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許帶??粗吷线€在酣睡的黛薇兒。
西歐國家的美人,白皙的皮膚,高挺的鼻梁,金發(fā)波浪卷,猶如畫中走出的洋娃娃。
忍不住在她的嘴上再次親吻了下。
長長的睫毛顫動,似張非張。
猶如蝴蝶張開了雙翼,撲閃著。
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脈脈的望著許帶福。
“親愛的,你醒了?”許帶福用手撫摸著那金色長發(fā),嗅著她美妙的體香。
“昨晚那一幕的瘋狂,害怕了吧,要不要再試試?”
“嗯哼,現(xiàn)在大白天呢,有正事要辦?!摈燹眱夯貞?yīng)了許帶福,并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個鮮紅唇印。
“許帶福,沒想到你為了我苦練英語,現(xiàn)在我對你早已刮目相看了,感謝上帝讓我們相遇?!?p> 許帶福還從邊上拿出了十字架,“為了你我連信仰都改變,何況語言問題,我通過了英語八級考試,為的就是這一刻。”
黛薇兒淚眼婆娑她無法表達此時的愛意,只好將許帶福緊緊抱住。
許帶福仿佛想起了什么試探性的問道:“你那個未婚夫怎么辦?”
“我并不喜歡他,那是他自以為是的,不過隨便怎么樣我們也要給他一個交代讓他死心。”黛薇兒說道。
許帶福邪魅一笑。
起身洗漱,很快換好衣物,領(lǐng)著黛薇兒去三樓客房敲起了門。
“他在這?”黛薇兒疑惑的問道。
許帶福點頭。
里面沒有反應(yīng),許帶福叫來了侍者,開門。
一進房門,房間里一片狼藉,地上丟著黑的,米色的絲襪,罩罩,內(nèi)內(nèi),高跟鞋,香水味,女人衣物滿地都是,看著就像里面有好幾人。
等黛薇兒走近一看。
看到了三女一男,在那邊呼呼大睡。
黛薇兒上去就是十個巴掌憤怒離去。
那黛薇兒的未婚夫還未酒醒,邊上的女人們已經(jīng)被嚇得落荒而逃。
許帶福追了出去。
來到了小河邊,安慰著黛薇兒。
黛薇兒撲在他的身上委屈的哭泣,“他曾說是世界上最愛我的男人,現(xiàn)在,他卻......”
“黛薇兒,我不是世界上最愛你的男人,但是我努力朝這個方向行進,以我的動作,行為,愛心來證明,我許帶福,不是一個花心的男人,王董事長給了我這個職位,我必須要做出這個職位應(yīng)該做的事,我愛你就像我的事業(yè),是一輩子的?!?p> 黛薇兒止住了哭泣道:“真的嗎?”
許帶福學著牧師在胸前畫十字,“偉大的主,請證明我的真心,如果我對黛薇兒不真心,讓我下地獄,下十八層地獄。”
“噗嗤!你啊你,我們西方是沒有十八層地獄的,只有撒旦統(tǒng)治的一個地獄,不過你們?nèi)A夏文化也挺有趣,什么時候帶我見見我未來公公婆婆?”黛薇兒也俏皮開著玩笑道。
“你想要隨時,不過這幾天我們先度個小蜜月,我?guī)闳テ渌胤酵嫱妗!?p> “好呀,帶福我想很久了,主要是這邊我沒人熟悉,就認識你,每次你都躲著我,身邊那個所謂的未婚夫就跟個白癡一樣這邊一點都不熟,所以我每次都回去的特別早,這次我要呆一個月?!?p> 許帶福有情人終成眷屬,黛薇兒這下把他當做了自己人,那么后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對黛薇兒許帶福是真心的,但事業(yè)上也是雄心壯志的,這或許就是一個突破口。
第二天,許帶福在王北辰辦公室匯報情況。
王北辰開了一張千萬的支票給許帶福。
許帶福連連推卻,王北辰硬塞最后說了一句,“工資是工資,這是代表我私人給你的,也是給我未來大嫂的見面禮,你下個月如果去芬蘭少不了花錢,體面點,別丟了我們王氏集團的面子,我已經(jīng)把你的職位調(diào)整為名譽副董事長,也就是說不需要處理集團的雜碎事情,只要露個臉就可以?!?p> “王董,我....真不知道如何報答你?!痹S帶福干了幾十年的廠私人銀行卡里未曾有過千萬存款,到處都是拆借,拆借,直到如今才發(fā)現(xiàn),干一輩子,不如一個機遇春風得意。
“無論你在何時何地,王氏集團就是你的,我所建立的這個平臺是團結(jié)大平臺,而不是私欲,如果私欲,我就不會分這么多錢給你們了,我就會如那種萬惡的包工頭一樣,壓榨到你去跳樓。”王北辰抽了一口雪茄,灑脫的吞吐著,并給許帶福遞上一支。
許帶福接過雪茄,熟練的剝開包裝,將其點燃。
“我相信古語所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物以類聚這種深刻的道理,王董的大氣度深深感染了我,以后我只會緊跟王董的腳步,為公司創(chuàng)造更高的價值,為員工開拓更廣的空間,愿我們集團能載入史冊,輝煌我們的一生?!?p> “許帶福,不知道為什么,你讓我捉摸不透,馬屁是拍的一流,但是我要你記住,不忘初心,方能始終,這個始終我改一個字,那就是善,這句話完整的是不忘初心,方能善終,是上位者給下位者的一種警告,也是我給你的警告?!?p> 許帶福后背滲出冷汗,他知道如果自己走錯一步,那么今天所得到的的一切王北辰都能隨時收回。
現(xiàn)在的王北辰在他心里不是一個董事長那么簡單,而是能操控他事業(yè)上生死的神,最起碼在華夏國,逃脫不了王北辰的影響力。
盡管王北辰目前只是杭州城的風云人物,許帶福知道,只要給王北辰時間,在整個華夏國,乃至亞洲都會有這一號人物的位置。
他身上有一種不可言喻的氣質(zhì),那種氣質(zhì)上的壓迫感,就像一個巨人站在面前,隨時被踩扁的感覺。
“王董,我許帶福,無論怎么樣生是王氏集團的人,死是王氏集團的鬼,這輩子跟定你了,請你放心,我一定會拿下芬蘭諾基亞的手機在亞洲的總業(yè)務(wù),從黛薇兒開始進擊。”許帶福字句鏗鏘,語氣堅定。
可憐的黛薇兒,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她只是個工具,猶如一根撬棍,撬進一個公司內(nèi)部的關(guān)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