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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游卜卦算命那些年

第85章 少主

    赤玉還在一臉蕩漾的盤算著去了夸部之后的事兒,就見一道紅光很突兀的落在了她面前。

  那紅光落地幻化成了一個女子,一個頭戴金鑾羽翠飛鳳冠,身著金縷玉衣飛凰袍的美艷女子。

  這女子該如何形容呢?

  一雙妙目如電,傾城容顏似冰。

  這女子淡淡的看著赤玉,后者此時早就收起了那些個亂七八糟的小心思,有些誠惶誠恐的跪倒

  “赤玉參見少主?!?p>  那女子淡淡的說

  “赤玉,我曾說過,我要你在三年之內(nèi)蕩平中山,現(xiàn)在三年之期將至,你可曾做到?”

  赤玉垂首

  “少主,中山十二山系,已經(jīng)蕩平十一系,余下一系……三年期滿定讓少主滿意?!?p>  女子平靜的看著赤玉,片刻之后才屈指彈出一粒丹藥,那丹藥之上有九九八十一道丹紋靈路流轉。

  每一刻都有淡淡霞光萬道放射,卻又被某種奇妙的力量把那光芒壓制回丹藥之內(nèi)。

  這一來一回,你就有一種這丹藥會呼吸的感覺。

  赤玉面色一喜,張嘴吞下了這顆丹藥,一粒丹藥入腹之后,那女子才淡漠的說

  “我朱雀一族,從來都是有功賞有過罰,你很不錯,這丹藥便賞給你,三年期滿我會來此地,莫要誤了我族大事?!?p>  這少主顯然不是個喜歡廢話的小伙伴,說完這話,整個身子又化了紅光飛遁而去。

  等那少主離去,赤玉才直起了身子。

  她看著少主離開的方向下意識的陷入了回憶之中。

  有那么一年,自己還是赤鷩鳥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抱著女嬰的女人。

  但她知道,那個人不是人,她是朱雀。

  火屬禽鳥之間自有階位感應,那種血脈上的壓制做不得假。

  能壓的自己動彈不得的,不是朱雀就是鳳凰,可鳳凰一族哪里會變成人形?

  所以必然是朱雀。

  說來也是機緣巧合的事情,自己被壓制的動彈不得的樣子,卻被那女嬰看到。

  也不知道是哪個點逗到了那小小的孩童,她咯咯咯的笑著,就因為她的笑,讓那朱雀歪著頭多看了自己一眼,繼而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說

  “能讓我的女兒一笑,也算你的造化,從今往后你便跟著我吧!”

  這話看著是在商量,可實際上就是命令。

  從那天起自己就跟著朱雀母女了。

  當然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禽鳥跟在了她們的左右。

  但這不重要,朱雀是個念舊的人,所以她得了造化機緣,進化成了赤鷩鳥王,也得了人身道體……

  赤玉想著想著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夸父,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碰到了他。

  想到夸父的時候,赤玉甜甜的笑了一笑,但想到少主的時候赤玉就覺得腦瓜子嗡嗡嗡的。

  三年前,也不知道是什么緣故,少主突然安排自己用三年的時間蕩平中山十二山系。

  這個蕩平的意思很簡單,不管是身死道消還是背井離鄉(xiāng),總而言之,三年之后,這個中山十二山系,不得有智慧種族在。

  其余的十一座山系已經(jīng)被蕩平,現(xiàn)在只余下了這第六山系。

  講真的,蕩平一座山系并不難。

  無非就是三步走。

  第一步呢是示威,派出一兩千的赤鷩鳥去騷擾騷擾。

  這第二步呢就是去談一談,坦率的說能不打,赤玉也不想打,說到底她也是赤鷩鳥王,赤鷩鳥死的多了她也心疼。

  要是談的攏呢,那就舉族遷徙。

  要是談不攏,那不好意思了,十萬赤鷩鳥齊齊出手,那一般般的部族還真就是頃刻間灰飛煙滅的結局。

  如果十萬赤鷩鳥都搞不定,那就得是第三步了,所有的赤鷩鳥加上他赤玉本身一起出手,那個時候,別說是部族了,部族在的山水只怕都留不下來。

  要知道,赤玉麾下可是有三十多萬赤鷩鳥啊。

  靠著這簡單明了的三步,赤玉成功的把其余的中山十一系山脈大大小小的部族都趕了出去。

  可現(xiàn)在問題來了,自己該怎么面對夸父呢?

  剛才還在說能和平共處的,這反手就去搞事情,是不是會影響到兩個人之間的這點小曖昧?

  有點難啊。

  赤玉在發(fā)愁的時候,劉山海則是在肉疼。

  特喵的,到底是沒忍住,小小的看了看赤玉的那點前因。

  消耗的靈液和三寶饒昂劉山海牙根而都疼,這是心疼到上火的地步了啊。

  原來剛才他沒忍住就催動大命羅盤看了看赤玉的過去,然后就出來一小截子影像,看過之后劉山海果斷放棄了繼續(xù)推演。

  這泥妹夫的,就那么一小段的影響居然消耗了九份靈液,還有上百的精氣神三寶,實在是有些得不償失。

  劉山海這邊肉疼的時候,那邊回到部族的夸父也是一臉的無奈,沒辦法自己的兩個崽兒現(xiàn)在追著問赤玉和自己母親的關系。

  天地良心啊,夸父哪兒知道赤玉和自己那身死道消的媳婦兒之間到底有什么關系。

  但夸父多年來對亡妻的思念,讓他在看到赤玉的那一瞬間,就多了幾分別樣的心思。

  算了,不說的那么文藝了。

  就直接說吧,夸父在看到赤玉的第一眼,就有了帶走赤玉雙宿雙飛的心思。

  這一點倒也不難理解,其一夸父思念那張臉思念了不知道多少年了,見到那么相似的人,怎么可能沒點想法呢?

  部族的小伙伴,想法才沒有那么含蓄,就好像魚飛飛,喜歡就喜歡唄,搞那么多彎彎繞繞的事兒做什么?

  其二,不說別的,就赤玉那張臉擺在那里,夸父就不太能接受她找別的男子白頭偕老。

  就這么說,這個時候別管是哪個男的,要是湊過去,夸父都能用他的手杖直接把對方頭打爆。

  開玩笑一樣,夸之一族那祖上可是有追的金烏滿世界跑的牛人滴,雖然牛人的結局有點慘。

  在好不容易打發(fā)夸虎和夸月離開之后,夸父自己一個人在房子里,掏出一張獸皮,這獸皮之上卻是自己亡妻的影像。

  夸父摩挲了一下之后才呢喃自語

  “怎會如此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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