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年禮的前五天,冥宇澤突然想起來,五天后可是個大日子。
自己平時游手好閑的也就罷了,那天可不行!
該怎樣才能在短時間內(nèi)把自己的氣勢提上去呢?
冥宇澤右手放在下巴處輕輕磨蹭。
這時候出去給冥宇澤買吃的安玉和許剛也從外面回來了。
安玉飛快的跑過去,跳脫的說:“殿下,我把你的桃花酥買回來了!”
突然放大的臉并沒有嚇到冥宇澤,只是用力的推開。
心中暗道:明明長著一張清秀的臉,咋就這么跳脫呢?到底是誰教的?
在看前面,那才是一個一界殿下身邊的得力助手的表現(xiàn)??!
許剛依舊是一張面癱臉,就是有點白瞎了那張臉,說話都不帶變一個的。
“殿下,您的酒。”然后恭敬的把一壇酒拆封,給冥宇澤倒了一杯,就放在旁邊的案桌上。
剩余的兩壇被許剛放進了蓮宇殿的藏酒閣中。
你看,這同樣是在我身邊長大的,咋就完全是兩個極端呢?
一個話癆,一個又是能少說就少說。
“唉!”
冥宇澤又深深的吐出一口氣,順便右手邊的酒一口悶。
然后,他發(fā)現(xiàn)……
艸!老子剛才干了啥?那可是桃安家的桃花釀,搭配上桃平家的桃花酥可是一絕!
可我剛才干了啥?
我竟然把一杯桃花釀全喝了,嘴里還沒有桃花酥!
啊啊啊??!
“唉!”真是倒霉的時候,連喝涼水都塞牙。
這時,一直在嘰嘰喳喳的安玉才終于發(fā)現(xiàn)自家殿下心情好像不太好。
“殿下,你咋了?”
“許剛,你說,本殿下要怎樣才能讓那些人覺得,其實本殿下也是很有威壓的?”
冥宇澤直接繞過安玉,向剛剛放酒回來的許剛提問。
“…………”
許剛內(nèi)心有點懵:我該怎么說,才能不傷殿下的心。
許剛沉默了兩分鐘,冥宇澤也不急,就安靜的等待許剛的答案。
可他母親的,前提是安玉這個話癆閉嘴!
安玉:“殿下!是我在問你,不是許剛,你為什么讓他回答呢?”
“殿下,其實我也有辦法的,你為什么不問問我呢?”
……
……
吧啦吧啦的,說個沒完!
冥宇澤:“閉嘴!你要現(xiàn)在就能有法子你就給老子說出來!”
安玉閉麥了,他現(xiàn)在還真沒什么辦法!
這時,沉默許久的許剛終于開口了:“殿下,您何不去問問蘇殿下?”
一提到蘇嵐,冥宇澤就一肚子火氣,自從她來到冥界后,就經(jīng)常受罰,還罰的比老冥王都重!
要不是老冥王攔著,現(xiàn)在他那美麗的蝴蝶骨肯定滿是傷痕。
“老子找她干什……?”
話說到一半,想起來,好像還真的只有她了?。?p> “唉!算了!誰讓本殿下大度呢!是吧?本殿下這就親自找她去!”
然后,墨桃殿。
一個人影,啊不,鬼影從里面飛出來,然后又迅速朝著蓮宇殿的方向消失。
此鬼正是冥宇澤,而他之所以能逃的那么快,多虧這么多年來,安玉在冥宇澤的追殺下練就出來的絕技。
整個冥界,怕是除了老冥王和蘇嵐就沒人是他的對手了!
被扔出來的冥宇澤氣的打算把自己殿里的東西摔碎。
結果……
“殿下!那是你花了五十年得來的畫!”
“殿下,桃花酥?!?p> “殿下!那是你珍藏了五百年的桃花釀??!”
“殿下!那是王妃留給你的流玉笛??!”
“那是王妃留下的?!?p> “……!”
“……?!?p> 最后,冥宇澤憋屈的對著他娘,也就是王妃的畫像痛哭了起來。
哭完后,又拿起那壇五百年的桃花釀朝著墨桃殿走去。
剛到店門口,又停了下來,安玉還在那兒疑惑。
許剛則是接過冥宇澤手里的酒,拿回藏酒閣重新?lián)Q了一壇三百年的出來。
然后,冥宇澤開開心心的走了。
至于蘇嵐,別看高冷女強鬼一個,其實就是個嗜酒如命的笨蛋。
只要有酒喝,她啥都能干,尤其是年份久遠的桃花釀。
當然,啥不包括禮法之外的事。
冥宇澤還記得有一次,有個鬼臣拿了一千年份的桃花釀,去賄賂她。
結果轉(zhuǎn)頭就把人給關進了無間地獄。
而那壇酒也被她占為了己有。
在冥界,桃花酥和桃花釀搭配起來是一絕,也是同一個家族的產(chǎn)業(yè)。
后來,現(xiàn)在的桃家不知怎的,分開了。
導致,桃花酥和桃花釀也分開了!
且不在同一時間售賣,這可苦了好這口的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桃花釀從那以后,就沒有年份久遠的售賣。
蘇嵐才來冥界一百年,能喝到一百年份的都實屬不易,冥宇澤拿去的那壇桃花釀,直接搞定了蘇嵐。
冥宇澤又傻眼了!
他還以為得在來一壇,沒想到這酒鬼一壇子就給收買了!
哈哈!
正好!本殿下還省下了一壇。
于是,冥宇澤花了五天的時間,才擁有了現(xiàn)在的威壓(假的)。
這期間,也不知道蘇嵐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他是被折磨慘了。
自此,冥宇澤發(fā)誓,以后絕對不會再去求這個男人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