈哈大笑,用簽子扎起盆中一塊肉,向著籠子扔來。肉塊帶著泥土滾到籠邊,啞巴驢餓的不行,爬到籠子邊就要伸手拿地上的肉。

  “不能吃,”李母一邊喊一邊瘋了似的沖過來,拿起肉塊就扔向火堆?!安荒艹裕荒艹浴?。

  “唉呦呵,這女人蠻有骨氣的嗎?”山賊笑呵呵的起身走過來,手里還拿著一根肉簽子,上面不知叉著哪里的肉,遞到小啞巴驢面前,

  “來呀,小崽子,是不是餓了啊,來呀吃一口,可香了!”一邊說著,一邊把肉簽?zāi)没刈爝呉Я艘豢?,隨即又把肉簽放回小啞巴驢面前,隔著籠子邪惡的笑著。

  小啞巴驢直直的望著那塊肉,不知在想著什么,耳邊卻傳來母親的呼喊,

  “不能吃,不能吃,那是你爸啊?!?p>  “瑪?shù)拢汩]嘴,”土匪隨手拿起籠邊的石頭就向李母扔去。

  轉(zhuǎn)頭又向小啞巴驢手里遞肉。

  經(jīng)過李母這么一喊,小啞巴驢回過神來,看見了架在火堆上的半只手,

  小啞巴驢拿起面前的肉塊對著面前的山賊臉上扔去。啞巴驢全力一扔,一股熱流順著手臂流向手腕,肉塊帶著呼嘯之聲,正中山賊的下巴,這一下直接將那山賊打翻在地,居然暈死了過去。其他人見狀都跑過來看了看山賊同伴的傷勢,除了舌頭咬了個口子,下巴上有些腫,好像沒什么大礙,這山賊也是倒霉,看小啞巴驢拿了肉剛要嘲諷他,就被打中下巴咬了自己的舌頭。一幫山賊看同伴沒什么大事,把同伴往邊上拉了幾米,扔在地上不管了,轉(zhuǎn)頭兇狠的對啞巴驢說,

  “小子人才多大,倒是有把子力氣?!?p>  “可惜你太聰明,已經(jīng)知道我們殺了你父親,要不我倒是可以給你留條命?!?p>  說完這句話土匪頭子轉(zhuǎn)身就走。

  “吃肉吃肉,吃完睡女人。”

  “吃肉,吃肉”一幫山賊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般,又走回桌子邊上

  拿起一塊塊肉吃起來。

  一天后,山賊怕母女兩人餓死,給兩人一些粗米粥,他們很有經(jīng)驗的飼養(yǎng)著他們眼中的肉羊,肯吃肉的肉羊就給肉,不肯吃的也不能讓羊餓死,如果不幸餓死了,那只能把干癟的肉,烤干制作成煙熏肉干了,而且很費鹽巴,他們都不喜歡吃,喜歡新鮮的,所以他們要盡量讓這些人活著。

  母子兩人每天都能吃兩頓粗米粥,體重反而沒有繼續(xù)往下掉,半個月后死掉的山賊和李父都被這些山賊吃完了,那些山賊最近沒什么收獲,一個路人也沒抓回來,今天他們就打算對啞巴驢動手了,女人一般都要養(yǎng)到最后才吃,還是那三個負責(zé)掌廚的,光著膀子,燒了一大鍋熱水,提著雙手雙腳都被捆著的啞巴驢,向鍋邊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念叨,“小子,世道不好,殺你吃肉也不是我所愿,但是不吃了你,我們就得餓死,所以還是安心上路吧,希望你下輩子投個好胎,做個皇子王子什么的,”

  “今天這個怎么收拾,這么小的孩子應(yīng)該切三瓣就能下到鍋里吧,”

  “四肢切下來,身子直接下鍋做全羊湯,”

  時間一點點過去,啞巴驢被掛在房梁下,下邊就是滾燙的開水鍋,三個廚子在邊上默默的磨著刀,

  “孩子我也夠意思了,看你是孩子,我就多磨了兩把刀”大刀小刀我有分寸,你也少受點罪,放寬心,一會就完事了。

  山賊拿起砍刀對著啞巴驢左邊的小腿關(guān)節(jié)就是一刀,小啞巴驢疼的撕心裂肺,體內(nèi)卻有一股熱火,熊熊燃燒起來,燒的他肉體血紅,仿佛一節(jié)節(jié)血紅色蓮藕,那山賊廚子對著小腿又是一刀。

  咔吧一聲,小腿應(yīng)聲掉入下方鍋中,啞巴驢這時已經(jīng)不知道疼痛,他只感覺左邊小腿一熱,熱氣瞬間傳便他全身,仿佛有什么東西在體內(nèi)亂竄,廚子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對著對著啞巴驢左臂也是一刀斬落,左前臂斷裂卻還綁在繩子上,啞巴驢身體更熱,血液更沸騰起來,廚子干凈利落對著因沒了左小腿,露出來的右側(cè)小腿又是一刀,這一刀砍的很正,只剩膝蓋一層皮還連著,血液嘩嘩的順著兩條斷腿流到沸騰的鍋里。

  主角因失血過多猝死

  本劇終

  上邊兩句是開玩笑的

  這些血在鍋中卻不與鍋中的水融合,只是在水面跳動著,山賊廚子這時也發(fā)現(xiàn)了異常。

  “鬼啊,”山賊廚子怪吼一聲,提著刀就向外跑去,屋里兩個幫廚的土匪并未發(fā)現(xiàn)異常,但是看見廚子跑了,條件反射的也跟著跑了出去,屋外只有兩個山賊,見廚子三人臉色蒼白驚慌失措的跑出來,也嚇了一跳。

  “鬼啊,有鬼,那孩子的血活了?!?p>  屋子外山賊不信邪,狀著膽子向屋里灶臺那走去,只見那孩子閉著眼睛,一只手綁在繩子上,還掛在灶臺上的梁柱上,沒覺得什么異樣,其他山賊見他走了進去也跟著走了進來,就在除了廚子其他人都已經(jīng)進屋的時候,一陣血氣在鍋中炸起,掀起一股強風(fēng),強風(fēng)帶著血氣,哐當一聲把門推的關(guān)上了,(北方為了防止風(fēng)雪太大堵了門,門都是向里開的)幾人嚇了一跳都想往外跑,結(jié)果一個推一個,一個都沒跑出去,全都卡在門里。

  “別擠別擠”

  “瑪?shù)?,別推我,開不開門了,”

  幾人見出不去了,只好向后退,讓開足夠開門的位置,好開門出去,

  五人害怕背后的鬼,人越害怕,越想看看背后是什么樣子,五人齊齊轉(zhuǎn)頭,卻見鍋中在不停噴出的血氣慢慢凝聚成一把鐮刀,飛旋著割斷了那孩子手上的繩索,那孩子掉到鍋里,卻未與水面接觸,一層血水慢慢的將他托起。

  五人見此情景,嚇得汗毛倒豎,亡魂皆冒。

  啞巴驢心中仇恨,恐懼,慢慢沸騰,如他的血液一般沸騰,最后轉(zhuǎn)化為憤怒,他怒這些山賊強盜,怒世態(tài)炎涼,怒天地不仁。

  “哎呀!啪”啞巴驢本想走下鍋臺,結(jié)果斷腿根本就不太聽使喚,少了左臂平衡,而且還少了條腿,右腳腳尖掛在了鍋延上,來了個狗啃屎。門內(nèi)五人皆是一愣。

  隨即他們就明白,這小子也沒那么可怕。

  “殺了他,吃這么多人了,還怕他這小鬼不成?!?p>  五人要反身拼命,剛到近前,就見啞巴驢翻身坐起,自斷裂的左臂噴出一片血跡,血跡還沒落地就反向而上,向著前邊三人飛去,快要接近三人時迅速變成鐮刃,橫著在三人脖頸一滑而過。

  跑的快的一人頭顱瞬間拋飛,后邊兩人被鐮刃滑頸而過,三道血柱在屋內(nèi)噴灑,后方兩人瞬間慫了,就要轉(zhuǎn)身逃跑,只見啞巴驢屁股下自雙腿流出的血霧一爆,一股反沖之力帶著啞巴驢的身體橫空而至。

  啞巴驢左手向前用斷裂的骨岔對著那人頸部就是一送,眼看那人就要沒命,

  伸出右手對著另一人的辮子一抓,(清朝時,身體發(fā)膚,授之父母,無論男女都要留發(fā),梳辮子.這種習(xí)俗在建國后才消失。)身體往他肩上一趴,張嘴對著最后一人的脖頸就是一口狠的,那人死命的想拉開啞巴驢,啞巴驢卻單手死命的抱著這人脖頸,用最大的咬合力死命的咬著他的脖子,那人臨死前一聲怒吼

  “啊”

  用力搬開啞巴驢的頭,

  只聽“撕拉,咔吧,”兩聲,啞巴驢被那人摔在地上,滿嘴鮮血碎齒,嘴里還帶著一大塊血肉。

  (普及一下知識,人的肌肉組織是非常結(jié)實的,如果有人咬住你的肌肉,你用力撕扯,先斷的一定是對方的牙,你的肌肉只會造成拉傷,如果你的女朋友咬了你的胳膊一定不要掙扎,因為牙斷了屬于重傷殘,是可以判刑的,而且你會失去女朋友和她的牙,別問我為什么知道。)

  那人運氣不錯沒有咬斷頸動脈,用力的按著自己的脖子想喘一口氣,可是因為傷口有點大,四周的血肉也不停的滲血往他氣管里鉆去,他越是用力吸氣,往他氣管里鉆的血沫子越多,最后在嗖嗖的抽氣聲中氣絕身亡了。

 ?。魈煲獛Ю掀派⒆尤ィ绻腥丝匆?,恭喜我一下,明天我就當?shù)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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