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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罪臣之女抱對了大腿

第二十章:“凌王可是嫌棄朕賞賜的太少?

當(dāng)罪臣之女抱對了大腿 蘿卜妖精 2376 2021-06-11 00:03:17

  沈舟不知從哪里尋來個遮面的白紗帽,倒是與他這一身白袍相襯的很。

  他的面容不能被人瞧見了,會給救他的人帶來無妄之災(zāi)。

  他跟在青竹的身后騎著一匹馬;青竹還很奇怪,這沒進城之前還又說又笑的,自打進城過來那道城門,這人嘴巴像是被人縫住了一樣。

  到了凌王府門口,青竹便見著了多日不見的阿帆,他咧著嘴大喊著:“阿帆!”恨不得立馬抱個滿懷。

  阿帆笑盈盈的向前卻是先去扶林初妹妹下馬,這廝看著像是一點也不想他。

  月兒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來,那日林姑娘說要隨殿下北下,她便不是很樂意,但是終究是拗不過;如今見著她回來便安心了。

  “姑娘你這臉色不太好,可是不太舒服?”月兒擰著眉。

  “不礙事的?!?p>  “哪里不礙事?你這一身涼絲絲的,定是風(fēng)寒拖得久了。”月兒雖嘴上責(zé)怪著她,但是眼睛里卻有些濕潤;她心善,又憐林初是個孤苦伶仃的姑娘。

  青竹下了馬,湊到阿帆身邊,余光有意的瞅著他,有些生氣:“你怎么不理我?”他預(yù)想中,好久不見的場面至少不是現(xiàn)在這樣子的。

  阿帆領(lǐng)了凌王殿下的命令帶著這位白袍公子入府安頓,他溫聲細雨的領(lǐng)著路:“公子是哪里人?怎的生的如此俊俏?”

  沈舟清淺一笑:“大人謬贊了。”

  青竹雙手叉著腰,這個小白臉哪里俊俏了,那么單薄的身子骨像竹子一樣;阿帆為何理他不理我?

  他明白了。

  這廝........一定是欠揍?。?!

  揍一頓便好了。

  ——

  金鑾殿

  殿內(nèi)氣氛猶如冰窟。

  “凌王可是嫌棄朕賞賜的太少?”凌北帝面黃目赤,像是沒休息好,整個人顯得十分蒼老;他怎么可能睡得著?他嫉妒的發(fā)狂,想要侮辱他。

  而此時他毫無一個帝王的大度。

  凌北帝竟然將后宮的妃子作為賞賜給予凌王,還滿口關(guān)心的說是慰藉他。

  凌南風(fēng)對上他譏笑的眸子,沉默半晌后,笑道:“甚好!”

  這一排艷粉佳人,個個搔首弄姿,都不是省油的燈。

  “皇兄真是了解孤,這些人孤王都要了?!?p>  凌北帝的臉上僵硬,沒有半點開心:他,竟然一點也不覺得恥辱?甚至還笑得很開心。

  他這個親弟弟寧可毀了自己的清譽,也不可肯放棄兵權(quán)。

  凌南風(fēng)嘴里勾起,玩味十足的看著坐上龍椅上的人,想要孤‘杯酒釋兵權(quán)’?

  真的可笑!

  凌王府的人聽說殿下帶著皇上的妃子回府了,個個都不相信,這事要是放在別人身上他們還能半信半疑,但是放在我們殿下身上,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雖說不信,但是此時的大門口已經(jīng)是人擠人的場面。

  當(dāng)所有人看著那一排排的轎子時,胸口便像是有口氣堵住了。

  青竹靠在門口的大石獅子旁,嘴角抽搐:“阿帆,殿...殿下是不是被皇上刺激了?”

  “殿下有沒有被皇上刺激我不知道,我…我是被殿下刺激到了?!?p>  說罷,阿帆翻著白眼向后仰去。

  “欸!欸!阿帆,你怎么了?”

  月兒伺候林姑娘泡完澡,便讓她躺下歇息,自己才從側(cè)寢出來,路過大門口,發(fā)現(xiàn)怎么這么多人?好奇的湊過去觀望。

  她眼睛瞪得滾圓,下巴差點砸在地上,這…這…這一排狐貍精怎么都去了殿下的寢宮????

  頓時胸口有股惡氣。

  入夜,林初睡了一天才醒來,喝了沈先生的湯藥果然渾身輕松了許多,她撩起眼皮便看見月兒姐姐不開心的坐在窗邊。

  “姐姐?!?p>  “姑娘你醒了?”月兒忙不迭扶她起來。

  “月兒姐姐,怎的不開心?”

  月兒支支吾吾,這種事怎么開口呢?姑娘年紀尚小并不知這些個情愛里的彎彎繞繞;她就是替姑娘生氣,明明姑娘才是住在這側(cè)寢的人。

  還沒等月兒說出口,窗外傳來很多女人的嬉戲聲。

  她杏眼朦朧的盯著那窗外發(fā)呆。

  月兒急忙關(guān)上了窗,憤憤不平:“真是吵死了!”

  林初唇色慘白,小臉更是沒有什么血色,她并沒有多言,隔了幾秒才道:“姐姐,夜深了你也回去休息吧?!?p>  待月兒走后,她鬼使神差的光著腳下地,推開窗,看著殿下的寢宮里燭火光亮、人影交籌、嬉戲打鬧的聲音不絕于耳。

  人又怎么不會變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出了房門來到殿下的寢宮門口。

  是秋風(fēng)不夠涼?

  還是夜不夠深?

  –

  “林姑娘今兒個氣色不好?”沈舟一早給她送來湯藥,瞅見她眼下烏青便明白了,這府里的事,就算他閉門不出,青竹那廝也會找上門來碎碎念。

  林初喝下湯藥也竟不覺得苦。

  “有些時候身在官家不由己。”他深知那官家的水有多深,好心勸她。

  “在下今日最后一次給姑娘送藥?!?p>  “沈公子要走?”林初詫異。

  “嗯~”

  “公子要去何處?”

  “去找我的心上人。”

  林初眸中暗沉:“那…那明日我來送送公子。”

  –

  青竹連著兩天翻窗潛入阿帆的房間,一掀被:“奇怪!怎么兩天不見他人?難道是躲著我?”

  這廝為何躲著我?再怎么也不用成日成日的躲著我吧?

  青竹想不通便在府中瞎逛,莫名的就來到了殿下的寢宮門前。

  他撓了撓頭,這兩日每每一入夜殿下寢宮里就是鶯歌燕舞的;難道殿下轉(zhuǎn)了性了?從前他可是從不沾腥的。

  這主子的心思他怎么知道?猜來猜去猜不明白,轉(zhuǎn)身準備離去時,他耳朵一動,眸中生出絲寒光?

  不對!這屋子里有古怪!

  他的輕功是殿下教的,也算是上乘,飛上這屋頂不算難,待他掀開青瓦窺探屋內(nèi)的情況時,手里的劍差點沒拿穩(wěn)。

  這…這失蹤兩日的阿帆居然...居然被捆在殿下的寢宮里,嘴巴被布塞住了。

  一群香艷的女人圍著他…圍著他…

  不行…青竹看的這場景血液直充大腦,有些頭暈,誰知武林高手也有腳滑的時候;只怪那青瓦太脆了。

  青竹直接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這皮糙肉厚的摔下來也不覺得疼。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阿帆兩行熱淚,一直“唔唔唔”不知道說啥,也不喜歡他是喜是悲。

  要說這么多美艷的姑娘圍著他應(yīng)當(dāng)是開心才對,那他為什么流著淚?

  難道是喜極而泣?。?!

  “額…殿…殿殿殿下,我不是有意趴您的屋頂?shù)模墙裉炷奈蓓敻弑容^…好看月亮!”青竹越解釋就越亂。

  什么看月亮……他是哪閑情逸致的人嗎?

  凌南風(fēng)舉著酒杯嘴里勾了勾:“正好,綁了!”

  寢宮里嬉鬧聲有增無減,月亮也沒忍住透過那破碎的青瓦往里面看幾眼。

  側(cè)寢里,月兒剛伺候睡下的人并不在床上,而是在后院梨花林中的亭子里,她耳根子終于清凈了,也不知從哪里拿來了酒。

  ‘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她的糯白素手捻著瓷白酒杯與月亮共飲。

  從前她是家里的乖娃娃,沒沾過腥沒見過血,這酒自然也是見過沒喝過。

  如今沒了人管束她倒是可以放縱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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