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死人了,怎么還沒出來啊!”
醫(yī)院外邊,周圣毫在焦急的來回踱步。
時不時看向住院部那邊,卻都沒看見那抹身影。
昨晚舞會的情況,在天沒亮?xí)r已經(jīng)有人告知,他特別著急卻不知該怎么辦。
先不說劫匪,光是云飛的出現(xiàn),就足夠讓他頭疼不已了。
聽聞秦龍不懼劫匪,硬抗云飛他們的威迫……也讓他泛起冷汗不止。
本該是他在場的,然而去突發(fā)事情,先行離開……誰知道,就發(fā)生這種事情!
如果他在的話,姬如月就不會出事!
關(guān)鍵是,他不在場,姬如月出事了……他也有責(zé)任!
怕就怕在,秦龍會怪罪于他,這可就沒沒法解釋了!
瞅著自己大哥,如此惶然不安的樣子,開車的小弟就不明白了。
“大哥,你是在害怕什么嗎?
哪怕是見到四大家族之一,也是有充足底氣抬起頭的,現(xiàn)在……不至于吧?
“你懂什么!”
周圣毫剛欲要說些什么,眼角的余光就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在走來。
哪怕現(xiàn)在烈陽高照,他也有些泛起涼意,輕咬著牙關(guān)趕緊迎身上前:“軍首!”
“嗯?!?p> 秦龍頭也不抬,略微皺眉的看著手機。
這讓周圣毫更不安了,以為他這是生氣了。
隨即,趕緊解釋說:“昨晚事發(fā)有因,都是我那婆娘,誰知道她竟然……”
話還沒說完,秦龍?zhí)鹗执驍嗨?,轉(zhuǎn)過手機給他看屏幕:“這個地方知不知道?”
周圣毫略有慌色的定睛一瞧:“知道!”地址定位在一處公寓,正好在市區(qū)中。
“好。”秦龍收回手機,反問:“能送我這里么?”
“你不是叫我來責(zé)罵的?”周圣毫泛著虛汗,一愣。
雖然說,他的身份和地位都不弱,可相比起那個地方而言……云州這里就是個彈丸之地!
如果秦龍真要責(zé)罵,哪怕是當(dāng)著小弟們的面,他也不敢多說個‘不’字,只要他能消氣。
“我要責(zé)罵你什么?”
剛才他說了一大堆話,其實秦龍根本沒在意……注意力全都在,蘇瑤發(fā)過來的定位上了。
如果是為昨晚,突然離開的事情感到抱歉,那完全沒必要。
哪怕是他在場,只會讓情況更糟糕,并幫不上什么忙。
他雖然在西區(qū)服役過,現(xiàn)在也出來社會多年,一身技巧也早就生疏。
先不說和那群劫匪怎么樣,光是后邊云飛介入進來,就足夠他們倆干起來了。
他倆早就看不順眼對方,想方設(shè)法搞對方一波了。
在那種場面中相遇,這倆指定要掐出個你死我活。
他不在還好……他若在的話,那情況還真復(fù)雜了。
聽到秦龍不在意這件事,周圣毫這才大松了口氣,心中的石頭可算是落地了。
不對!
他恍然一怔,反問說:“那您讓我過來干什么?”以為來這里是挨罵……
“送我去剛才的地址?!鼻佚埵掌鹗謾C,自顧自的先坐上車。
“啊這……”周圣毫愣住了,旋即苦笑了聲:“敢情我成了司機?”
“你若是不愿意,那你去醫(yī)院躺著吧?!鼻佚埪晕?cè)過臉,望著車窗外邊。
姬如月在醫(yī)院,左邊疼和柴靜也都在,秦龍不可能讓他們倆和自己走一趟。
思想來去,想到的也唯有周圣毫了,正好也要給他交代點事情。
聽到秦龍這樣說,周圣毫那是苦笑不已,卻也沒有抱怨什么,坐上車讓小弟去剛才那個地址。
嗡嗡——
發(fā)動機發(fā)出轟鳴聲,旋即緩緩駛離醫(yī)院,奔馳在市區(qū)的大道之中。
“蘇氏企業(yè)的事情,相信你也是知道吧?”
沒有過多廢話,秦龍直入正題,他為這個事情,操心了好幾天。
周圣毫當(dāng)然也知道:“放心吧,這邊已經(jīng)在留意了,一旦有風(fēng)聲立即安排?!?p> “哦?”
這邊還未說什么呢,周圣毫居然先去安排了!
這倒是讓秦龍有些意外,卻也較為滿意的。
“錢這邊夠么?”
“夠了?!?p> 哪怕不夠,也不會要周圣毫的錢。
昨晚發(fā)生那些事情,也讓不少銀行家對他改觀。
一億現(xiàn)金的支票就在兜里,銀行那邊也準(zhǔn)備好了。
“現(xiàn)在,就等風(fēng)聲放出來,咱們?nèi)ジ倶?biāo)了?!?p> 坐在車窗邊,望著外邊倒退的景色,他的眼神也愈發(fā)的凝重。
“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我總感覺蘇氏企業(yè)的不簡單……”
“怎么會!”
周圣毫略有驚訝,說:“雖然發(fā)生了這么多,卻也是在可控的風(fēng)險內(nèi)?!?p> 別看蘇哲騷操作夠多,實際上都是正常流程,只是沒想到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能做出如此冷靜的決定。
聽著周圣毫說他是多慮了,秦龍卻沒有反駁的沉吟了,真的會是多慮了么?
在這種情勢的逼迫下,以秦龍對蘇哲的了解,真不像會做出這么多決策的人……
懷疑他背后有人在控局。
見秦龍如此在意,周圣毫也是眉頭一肅,前邊開車的小弟卻忽然說了句:“你們就不奇怪嘛?”
“奇怪什么?”周圣毫瞪了眼過去,小弟真不該插嘴的,以免說錯話影響到秦龍的心情。
那小弟聽他們說了半天,只對一個事情疑惑不解。
思來想去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才壯著膽子問。
“如果沒聽錯的話,那蘇哲是被列入經(jīng)濟罪犯吧?”
“也就是說,走正規(guī)渠道,他是離不開云州了……”
“然而!在云州內(nèi),他的事情還未辦完……必然要現(xiàn)身的,也就是現(xiàn)在還在云州內(nèi)?!?p> “那么問題來了,他這么個特殊身份,不管到哪兒都是燙手山芋,為何還未被人舉報?”
“你的意思是說,后邊可能有人罩著他?”聽到小弟的話,如同醍醐灌頂似的,思路瞬間清晰了。
在整個云州地區(qū)內(nèi),能夠有這種魄力,讓蘇哲不受外邊的影響,肯定是個大手段的人物。
你是清楚的,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瞧見秦龍撇了眼過來,周圣毫趕緊撇清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