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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農(nóng)家棄婦后我被帝師寵野了

第49章:站住

  從明月齋出來之后,金珍便讓自家二哥去肉鋪?zhàn)尤ナ肇i下水。

  四哥則是去糧油店買米買面,家里人多,趁著年前多備點(diǎn),等到過年的時候,就不用再買了。

  等到金二哥跟著金四哥各自去了肉攤子跟糧油店之后,金珍自己則是沿著鬧市,直接去了云墨書肆。

  大概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書肆了。

  青禾見到金珍進(jìn)來之后,高興的連忙把人迎了進(jìn)去。

  “金珍姐,你可來了,青禾都好長時間沒有見過你了!”青禾瞧著金珍說到,甚至還有些小激動。

  “你這書肆確實(shí)好久沒有來了!”金珍笑著回答。

  她記得,還是她上次找韓池印刷“金家干果”包裝紙來過一次。

  也是從那一天起,她就一直沒有來過書肆,今日突然到訪,著實(shí)把店里的青禾給高興壞了。

  青禾把人迎進(jìn)去之后,親自端茶倒水的伺候著,好不熱情。

  對于青禾的這股子的熱情勁兒,金珍一點(diǎn)都不好奇。

  畢竟這小子比這熱情的時候,她也不是沒有見識過。

  忙了一上午,金珍確實(shí)有些累了,在看到青禾上了茶點(diǎn)之后,便也不在矜持,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青禾,你家老板最近又出遠(yuǎn)門了?”金珍放下手里的茶杯問到。

  認(rèn)識韓池這么多年,只要韓池在這書肆,茶壺里面的茶水就只能是茉莉清茶。

  如果哪一天,你在云墨書肆討茶喝,而店小二端來的是除了茉莉清茶之外的其它茶水,那就是變相的在告訴你,他們家的掌柜子,今兒個人不在。

  青禾知道金珍這是喝了茶才知道表哥不在店里的,于是朝著金珍點(diǎn)了點(diǎn)頭:“金姑娘真是一猜一個準(zhǔn),表哥去了京城,說是有一批書趕著印刷,走的有些急,所以沒有來得及知會姑娘一聲!”

  金珍從青禾的嘴里得知韓池去了京城之后,沒有絲毫的意外,反而有些習(xí)以為常。

  畢竟,自打印刷廠成立起來之后,韓池便成為了最為忙碌的那一個人。

  經(jīng)常輾轉(zhuǎn)與不同的城池行商,甚至在整個夏侯國建立了四五個印刷廠。

  業(yè)績當(dāng)然也是出奇的好,就連當(dāng)今圣上都以為這印刷廠的事情召見過韓池進(jìn)宮面圣。

  反觀她這個坐在背后只要到月就能領(lǐng)分紅的小股東倒是顯得有些“黃世仁”。

  “青禾,你們老板走了幾日了,有沒有說過這批書是給誰印刷的?”金珍又問。

  她怎么現(xiàn)在好端端的就感覺到自己變得有些心生多疑起來。

  但凡跟京城扯上關(guān)系的事情,都會不由自主的多上幾句嘴打聽打聽。

  特別是在聽到宋珂提起丞相府之后,她會不由自主的去想沈文軒。

  時隔幾個月后的今時今日,金珍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清晰的能夠回憶起那謫仙的身影與之文靜俊美的容顏。

  想起沈文軒,金珍的心里又是一陣的煩躁。

  好在青禾到是沒有察覺金珍問的話有多么的不妥,反而覺得有些在正常不過。

  畢竟在他的心里,金珍遲早都會成為他的表嫂,成為這云墨書肆跟云墨印刷廠的未來老板娘。

  再說了,這印刷廠原本就是金珍想出的營生,多關(guān)心一下也沒有錯。

  “金珍姐這是惦記表哥了?”青禾說著嘿嘿一笑:“表哥走的時候說了,等到年底便會回來,還讓我轉(zhuǎn)告你,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表哥幫忙的話,你不妨直接給表哥寫信聯(lián)系?!鼻嗪陶f到這里,突然笑的很是曖昧。

  瞧得金珍一陣的激靈。

  心想:這青禾莫不是又在腦子里胡亂的意想了吧。

  “咳~”輕咳一聲,金珍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一本書遞給了青禾:“這話本子寫完了,老規(guī)矩,你明兒個先把它擺放在書架上供別人閱讀翻看,要是有人想要買下來的話,就請他等著你表哥回來之后在做決定!”

  青禾聽后,連稱“是,是”,同時還不忘把書小心翼翼的接過去擺放好。

  要知道,這一年多來,但凡是金珍姑娘送來的書,不管是話本子還是畫冊雜記,沒有一本不受歡迎的。

  就連那些尋常人不敢看的鬼故事,都是上架必銷。

  好在他們云墨書肆的背后有五家印刷廠,要不然都不夠賣的。

  青禾捧著書,就感覺自己捧得是一個金疙瘩,而且還是那種能下崽的金疙瘩。

  “《貴妃醉酒》?金珍姐這書講的是什么???”正在擺放新書的青禾,拿著書突然問道。

  “金珍姐,你這書寫的是咱們的貴妃娘娘喝醉酒的事情嗎?”青禾好奇的又再次問起來。

  甚至臉上的表情看著有點(diǎn)不是太好。

  但凡牽扯到皇族的事情,他們這些做老百姓的可不能隨隨便便拿來寫小話本子。

  寫好了,那還行,說不定能得到那些權(quán)貴的賞識,加官進(jìn)爵那都可能。

  要是寫不好的話,呵呵……那就等著問罪抄斬,誅九族吧!

  “金珍姐,你能不能告訴青禾你這書里面到底寫了什么啊,要是有些內(nèi)容涉及到咱們老百姓的生命安全,那可就得不償失了!”青禾小心翼翼的問。

  倒不是他這個做小二哥的膽小,而是前幾年朝廷剛剛涉殺了一批亂黨份子。

  對于青禾心里的多疑,金珍并不奇怪,反而覺得青禾是個可造之材。

  正所謂君子愛財(cái),取之有道,像青禾這樣不把財(cái)看重的年輕人還真的是少之又少。

  “你想知道里面寫的什么劇情,你就自己先看,我要是提前跟您劇透,講明白了,就沒有那么好看了!”金珍神秘的說完之后,朝著青禾笑了起來。

  “其實(shí)這書里講的都是男女主之間情愛故事,對于朝廷的那些政權(quán)律法根本沒有任何關(guān)系。”金珍又笑著說到。

  隨后不顧青禾的反應(yīng),拿起桌上的糕點(diǎn)邊吃邊朝著外面走去。

  結(jié)果人沒走幾步,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一手提著酒壺,一手把玩著幾個銅板,嘴里還叼著一根雞骨頭,一會兒跟路邊的賣菜大爺說說話,一會兒調(diào)戲調(diào)戲旁邊賣胭脂的小姑娘,總之玩的樂不思蜀。

  “站?。 比巳褐?,金珍朝著那個人的背影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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