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照雪抱著糖人,走在大街上,給人一種小孩子走路,一蹦一跳的感覺。
贏豐跟在身后,打量著韓照雪。心中感慨:“二十六歲,在現(xiàn)代還是一個剛步入社會沒多久的萌新,在古代已經(jīng)是愁嫁的老女人了。果然時代的局限,就連先天強者也難以跳出去?!?p> 前面不遠(yuǎn)處,有一家首飾店。贏豐快走兩步,拉著韓照雪就進(jìn)了店鋪之中。
店中擺滿了金釵,銀鐲,珍珠,瑪瑙,翡翠,珊瑚,美玉。
贏豐拿起一個金花珍珠步搖,輕輕插在韓照雪頭上。
仔細(xì)打量了一番,感覺差點意思。
于是伸手取下,準(zhǔn)備放回柜臺,選一個別的。
誰料,韓照雪一把奪過,從新插回了頭上。
贏豐無奈,只好選另一個。
這次選了一個翡翠簪子,插到韓照雪頭上,仔細(xì)端詳一番,還是感覺不匹配。
剛想伸手取下,韓照雪連忙伸手?jǐn)r住。
贏豐無奈的搖搖頭,繼續(xù)選下一個。
如此這般,二人在首飾店里挑挑揀揀,出來的時候,韓照雪身上,猶如七彩寶樹般,掛的琳瑯滿目。
十幾個頭簪,三個項鏈,四對鐲子。金的,銀的,翡翠,瑪瑙,珍珠,美玉,應(yīng)有盡有。
贏豐看著直想笑。憋在心里好難受。
韓照雪沒好氣:“贏大哥你不準(zhǔn)笑話我。十六歲我待字閨中,之后便跟著師傅每日習(xí)武,練成后又為朝廷之事四處奔波,何時如此悠閑過?”
贏豐抖開折扇:“大妹子你這么漂亮,就沒有人送你這些東西嗎?”
韓照雪亮出自己潔白的小拳頭:“倒是有不少紈绔子弟送我一些雜七雜八的,都讓我狠狠的打了一頓,之后便沒了?!?p> 贏豐嘴角抽搐:“從你嘴里說出狠狠倆字,想必打的一定不輕?!?p> 韓照雪點頭:“嗯!最輕的那個,半年才能下床。”
贏豐:“最重的呢?”
韓照雪:“現(xiàn)在還不能動彈呢?!?p> 贏豐慶幸,韓照雪打不過自己。轉(zhuǎn)移話題道:“咱倆找個地方吃些東西吧?!?p> 韓照雪微笑:“好啊!我聽說江寧城里有一家茶苑,糕點做的不錯,我們?nèi)L嘗如何?”
贏豐點點頭,伸手?jǐn)r下一輛豪華馬車。
車夫怒:“不長眼的東西,知道這是誰家馬車么?小心你的狗命!”
馬車車簾被掀開,一位公子探出頭來:“爾等何人,攔我馬車做甚?今天不跪下道歉,輕饒不了爾等!”
贏豐伸手一把揪住那公子的后脖頸,提溜下來,照著屁股就是一腳,將他踢出老遠(yuǎn),摔了個狗啃泥。
車夫剛要說話,贏豐伸手一扒拉,就將車夫扒拉到他家公子身邊,一同啃泥。
然后扶著韓照雪上車,自己趕著馬車揚長而去。
贏豐不會告訴任何人,他只是以前跟美眉逛街,想要吃東西的時候,都是順手?jǐn)r下一輛出租車,坐車去。
雖然,平時摳摳索索的,吃個泡面都要思考一下加不加腸,但是跟女孩子出去,都是表現(xiàn)的很大方。
只是因為習(xí)慣順手?jǐn)r下而已,那車夫居然罵他。這能忍?美女在旁,自然是不服就干。搶了馬車了事。
二人駕著馬車來到“甄茶苑”。這是一家集喝茶,下棋,吃糕點為一體的,雅地。
很多自詡風(fēng)流的才子佳人經(jīng)常光顧的地方。
贏豐與韓照雪相對而做,叫上幾盤糕點,上了一壺好茶。
拿起糕點吃了一口,感覺味道還不錯。甜甜酥酥的很美味。
韓照雪笑到:“感覺如何?”
贏豐挑眉:“嗯,還別說,味道真不錯?!?p> 韓照雪拿起一個糕點,輕輕咬了一口。
貝齒紅唇,看得贏豐不由多咽了口唾沫。
韓照雪:“贏大哥,我倆下盤棋如何?”
贏豐尷尬:“圍…圍棋?。??要是五子棋我還能玩玩,這正經(jīng)圍棋我還真不會下?!?p> 韓照雪微笑:“沒關(guān)系,我也不是很會,與師傅下棋,每次都是我輸?!?p> 贏豐:“哦哦,你…真不會玩是吧?那我們就下一盤唄?!?p> 二人擺上棋局,殺的有來有去,殺的天昏地暗,殺的日月無光!棋盤上,殺氣彌漫,金戈鐵馬,喊殺之聲繞梁三日而不絕!
“好!好一手臭棋!”一個胡須皆白的老者被贏豐下棋的套路氣得胡子亂顫。
周圍不知何時,聚集了很多人。都是被贏豐的臭棋吸引過來的。說句實在話,下好棋的人他們見多了,不稀罕。下這么臭的,他們還真是頭一次見。
贏豐聽了老者的話,頓時不樂意了:“我說老頭,我們下棋礙著你啥事了?不樂意看就去一邊帶著去!我還不樂意讓你看呢!”
老者暴怒:“你!……你……你………孺子不可教也!”
贏豐不屑:“我還用得著你教???”
老者超級怒:“我………我………氣煞老夫也!”
說著,抓起贏豐桌上的茶壺,咕嘟咕嘟,一飲而盡。
贏豐無語:“我說老頭,你怎么不講道理呢?你罵我,還喝我的茶,真是豈有此理!老子不可教也!”
周圍人議論紛紛:“這可是江寧有名的大儒,嚴(yán)學(xué)書,嚴(yán)老!居然如此對嚴(yán)老說話真是豈有此理!”
嚴(yán)學(xué)書緩了口氣,覺得與粗人計較有失風(fēng)度:“你二人如此下棋,不覺得辱沒了這甄茶苑的名頭嗎?”
贏豐反問:“那你覺得如何下棋才不辱這名頭呢?”
嚴(yán)學(xué)書一愣,他還真沒想過,如何下棋才算是正經(jīng)下棋。于是便道:“就是你這種臭棋才辱沒了這茶苑的名頭!”
贏豐不屑:“切!好像說的你一定能贏我一樣!”
嚴(yán)學(xué)書不屑:“就算讓你十子,我一樣可以贏你!”
贏豐一樂:“你說的!讓我十子,不許反悔!”
嚴(yán)學(xué)書表情一滯:“你要點臉行不?這不要臉的本事可比你棋藝強多了!”
贏豐擺手:“彼此彼此!說出來的話還能吃回去,你不要臉的本事也比你的棋藝強!”
嚴(yán)學(xué)書怒:“就算讓你十子又何妨?”
贏豐點頭:“那好,咱們爺倆就下一把。這彩頭的話,你覺得壓點什么好?”
嚴(yán)學(xué)書吐了:“我讓你十子,你還要賭個彩頭!?你要不要臉?。??”
大何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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