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中 孩子一樣的魯大師*
“墨陽,灑家可是真心把你當兄弟了,從未有過的欣賞你,你是灑家叛出朝廷流浪天涯后第一個與灑家一起打抱不平的人,可是你為什么要戲耍灑家?”
墨陽驚悚過后,冷靜的面對魯大師:“魯大哥,我也說句心里話,你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唯一見過的真正意義上的好漢子,我是耍了你,但是我有我的苦衷……”
墨陽話還未說完,魯大師怒目圓睜鋼牙緊咬:“苦衷?你就是又再多的苦衷也不能殺了金絲山山神,因為他也是好人,你該死!”
“佛陀金身!”
魯大師長袖一揮,身上的紋身冒出金光,倏地整個身體變大,宛若山岳大小的金身法相,背后一個巨大七彩佛輪,好一個活菩薩,真是個金如來。
“殺生為護生,斬業(yè)非斬人,灑家這就超度了你這個騙子!”
魯大師金身法相抓向墨陽,墨陽不愿坐以待斃,引頸就戮,飛速向后躲避。
“魯大哥,你是好人,不要逼我!”
墨陽閃轉(zhuǎn)騰挪,不停躲避魯大師金身法相。
“逼你?哈哈哈哈!灑家不信你能殺了我!”
魯大師傲然一笑,加快速度去抓墨陽。
“佛蓮業(yè)火!”
墨陽不敢使出魔技大圣魔像,害怕跟魯大師這個正義執(zhí)念過深之人結(jié)成死仇,只能以佛技抵抗。
無數(shù)業(yè)火佛蓮如蒲公英飛散那般打向魯大師的金身法相,卻在觸碰到的一刻,完全被魯大師的金身法相吸收,消弭于無形。
“好小子,居然還會佛修,看不出來你以前也是個死禿驢,那你更該死!”
墨陽無奈:“鐵畫銀鉤!”
墨陽長袖一甩,雙手隔空寫了善和困兩個字,雙掌一拍,善字如陽光照射的涓涓細流,困字飛出一會變成了一張水墨色的天羅地網(wǎng)。
善字如陽光照射的涓涓細流滾到魯大師的金身法相將其包裹起來,猶如在水中,使其攻擊速度變慢。
困字飛出一會變成了一張水墨色的天羅地網(wǎng)將魯大師的金身法相死死纏繞,使其難以行動,困在原地。
“魯大哥,算了吧,兄弟我求你了……”
墨陽低著頭真誠懇求。
“看不出來!當真看不出來,你小子今天讓灑家是刮目相看啊,沒想到你小子居然還會文修,而且境界不低,如果今日留你,給你時間變強,日后你必然會做出傷天害理罪大惡極之事,與其為世間留個禍患,不如灑家今天提前滅了你,幸虧你暴露了,要不然灑家還真下不去手!”
魯大師金身法相雙掌合十:“破!”
善字水流困字天羅地網(wǎng)瞬間被金身法相所破,墨陽也知道自己即便是使出魔修也不是魯大師的對手,除非使出斬仙葫蘆。
“你怎么不用你葫蘆里的寶貝殺了灑家?嗯?給灑家死!”
魯大師的金身法相偌大的佛掌抓向墨陽,就在快要抓到墨陽的一刻,發(fā)生了吊詭的一幕。
噗通!
墨陽竟然主動跪下了,對著魯大師緩慢磕頭。
“魯大哥,我怎忍心傷你這等真英雄,我是真的有苦衷……”
魯大師也是一愣,心中一軟,竟然停下手來,等著墨陽如何是說。
墨陽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給魯大師說了,什么殺師之仇、欠錢之事、奪門人之恨、金絲山山神即便他不殺還有別人要殺還有天誅……等等,當然三界寶鑒的事情不能說,說著說著竟然哭了,真心地哭了。
“魯大哥,我又要變強又要想辦法賺錢,我太累了!太累了!”
墨陽痛哭流涕,仰望魯大師金身法相哭訴:“魯大哥,我墨陽若是死在別人手里,我一萬個不甘心,但是死在你魯大哥這般大善人活佛手里,我心甘情愿,說真的,我活到現(xiàn)在肩上的擔子太重,一直壓的我喘不過氣,我累了,就連茍且偷生都要小心翼翼,您就當是做件好事,殺了我吧!多謝了!”
墨陽又對著魯大師磕了一個響頭,跪在地上昂首挺胸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
“你……”
墨陽近乎于投降的舉動竟然讓勃然大怒殺氣騰騰的魯大師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了,看著榮譽赴死的墨陽摸著下巴思量起來。
“哎,世人皆苦,無關(guān)善惡。”
魯大師幽幽嘆了一句,收起了金身法相,拿著禪杖對著墨陽的脖頸:“你若是敢作惡,灑家一定不留你!”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魯大師居然動了善心沒有殺死墨陽,恨自己為何會心軟,揮舞著禪杖對著老天自責。
“嗯?”
墨陽慢慢睜開一個眼睛,心中竊喜: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這酒喝的不暢快!不暢快!”
魯大師童心畢露,曾經(jīng)皇帝的殺人爪牙四十多歲的漢子,眼前的大德高僧,竟然跟個受了欺騙和委屈的孩子一樣,一邊捶打著自己無處發(fā)泄,一邊揮舞禪杖怒罵四方,總是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哪里討煙蓑雨笠卷單行,一任俺芒鞋破缽隨緣化……”
魯大師吟唱著消失在了金絲山,墨陽以火眼術(shù)觀察,魯大師不知道去了哪里。
衣衫早已被汗水浸濕的墨陽起身擦去額頭汗水,望著魯大師消失的方向。
“佛家講破執(zhí)念,心中無執(zhí)念,行動自童真,魯大哥這般歲數(shù)孩童舉動當真是成了真佛了,不過魯大哥,下一次見你,我一定你喝好酒,一定喝個暢快!謝謝你!”
墨陽從未想過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所說的所有真話真心話竟然是對著一個只見過一面的花和尚,感悟到人與人認識多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能在一起,成為知己。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魯大師,他是我,而我不是他,這就是最大的悲哀。
【三界圖鑒,弒神,獲得獎勵:五百年法力,所修皆破境?!?p> 眼下的墨陽仙修達到中三境之空冥境,佛修達到中乘無量天,文修達到才高六斗,魔修達到修羅境。
“金絲山山神,我先把你的尸體埋了?!?p> 墨陽在山神廟門口挖了一個坑,埋了金絲山山神的身體,提著腦袋遁地去了金絲鎮(zhèn)唯一的一家客棧去找燕子娘了。
夜深深幾許,在金絲山山神死了以后,整個金絲山連同金絲鎮(zhèn)上空烏云散去,月嬋照大地,大地有故人,故人入我心。
咚!
燕子娘所在的房間燈火漆黑,估計早已睡著,墨陽一腳直接踹開,點亮了燈火。
“誰!”
燕子娘正在睡覺,而且是裸睡,忽聞有人破門而入,燈火照亮屋子,起身拿捆仙繩保護自己,墨陽瞬間鼻血狂流:“靠!居然這么大,比我腦袋都大了,這里面水太深,就是給我十雙手也把握不住??!”
“是你?”
燕子娘這才放松,卻看到墨陽直勾勾盯著她胸口看,鼻子流著流血,嘴巴流著口水,一只手呈龍爪手狀態(tài),一只手提著什么東西,順便還施展了帳篷之術(shù)。
“是我,是我,燕子娘,我敢發(fā)誓,絕對是我長這么大以來最大的,我想……”
墨陽徹底失去理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這種話,可能是因為老色批本質(zhì)吧。
燕子娘低頭一看,緊張之下,忘了自己喜歡裸睡,又羞又臊之下抓起被子護住身體,可是蜜桃一般的翹大尻(屁股)還是沒有遮擋住,怒斥墨陽:“滾!把門關(guān)上!”
“哦?!?p> 墨陽舔了舔嘴巴,像是行尸走肉一樣,走到門口,把門關(guān)上,回頭繼續(xù)盯著燕子娘欣賞,內(nèi)心幻象。
“墨陽!我是讓你從外面把門關(guān)上!滾??!”
“哦?!?p> 墨陽乖乖行事,打開房門走了出來,燕子娘這才放松,放下被子光著身子正在穿粉色內(nèi)衣白色絲襪。
咔!
墨陽竟然又從窗戶外面跳了進來。
“你這個流氓!我要先挖了你的眼睛再閹了你,最后殺了你!”
燕子娘正穿戴一半,雖然穿好了內(nèi)衣褲和絲襪,但是姣好的身材還是一覽無余,遮遮擋擋,如水中花,鏡中月,比之之前,更是誘人。
“你是第一次被男人看到光身子嗎?我墨陽會對你負責的,我受不了了!”
墨陽腦海中一片空白,自己的意識早已被小老弟控制,氣血翻涌,如野獸下山,撲向燕子娘。
“捆仙繩!”
燕子娘羞臊至極,墨陽猜的沒錯,墨陽還是真是第一個看到她光身子的男人,但關(guān)鍵這個男人居然是這個廢物軟蛋,這讓燕子娘十分火大,準備殺了墨陽滅口,不讓這件事傳揚出去。
被燕子娘的捆仙繩捆的跟麻花一樣的墨陽,身體被勒的生疼,在疼痛的作用下,這才恢復了三分理智。
“你居然要殺我?”
墨陽身體被勒的越來越緊,幾乎爆炸,手中抓著的東西咚一聲落地。
“嗯?”
燕子娘想著墨陽已經(jīng)看光,順手殺了,便沒有再穿外衣,凹凸的曼妙的雪白身材,白絲大長腿,墨陽不由得贊嘆道:“這長相,這身材絕對的極品……”,一時間竟然感受不到疼痛了。
燕子娘在墨陽面前走過,撿起了地上的東西,拿起來一看,燕子娘目瞪口呆:“居然是金絲山山神的腦袋……”
“收!”
燕子娘收起捆仙繩,也料定墨陽是逃不出逃不出她的手掌心,把金絲山山神的腦袋放在桌子上,躲在被子里,露出了精致的JIO丫子,看的墨陽恨不得過去跪舔。
“你怎么會有金絲山山神的腦袋?”
眼不見為凈,墨陽終于恢復了七分理智,坐在椅子上望著高冷的燕子娘:“我跟你們分開的時候我是怎么說的?”
“金絲山山神是你殺的?我不信!”
燕子娘斬釘截鐵道。
“難不成是你殺的?”
墨陽依舊盯著燕子娘的絲襪足看。
“可是你……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從魯大師手里殺了金絲山山神?這絕對不可能!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陽膽子放大,跑到床邊,嚇得燕子娘還以為墨陽又要做什么壞事,結(jié)果墨陽附耳說話,燕子娘一陣燥熱。
“真是我殺的,如果我騙你,你就把我閹了,如果是我殺的,今晚咱倆可以一起睡覺嗎?”
墨陽開著玩笑,燕子娘如此高冷之人也當墨陽是放屁,隔著被子對著墨陽一腳。
“是不是一會就知道了?!?p> 墨陽被踢開,燕子娘穿好衣服,把兩個手下叫來。
“檢查一下金絲山山神到底是誰殺的!”
燕子娘命令一下,兩個手下一人一只手指抵在了金絲山山神腦袋太陽穴,閉目抓取金絲山山神殘留的記憶。
兩個手下感受到了金絲閃閃山神內(nèi)心的恐懼和害怕,身體不由得一震,了然一切,眼神復雜地看了一眼墨陽,恭敬向燕子娘匯報:“金絲山山神確實是墨陽……殺的?!?p> “什么?”
燕子娘不可思議地盯著墨陽上下打量。
墨陽搖頭晃腦抖著大腿露出痞態(tài),故意偽裝自己,得意笑道:“我剛才說了,如果金絲山山神是我殺的,你今晚就和我睡覺,哈哈哈哈!”
燕子娘理都不理胡言亂語登徒子一般的墨陽,走到兩個手下中間嚴肅道:“我不信,我要看金絲山山神的記憶?!?p> “好吧?!?p> 兩個手下故技重施,一手抵在金絲山山神的太陽穴,一手抵在燕子娘的太陽穴。
“我好怕啊!”
金絲山山神最后的遺言以及內(nèi)心的震撼惶恐全部讓燕子娘如實體驗了一把。
“我明白了。”
燕子娘點著頭看著得意的墨陽。
“你們兩個回去睡覺吧?!?p> 兩個手下退出房門的一刻忽然問道:“你不會真的要和他睡覺吧?”
“滾!”
燕子娘瞬間發(fā)飆,兩個手下趕緊關(guān)門滾蛋。
“我沒有騙你吧,美人?!?p> 墨陽像是發(fā)情的西門慶一樣做在了燕子娘的床邊,撫摸著燕子娘躺過的地方,還深深嗅了一下:“真香?。 ?p> “墨陽,你最好放尊重一點,我給你好臉,不是因為你長得多好看,令我動心……”
燕子娘冷聲威脅著墨陽,墨陽則繼續(xù)調(diào)戲道:“是因為我看光了你的身體要對你負責嗎?”
“你!找死!”
燕子娘再度暴走,倏地出現(xiàn)在墨陽身前,右手鎖住墨陽喉嚨往床里面推,墨陽乃無垢之體,感覺不到疼痛,除非他想裝出痛苦的樣子才可以真實感受,墨陽順勢抱住燕子娘的腰,雖然嗓子被扣住,但依舊掙扎說話。
“你怎么下手這么狠?我要是被你殺死了,誰還對你負責啊?!?p> “你……”
燕子娘被墨陽氣的是目眥盡裂,但卻是無計可施,誰讓墨陽看盡了她,滿身風光山與林,巫山洞口溪水行。
“哼!”
燕子娘不知為何心軟了,一個自幼跟男人接觸,脾氣秉性像個男孩子卻又十分鄙視男人的燕子娘,確然對一個油嘴滑舌的登徒子絕世賤人心軟了,手一松回到了桌子前,不敢再看墨陽,就怕墨陽這張爛嘴不知道還會說出什么狗屁,讓燕子娘更尷尬。
“實說了吧,我不殺你,因為我很惜才……”
墨陽裝作不懂道:“惜才?你什么意思?不應(yīng)該是惜鄙人的棍棒嗎?”
燕子娘自然是沒有聽懂,繼續(xù)道:“我和兩個手下并不是什么尋常的賞金殺手,而是當今朝廷乾坤司的人?!?p> “什么?你們幾個居然是朝廷的人?而且還是權(quán)利極大乾坤司的人?”
演戲就要演全套,墨陽裝作震撼的樣子。
“哈哈!怎么樣怕了吧?”
燕子娘高昂著腦袋得意道。
“我好怕啊……”
墨陽被嚇得渾身發(fā)抖,差一點沒有憋住笑出來。
“你也不用怕,我剛才確認了確實是你殺了金絲山山神,而且就是一招,那魯大師是何等樣人?剛正不阿的豪俠,最詭異的是你居然可以當著魯大師的面殺了金絲山山神,不論是實力還是你的能力,我們乾坤司都需要你這種人……”
在燕子娘進入金絲山山神的記憶中時,金絲山山神被墨陽斬殺的一刻,正好看到了墨陽背后的魯大師。
燕子娘頓了一頓看著故作害怕的墨陽繼續(xù)道:“我看的看出來,今天白天咱們?nèi)ソg殺金絲山山神的時候,你一直在偽裝自己,其實你很強,怎么樣加入我們乾坤司吧?”
墨陽這才收起所有的偽裝,端坐在椅子上,瞇著眼睛高深莫測道:“你之看對了我的一半,真實的我……”
“在我們下了金絲山以后,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你的過往和為人?!?p> 燕子娘指著墨陽鼻子鄙視道:“你不僅如此,還是一個貪財好色賣友求榮的小人,剛才我已經(jīng)見識過了?!?p> “你居然這么看我?我是那種人嗎?”
墨陽說著伸出舌頭準備舔一下燕子娘指著他的玉蔥細指,被燕子娘臉上扇了一巴掌。
“你什么人我不關(guān)心,好人壞人惡人還是色人賤人,你自己清楚就好,我現(xiàn)在問你愿意加入嗎?”
這個問題確實問住了墨陽,摸著下巴思量起來:成仙難,但是入紅塵更難,我墨陽現(xiàn)如今孤身一人與全世界對抗,太累,想要對付世間的邪惡,就必須要利用世間的一切,整個靈氣大陸最有權(quán)力的不就是泰岳帝嗎?成為他的手下那不就是一個強大的護身符嗎?
“怎么樣想通了嗎?”
燕子娘催促道。
墨陽為難道:“你剛才還說我這個人貪財好色,你懂我的意思嗎?”
燕子娘臉上一紅,故意避開好色的話題:“我們知道你們逍遙門和玉清門的事,知道你很缺錢,放心,只要有這種弒神的任務(wù),我們會給你一大筆錢,就跟之前在換金交易所一樣辦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如果我不答應(yīng)呢?”
墨陽欲擒故縱道。
“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要死,我現(xiàn)在就殺人滅口!”
燕子娘不是開玩笑,腰間的捆仙繩已經(jīng)飛到了墨陽脖頸附近。
“好好好,我答應(yīng)了?!?p> 墨陽被裝作無奈加入,實則內(nèi)心狂喜不已。
文浩晚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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