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筆跡
胖警官與工藤新一的對話黃銀松并不得知,因為距離較遠,聽不清大概內容,周圍的聲音也比較嘈雜。
這樣是因為在未偵破案情前,警方是不可能把太多關于案情的資料向外界傳達的,一來是為了防止模仿范的發(fā)生,二來是為了讓兇手放下警惕心,讓警方以為還未掌握自己的犯罪線索。
但是未知才是讓人最恐懼的,在這種情況下,黃銀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恐懼大過了擔心,他的心里素質并沒有達到很強大,只想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需要給自己這個警察還未清楚的殺人犯證明一些東西。
黃銀松從擁擠的人群中脫離了出來,站在街邊,對著一輛接著一輛疾馳而來的車子揮了揮手。
“轟”的一聲,一輛車子停了下來,全關的車窗慢慢開始下降,形成一個半開的樣子,司機順著這半開的車窗往外查看,戲謔性的說道:“小伙子,又是你啊,咱們真是有緣啊?!?p> 是的,他就是前幾次一直載黃銀松的司機,他對著黃銀松招了招手“上來吧?!?p> 幾十分鐘后,車子停了下來,黃銀松從口袋中掏出了幾張紙幣遞給了司機,司機接過錢驅車而去。
門口的看守還是和上次一樣,黃銀松走上前去,正準備說話,那人卻提前開口道:“先生,隨我來吧,我們老大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p> 當他說下這一番話的時候,黃銀松很納悶,為什么他會說恭候多時?難道,那個人已經(jīng)知道自己會來,雖然心里有很多疑問,只不過也得等先見到人了之后再去問。
黃銀松跟隨著看守來到客廳,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兩個人,一個是蓋倫·厄瑟,另一個人是黑幫老板。
桌子上有三杯茶,兩杯已經(jīng)空了,還剩下一杯,上面還冒著絲絲熱氣,煙灰缸內還有還剩下半根煙頭,看來果然如看守所說的一樣,他們已經(jīng)侯他很久了。
黃銀松很自然地坐到了沙發(fā)上,他剛坐下,黑幫老板就指著桌子上的一杯茶,說道:“先喝茶吧,不然馬上就涼了,這可是上了多少鐵觀音,要細細品嘗?!?p> 黃銀松端起桌上那一杯熱茶,拿在手上,對著茶輕輕地吹著幾口氣,然后細細的抿了一小口,喝完之后,還是意猶未盡,贊嘆道:“這茶的味道很不錯,沒想到您居然會喜歡品嘗中國茶?!?p> 他笑了笑,用手彈了彈煙灰,吐了吐煙圈,說道:“這個是我妻子交給我的,中國人的品嘗知道,我也表示非常喜歡,你也別聊這些無關的事情了,有什么想問的就先問吧?!?p> 黃銀松想了想,問道:“我想問一下,我并沒有像您說今天我有來探訪,可是您為什么會知道呢?”
“這個嗎?”他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就跟你實話實說了吧,這方圓一公里之內都是我的地盤,各處都被我安了監(jiān)控,甚至還有針孔攝像頭,做我們這行的,難免有時候會被警察查到,為了安全起見,才裝了這么多攝像頭,有時候物品真的比人管用,我之所以能在這行混這么久,就是因為我明白這個道理。”
接著他又說道:“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么多的案件,警察還解決不了,就是因為科技不發(fā)達,居然還要考一個高中生名偵探來拯救,甚至還被稱為日本警察的救世主,依我看來,在未來幾十年內,監(jiān)控將會是人生活中必備的東西。”
這一點倒是說在點子上,身為21世紀的黃銀松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在當代,監(jiān)控真的幾乎遍地都是。
就比如說關于他的案件,就只有那一塊的地方有監(jiān)控,如果其他的幾個地方多出幾個監(jiān)控,他現(xiàn)在說不定都已經(jīng)被抓住了。
蓋倫·厄瑟突然插話道:“我相信先生您來這里,肯定是有事情的,先進入正題吧?!?p> 黃銀松聽了這話,從懷里慢慢掏出一顆膠囊似的藥物放在桌上,開始介紹道:“這個東西叫做APT x4869?!?p> 老板拿起藥物仔細端詳著,問道:“這個藥物的作用是什么呢?”
“暫時的話,應該是作為毒藥,死因是查不到的,現(xiàn)在并沒有進行什么突破性的研究,具體作用到底是什么還不清楚,我們組織只是拿小白鼠作為實驗?!?p> 黃銀松有時候也會感到這個組織的不靠譜,小白鼠和人的基因是很相似,但是畢竟也有偏差呀,黑猩猩和人的基因還只差0.6%呢,最后一個成了動物,一個成的人,這么大的犯罪黑幫就不能抓幾個人過來進行實驗嗎?
老板將藥物藏進懷里,說道:“那這個藥物我就先收下了,這個東西對我們有很大的用處?!?p> 很大用處,這句話黃銀松表現(xiàn)的有些疑惑,黑幫辦事的話,不是應該封進水泥桶里,然后扔進海里嗎?不過一會兒的時間,他也想明白了,這個藥物的確是有很大的用處,用于仇家辦事,除掉幾個人是比較簡潔的。
“其實……今天我來并不是只為了這個事情的?!秉S銀松表現(xiàn)的有些拘謹。
“那是什么?”老板疑惑的問道。
“我最近殺了個人,現(xiàn)在警方還在查著呢,我想委托蓋倫·厄瑟先生以我的名義幫忙寫一封書信寄給警方,不知,是否可行?!?p> 蓋倫·厄瑟聽到這話的同時,卻不經(jīng)意笑了一下,笑道:“您組織這么實力背景深厚,您來找我做這種事情,不是有失身份嗎?您不如直接讓你們組織的人去暗殺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官,家人朋友全部殺掉,斬草除根,這樣不就沒人敢管了嗎?”
此話一出,黃銀松有些震驚,說不出話來。
真的是什么話都敢說,不說他們組織有沒有這個實力,但就黃銀松自我感覺,如果他們組織知道了他跟警方有些牽扯,不說殺警察了,可能會第一時間把自己做掉,再把跟自己有關系的所有人全部殺掉可能性很大。
看到黃銀松這個樣子,蓋倫·厄瑟向天哈哈大笑了幾聲,說道:“既然您有求于我,那我也不能不幫忙,我是一名記者,我當然你讓我寫書信是想干什么?”
這一句話點破了黃銀松的內心,就算以后警方根據(jù)所擁有的信息找到自己了,但是如果經(jīng)過筆跡比對,與這封書信上的字跡不相符的話,那就沒有什么辦法。
雖然聽起來有些荒謬,但的確就是如此,就算有局,大多數(shù)的證局都成立,但是有一樣錯誤或者說不對的話,那其他所尋找的證據(jù)就得全部推翻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