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塵微微皺了皺眉頭他有股不好的預感向他漸漸的襲來。
他立即給凌雪打了電話,可惜電話卻一直都打不通。
翌日等凌雪醒來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躺在一張陌生而又柔軟的大床上。
她的床邊還坐在一個身穿黑色夾克背對著她的陌生男人。
凌雪輕輕的扶了一下有些疼痛的額頭。她緩慢的從床上走了下來。
“請問你是誰呀?還有這里是哪里呀?我怎么會在這里的?”凌雪走到他身后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此時男人的身體微微的動了一下,男人迅速的轉過身目不轉睛的望著她。
“谷總,怎么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這里是哪里呀?”凌雪好奇的問道。
“剛剛的事情你不記得了嗎?剛剛是我救了你。”男人微笑的望她。
“有嗎?我怎么不記得了。我記得剛剛好像走廊里停電了,我的朋友還在等我呢?我要回去了?!绷柩┒Y貌的對他說道。
“現(xiàn)在你恐怕走不了了,現(xiàn)在整棟大樓都封住了出不去了?!蹦腥藬偭藬偸治⑿Φ氖疽庵?。
“是嗎?”凌雪還是不太相信他的話。
她走到門前用力的拉著門,可是她拉了半天也沒有拉開。
她不肯死心的繼續(xù)尋找著別的出口,可惜還是毫無線索。
“谷總,你就別鬧了?我要回家了。明天我還要上班呢?你應該有鑰匙吧?”凌雪期盼的望著他。
“我沒有鑰匙。我也出不去?!贝藭r男人的眼神忽然變得有些黯淡了起來。
凌雪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谷總。他今天晚上給人的感覺確實和白天的他很不一樣。
現(xiàn)在的他看起來很天真很無邪,還有一絲絲神秘的感覺。
他仿佛是一個不懂事故的陽光大男孩一般。
“那我什么時候才能走呀?”凌雪無奈的望著他。
“明天早上你就可以出去了。你不能留在這里陪我玩嗎?我一個人在這里很無聊的。我也沒什么朋友?!蹦腥丝蓱z兮兮的望著她。
“好吧?!绷柩o奈的妥協(xié)著。她也很想知道這個谷堯到底在搞什么鬼?
凌雪坐在他對面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
這個樣貌確實是谷堯本人沒錯,不過他此時的神情與舉止跟白天確實是判若兩人。
“他該不會是有雙重人格吧?”凌雪大膽的猜測道。
“姐姐,我們來玩積木吧?”男人奶聲奶氣的望著她。
“好呀。嗯。那你叫什么名字呀?”凌雪試探的問道。
“我叫谷……?!蹦腥怂妓髁似逃钟杂种怪?。
“你不愿意說也沒有關系,我們來玩積木吧?”凌雪見他一臉為難的模樣。她也不再追問下去了。
“姐姐,你可以叫我阿希好了。我媽媽以前都是這么叫我的?!蹦腥宋⑿Φ耐f道。
他微笑的時候臉頰上還露出了一對可愛的小酒窩。
她覺得他此時的神情倒是很像小時候她見過的一位小哥哥。
“那好。阿希,我們馬上開始吧?”凌雪示意著他。
“嗯。”阿希立即擼起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場的模樣。
于是兩個人開始認真的玩起了積木來了。
本來凌雪只是為了打發(fā)時間才決定陪他玩的,可是連輸了好幾把之后。
他漸漸的激起了她體內的勝負欲,她也漸漸的開始認真的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