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誤會
秋令營【17-18】組的第一場比賽結(jié)束后,二隊的球員獲得了4天的休息時間。
之所以是4天,是因為比賽兩天后,三隊將要和一隊踢比賽。
整個組別就3支球隊,其中兩支球隊要打比賽,那剩下的那支球隊必然無球可踢。
一隊最終以3:0的比分戰(zhàn)勝了三隊,取得他們的秋令營開門紅。
而三隊,則只能苦吞兩連敗的結(jié)果。
……
……
二隊秋令營的第二場比賽在周中的上午。
他們的比賽的對手,仍然是三隊。
根據(jù)兩回合的賽制,他們還要和三隊再打一場比賽。
這對三隊的球員來說,無疑是非常殘酷的,要知道他們在不久前才被灌了十一個球。
那場比賽絕對是他們很多人的陰影。
現(xiàn)如今,他們要再次面對這個陰影。
也不知道組委會是怎么想的,這賽制完全就是針對他們?nèi)牥 ?p> 這場輸了,他們就要三連敗,而且極大可能墊底出局,連個亞軍都拿不到。
隊伍球員分配不平衡就算了,連賽程都如此坑人,搞毛。
三隊的球員估計心里是這么想:把球給老子,老子不玩了……
這哪里是來參加秋令營,這是來受氣的吧。
雖然陳嵐很同情三隊的遭遇,他也不想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中,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該進的球他還得進。
不是有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嗎。
對對手最大的尊重就是全力以赴。
放水是不可能放水的,只能看他們運氣好不好。
反正這些比賽,踢得好與壞對教練都沒有什么影響。
球隊輸贏也不計入他們的績效,沒有壓力,教練們就都放飛自我了。
上場比賽,陳嵐能進這么多球,中級射門卡的作用占了一部分功勞。
但是這場比賽,他的中級射門卡的三天有效期到期了,他無法再得到其他增益,只能靠自己。
鮑威爾依舊坐在替補席中,他可能又要場邊觀戰(zhàn)七十分鐘。
沒辦法,他能踢的位置就那幾個,位置被占,他就上不了場。
不知是不是上場比賽陳嵐的瘋狂進球讓尤爾·肯恩失去信心。
尤爾竟然沒來和他相約比試,但愿他沒有因此一蹶不振吧。
不過就算他想提要求,陳嵐也不會再答應(yīng)。
開玩笑,以自己坐替補的代價來比試。
一次兩次他還可以接受,畢竟還是挺好玩的。
但事不過三,如果尤爾再次提出這樣的要求,陳嵐一定會義正言辭地拒絕。
他不是大善人,萬一答應(yīng)了尤爾的要求,然后比賽中他運氣不好,進球沒尤爾多怎么辦。
陳嵐可不想這種意外發(fā)生。
雖然秋令營沒多少場比賽,但是如果他少打一場比賽,就意味著多一分風(fēng)險。
他是要爭奪“最佳球員”的,多一份這種冒險式的事以后還是少做為妙。
沒有了中級射門卡加持的陳嵐,在這場比賽中只打進了四球。
他敢擔(dān)保,他沒有任何的保留,進四球已然是他努力的結(jié)果了,他無法打破上場的七球記錄。
上場比賽他還沒什么感覺,這場比賽沒了射門卡,他陳嵐感覺到他的射門準(zhǔn)頭變差。
有很多次,他的以為能進的球,卻因為沒有打到理想位置而失敗告終。
佩德羅一世的玫瑰花在使用后的第二天就到期了,使用了這花,陳嵐沒有任何感受。
可能有,也可能是錯覺,反正這玫瑰花作用不大就對了。
玫瑰花到期的那一刻,就憑空消失,不留下它來到人世的一點痕跡。
當(dāng)陳嵐打開他的背包發(fā)現(xiàn)這一幕時,他還為花被人偷了。
不過認(rèn)真想想,哪個小偷會偷你這破玫瑰花,又不能當(dāng)飯吃。
這年頭,誰會去當(dāng)偷花大盜呢。
這場秋令營第二場比賽,是以二隊10:0三隊的比分結(jié)束。
值得一提的是,除去陳嵐進的四球,蒙泰羅也進了三球。
蒙泰羅終于覺醒了他的進球天賦,在比賽中多次亮眼表現(xiàn)。
他的三個進球中,有兩球,是陳嵐所助攻。
他們心心念念的配合與默契終于在這場比賽中呈現(xiàn)了出來。
蒙泰羅說這是他有史以來在營地活動中進得最多球的一場比賽。
只要他能將今天的比賽狀態(tài)一直延續(xù)下去,爭奪最佳球員也不是沒有可能。
剩下的進球中,分別是理查·海曼打進一球,尤爾·肯恩打進兩球。
尤爾能梅開二度,他的實力是有的,只不過他的光芒暫時被陳嵐雅了下去。
理查作為后腰,他能進球,其實不奇怪。
因為他根本不需要參與防守,準(zhǔn)確來說,他是根本沒有機會參與防守。
所以他的位置是靠前了許多,加上他的射門不賴,能進球不是一件稀罕事。
理查·海曼抱怨道:“陳,我根本就沒有什么表現(xiàn),我們球隊的進攻太猛烈,我沒有戲份,我覺得我來二隊就是個錯誤,在其他隊伍,我或許能發(fā)揮自己的攔截反擊作用,在這里,我徹底淪為配角?!?p> “有一說一,確實?!标悕官澩溃骸皝矶?,你的機會確實少了,但是,你也沒有得選,秋令營分配球員就這樣。”
“上一屆不這樣的,上一屆分的球員很平均,這屆不知怎么,天秤都歪了,我的最后一屆秋令營搞成這樣,實在不圓滿。”
陳嵐道:“確實。”
“別確實了,照這個勢頭,‘最佳球員’的獎項肯定是你的,你現(xiàn)在想好去哪只梯隊參觀訓(xùn)練了嗎?”
“沒想好,你別毒奶我?!?p> 陳嵐確實沒想好,現(xiàn)在想這些,還是為時過早。
等坐實了再說,也不遲。
理查·海曼迷惑問道:“毒奶?那是什么?”
“毒奶……呃……和詛咒差不多?!?p> “天啊,我怎么會詛咒你,你誤會我了,陳,”理查大感冤屈,“我又不是尤爾和鮑威爾那兩個家伙,怎么會詛咒你,如果你被選上,我肯定會為你高興,甚至我還可以為你唱歌,你沒聽過我的歌聲吧?波爾圖歌手大賽我拿了第七名!”
“哎,什么鬼,你也誤會我了,我不是這個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