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上班時,聽同事說,超新半夜去了醫(yī)院,聽說是中風,單位的同事有的去醫(yī)院看了他,主任也去了,回來說,這個超新,估計以后不能工作了,病情很嚴重,超新的家人過來,把他在單位宿舍的東西都收拾了,準備要回家了,說治療也沒有什么價值了,可能以后要有人一直照顧他了,平時我們中午去取飯盒時,總是能看到里面有一個最大的飯盒,那就是超新的,就這樣,那個飯量大、脾氣大、能喝水的超新正式就離開了我們單位,回家養(yǎng)老了,他也就有五十多歲,聽說之前好像和我們主任又吵了幾句,說不干了,結果半夜就不行了,看來人還是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任何事情,都要想開一些!
姐夫的學校,開始了一年一度的招生計劃,今年他也要去我們這座城市附近去招生,有時就不回家了,在外地住幾天,回來時也很疲憊,忙著睡覺,后來招生結束之后,學校又開展了一個扶貧項目,就是每個老師選擇一個邊遠地區(qū),去義務教那里的學生學音樂,姐夫選擇了一個稍微離家近的地方,但也不能回家了,家里突然少了一個人,顯得有些過于肅靜了,到了星期六、星期天時,姐夫還是回來教學生,就這樣,持續(xù)了一年左右的時間,才結束扶貧工作。
姐夫有時會被邀請去當評委,給發(fā)了補助,一高興,就把錢給了大姐,和大姐兩個人關系也好了許多,后來姐夫的單位評選主任,姐夫是副主任,也想參與競爭,還有一個競爭對象是大學的同學,也是很激烈,那一段時間,忙著準備各種資料,看他還是很想上進的,只是結果并沒有被選上,所以顯得有些情緒失落,又開始了酗酒,這人一愁,就要找個發(fā)泄口,后來才慢慢習慣了,不再抱怨了!可那一天和我姐突然吵了起來,說我姐
“我準備材料時,你都幫我做什么了,一天的就知道沒事找事的,不能替我分擔,還總是給我找麻煩!”
兩個人吵了幾句,后來姐夫又要出去,大姐把門鎖上了,結果我姐夫去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就出來了,讓我姐把門打開,他要出去,我姐喊了我,我一看,這是真刀真槍要打仗呀,急忙把菜刀給搶了下來,可姐夫也出去了,大姐拿了一件衣服就追了出去,這大半夜的,兩個人又是唱的哪一出,我坐在屋里等著,不一會兒,大姐回來了,姐夫沒回來,大姐也是累了,直接上床睡覺去了,姐夫第二天晚上回家了,兩個人誰也不說話,互相冷戰(zhàn)著,我也不好說什么,后來鄰居梁哥來了,勸了幾句,告訴我姐
“你那工作也別干了,在家不用做別的,他去哪兒,你就跟著去哪兒就行了,還上什么班呀?是錢重要還是丈夫重要呀?”
估計我姐夫半夜又在學校的辦公室睡的,梁哥炒了幾樣菜,我們一起吃著,姐夫什么也沒說,后來我去了屋里看電視,姐夫也不喝酒了,說想躺一躺,梁哥吃過飯就離開了,大姐和我小聲說
“要不我把工作辭了?這聽梁哥的話,好像是話里有話呀,還是他知道什么呢?可我如果不上班了,就沒錢給咱媽買東西了,現在咱媽的花銷,都是我的工資,我怎么辦呀?”
大姐有些不知所措,丈夫這個樣子,每天喝酒喝得有時早晨都起不來,晚上睡不著還大喊大叫的,母親那里還需要用錢,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解決,我現在也是沒有辦法幫助大姐,看著大姐為了自己的丈夫,不知道應該怎樣選擇以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