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要逮小賣唱的出丑(2更送到)
喬美華聽丈夫這么說也覺得自己真是多事。
她心想自己家每個月都給茍建生姐弟合起來二千多的工資呢。
他們上哪兒找去!
茍云東接著吩咐她把兒子叫來。
茍云東提及兒子時恨其不爭的說:“這個狗幣玩意就踏馬考了四百多,要不是攤上我這個老子,他以后吃屎都趕不上熱的?!?p> 事業(yè)成功的男人總有膨脹期。
茍云東近年來事業(yè)順利,正處于這個時期。
所以做事說話包括思維方式總帶點(diǎn)霸道。
他在外如此,在家亦然。
喬美華見狀只敢低勸幾句,就去拖兒子茍海波出來。
而整個過程里,夫妻倆竟沒有因為竊取他人的機(jī)遇,有半分的內(nèi)疚,甚至還覺得這是種恩賜!
等兒子來后,茍云東指著肥頭胖腦的兒子又是頓罵,然后才將情況內(nèi)幕一說。
茍海波看到通知書都驚喜了。
要說茍海波的成績不是太好,卻也不是非常的差。
他是那種典型的中下游學(xué)生,知道好學(xué)校的份量,但沒那份毅力去吃讀書的苦。
現(xiàn)在在茍云東的操作下,他難以企及的東西竟就在眼前。
茍海波都快活壞了,他隨即沒腦子的拿起電話就要通知自己的弟兄。
茍云東頓時炸毛,摁住兒子就是頓猛搗,只打的兒子哇哇大叫。
喬美華上來拉,也給茍云東一嘴巴抽地上。
茍云東隨即氣憤罵兒子道:“你踏馬有沒有腦子,這事是違規(guī)的,是我安排人改了你的戶籍又截留了茍建生的錄取通知書才弄到的,你還要出去吹牛?”
喬美華這會兒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也捂著臉站在丈夫這邊罵兒子腦子進(jìn)水。
茍海波自幼在父親護(hù)佑和母親溺愛下養(yǎng)成自大性格。
雖然怕老子的拳腳,但還不服氣的辯解說:“我又不會說出去你是怎么弄的?!?p> “我弄尼瑪?!逼堅茤|氣炸的上去又是頓打,直到將茍海波打挺在地,他才住手。
而茍云東是知道兒子的浮躁性格的,他隨即痛心疾首的道:“你踏馬還是不要去上了吧,這事一旦吹出去,除了你老子,幫你老子辦事的人一個個都跑不掉!真到那個地步,你就看你爹媽坐牢,你以后吃屁吧?!?p> 感情他不是不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
茍海波這才怕了。
等父子之間的氣氛緩和了些之后,茍云東又叮囑兒子,以后在大學(xué)里就叫茍建生,不要泄露。
這番說罷,已是晚上十點(diǎn)。
茍云東酒意上頭睡去。
茍海波拿著錄取通知書回房間,竟沒看他母親臉上的傷痕半眼。
而這貨雖然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不敢亂吹牛逼了,但這件事藏在心里畢竟亢奮,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后,這貨干脆偷老子的車鑰匙,悄悄翻墻出去呼朋喚友。
他很快就召集了五六個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的混混一起邁開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往停車場去。
在沿途路過茍建生家時。
這狗比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撿起塊石頭砸去。
石頭澎的聲將茍建生家的屋頂打個大洞。
這貨帶人撒腿就跑。
被驚起的茍晶晶姐弟追出來都不知道是誰。
躲暗處的茍海波看著茍建生那張無能憤怒的臉,卻發(fā)出得意的低笑聲,在黑暗里如夜梟的鬼叫,聞?wù)叨集}得慌。
然后他們幾個就來到了市內(nèi)。
要說江城的夜生活其實(shí)貧乏。
一群貨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后轉(zhuǎn)到了街角的咖啡店。
因為隨著陳別江的崛起,這里已成道文化符號。
尤其有一點(diǎn)。
江城道上很多人都知道陳別江的背景,絕對不敢在這里鬧事。
既有安全感,女孩們就愛來,女孩一多嘛,狗男人自然就更多。
加上這里還是江湖樂隊圣地。
于是不知不覺間,街角的咖啡店每天都得營業(yè)到凌晨三點(diǎn)。
生意火的周邊人都眼紅。
茍海波他們來時,已是兩點(diǎn),人略少了些。
上面有樂隊還在演唱,他們找個桌子坐下。
巧的是,剛從西虹市回來的陳別江和林薇茵也在。
茍海波等人自然知道他,他們隔著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陳別江和林薇茵神仙眷侶似的靠在吧臺喝飲料,扯淡。
注意到林薇茵漂亮的容顏,茍海波心里泛起深深的羨慕。
不久,又有幾個漂亮妞來。
葉姐和她的閨蜜們手里拿著大把的燒烤,瘋瘋癲癲的和陳別江林薇茵鬧騰,坐在角落里的茍海波頓覺自己和陳別江就好像隔了幾個世界那么遙遠(yuǎn)。
也就這時,邊上一桌小情侶好像為男朋友看某大長腿一眼吵起來。
女孩比較驕橫,竟一酒杯砸去,男朋友抬手格擋,杯子蹦到茍海波狐朋狗友的身上。
喝點(diǎn)酒的幾個家伙立馬和對方撕逼起來。
陳別江看到這種情況趕緊讓周鵬遠(yuǎn)他們來將雙方拉開,又敞亮的說都別幾把鬧騰,今晚他買單,大家喝好就成。
那對情侶挺尷尬,趕緊道歉借機(jī)下臺。
結(jié)果茍海波的那個朋友還不依不饒的蹦蹦跳跳。
陳別江就火了,直接一酒瓶砸地上喝道:“那你要砸我的場子不成?”
陳別江一發(fā)火,周圍客人里呼啦下站起十來個胳膊帶紋的精壯。
他們都是喜歡在這里玩的社會青年,雖說和陳別江不熟,卻和周鵬遠(yuǎn)都是弟兄。
這下,茍海波等人才知道消停。
茍海波忙道:“別江哥,我朋友喝多也是無心,你別生氣?!?p> 他之前確實(shí)在拉,只是他朋友比較不知輕重。
所以陳別江對他沒意見,聞言也就擺擺手:“算了?!?p> 但陳別江忽然感覺茍海波的口音和茍建生有些相似,他順口就問:“弟兄哪兒的啊。”
茍海波正想巴結(jié)上他呢,忙交代。
陳別江得知他和茍建生是一個地方的,剛要問他認(rèn)識不認(rèn)識茍建生。
這個時候陳別江的手機(jī)響了,是林為民的電話。
陳別江只好先接起來,林為民怒氣沖沖的問:“我家茵茵呢?”
陳別江忙找理由:“叔,是這樣的,我們正好在談空調(diào)廠的運(yùn)營。。。”
“我就在馬路對面!你小子再和我鬼扯信不信我封了你這破店?!绷譃槊窈苌鐣牡溃悇e江只好灰溜溜的說:“我之前真在和她談這個啊,要不我去和您匯報下吧?!?p> “我這就過來?!绷譃槊窭湫Α?p> 放下電話林為民想,你個小賣唱的,老子看你能和我胡謅個什么玩意出來。
他現(xiàn)在整天就想逮陳別江出丑!
Kevin.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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