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我與道爾
“就這樣,那洋人被看熱鬧的人押進了房間里,眾人也發(fā)現了房間里只有那洋人的生活痕跡,而那個護士卻不見人?!?p> “但不是聽見了那護士的聲音嗎?不見人聲音又是哪來的?”
“那護士說的話是提前用錄音機錄好的,而至于那些特殊的聲音,其實是那洋人跟院長的聲音。”
葉清給何炯做出回答后,繼續(xù)講:
“那洋人看事情不妙,就讓他們把院長找來,這一聽便能肯定院長有問題,查看了房間的一些東西后,就說這人不是普通人,還是報警為好,其他人聞言都同意,繼賢剛好就借著這個機會,通知了他的上級,將他們那伙人一同抓捕?!?p> “因為那洋人竊取了不少情報,繼賢的上級因為此事還升了職。在這件事情之后不久我就離開了,也是最后在杭城遇見了宗啟,聽他說起他父親,繼賢那孩子他立下了不少功勞,卻沒有得到相對的待遇上報后,最后被開除了職位,當時也因為發(fā)展的原因,就背上了標簽?!?p> 講到這里,葉清嘆了口氣。
唉,做出的沒有得到相應的。
任誰也不會樂意。
但沒有想到那孩子幫著他的上級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竟然都沒得到自己想要的。
那段歲月啊……
唉……
“您別嘆氣,那不是您的原因。”
“是啊,您不是經常說有些事情都是注定的,再說了您最后不是還幫助了他們創(chuàng)建了公司嗎?”
“當你看見曾經的舊人之子生活落魄,自然會想著幫襯一把?!?p> 葉清說話間端起茶杯輕飲一口,呼出胸口濁氣。
那宗家祖上是他的徒弟,后來又與宗家后人多次遇見。
他怎會不幫呢。
只要這宗家后人沒有干出令他失望的事情,他在他們需要幫助的時候,都會施以援手。
“關于那宗啟父子,也沒什么好講的,就是因為遇見了,老頭子我看他們生活不好,就幫了一把而已,至于公司的發(fā)展什么的,老頭子我并沒有參與?!?p> “就這?”
王撕聰聽到葉清一句話的概括,就感覺自己被騙了。
說好的聽完整的呢,怎么凈哄他。
“你想聽什么?”
葉清看到王撕聰的失望,就狐疑的看著對方。
這失望是什么意思?
他自認為講的這故事不錯了啊。
老是講那些孩子創(chuàng)業(yè),他都講累了。
偶爾換換口味,聽聽別的啊。
“那宗總今天來找您是做什么?是不是請您出謀劃策提高公司的經營?”
“你想多了,他就是來拜訪拜訪,不過因為跟他家淵源久遠,就送了他一個許諾,若是有問題了可以再來找我?!?p> “那找您,您能讓企業(yè)起死回生?”
“說的不是廢話嗎,老頭子我的商業(yè)頭腦,豈是你這孩子能想的到的?!?p> 葉清說話間給王撕聰回以一記白眼。
只要公司沒有到沒落至極,哪哪都是問題的地步,就沒有什么恢復不了的。
像現在的情況就屬于這孩子要先將自己曾經的口碑撿起,相信有不少人都有樂哈哈的回憶,又何愁沒人支持。
走著傳統(tǒng)不變的老路子,難免是會被人遺忘的。
所以這才會有那句,發(fā)展的前提是有創(chuàng)新。
王撕聰舔著臉的對著葉清笑了笑,說話的同時還眨了眨眼睛:
“您給我透露透露,講講您會怎么做唄?!?p> 他是真的對老爺子的做法感到好奇。
而且他有一種感覺,老爺子的做法絕對會令人醍醐灌頂,各個業(yè)界都能適用。
“具體操作現在還不到時候講明,只能給你兩字:創(chuàng)新。這兩字你和你爸都可以想想,琢磨琢磨?!?p> “創(chuàng)新?”王撕聰小聲的跟著默念這兩字。
葉清聽著點點頭,沒有多說讓對方自己去領悟。
這兩字包含了太多運營模式與思維模式。
但愿這孩子想不明白的時候,能聰明點問問他,要不然恐怕就走上了一條死胡同了。
“老爺子,既然您講完宗家的事情了,這會是不是要講道爾的事情?我可是一直惦記著呢?!?p> 彭鈺暢才不管老爺子給撕聰說的創(chuàng)新,他現在最想要聽的就是那個寫《福爾摩斯》小說的作者。
現在的人恐怕沒有一人沒有聽說過這個電影或者小說。
那可是偵探小說的代表性創(chuàng)作。
多少電視劇或者電影都是由這部小說產生的靈感而創(chuàng)編出來的。
“想要聽老頭子講,是不是得……”
葉清看著彭鈺暢急切想聽的樣子,眉向上一挑的暗示。
這傻小子沒點眼力見。
光想著聽故事,也不看看他杯子中的茶水已經見底了。
“可是我沒錢啊……要不您稍微給我算便宜一點,十萬我還是能給的起的?!?p> “……”
葉清頓時無語了,他那是要錢的意思嗎?
還十萬,十萬他都看不進眼里的好不好。
真是傻得可以。
算了,指望這孩子開竅,他怕是指望不上了。
葉清沒好氣的撇了一眼對方,將杯子向前推了推:
“老頭子我講了這么會的故事,還是我家丫頭給我添了一杯水,這會有點渴啊?!?p> “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給您添上?!?p> “唉……都是一群智商堪憂的孩子。”
“……”聽著老爺子的吐槽,眾人都羞愧的低了低頭。
“行了,給你們講講那寫小說的道爾。”
葉清端起彭鈺暢添好茶水的茶杯,輕輕的吹開茶面上的茶葉,喝了兩口將茶杯放下的同時就悠悠的講述起來。
“說起道爾,老頭子我最先指導的不是他寫的小說,而是他的醫(yī)術。”
“啥?”
“醫(yī)術?”
“寫福爾摩斯的作者是醫(yī)生?”
“一個寫偵探小說的作者竟然是醫(yī)生,怪不得他里邊尸體上的細節(jié)那么的細膩呢?!?p> “他小時候就喜歡文學,而那時候的文學并沒有什么很是專業(yè)還有科學推理性的小說,大多數都是根據生活以及心中向往而寫。我在醫(yī)科大學認識他的時候,老頭子我發(fā)現,他除了在學習??浦R的同時,差不多一直都在學校的文學區(qū)中看書,那文學區(qū)的書籍差不多讓那孩子都借閱完了?!?p> 葉清腦海中想起那個孩子,嘴角就勾起了笑容。
他記得當時他去那所醫(yī)科大學是因為達爾聞那孩子。
達爾聞那孩子曾經也在那所學校就讀過,所以他才便想著去那所學??匆豢础?p> 也是在那所學校他學習了西方的醫(yī)術,還在那里做過一段時間的教學者。
在教學的時候,他就聽聞學校中有一個怪孩子。
這個怪孩子對醫(yī)術的喜愛沒有對那文學的程度熱烈。
更是詢問過不少教授,醫(yī)學明明在生活中出現不少,而且還與破案息息相關,為什么除了正統(tǒng)的醫(yī)科書外,就沒有一本如此專業(yè)的文學書呢?
但那孩子就沒有想過,專業(yè)歸專業(yè),誰又會將專業(yè)放在小說里讓別人閱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