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了房產(chǎn),王北辰才正式放開手腳,大干特干。
當晚,他將黃曉生約來,吃了一頓便飯。
桌面上,王北辰也不客氣,對著黃曉生道:“老黃,有件事,麻煩你幫我跑一趟?!?p> 黃曉生笑道:“咳,啥事,這么神秘,你的事還不是都我在跑?!?p> “你知道前幾日,我剛下火車的時候一貧如洗,身上證件手機都沒有,聯(lián)系不到老家的人,他們的號碼都不記得,麻煩你幫我去一趟我的老家。”
“你老家?陸城市?我沒去過啊?!?p> “你沿著104國道一路向南,就算問都問的到,到了陸城市,去主城區(qū),方舟大廈找天辰會計師事務所,所長林靜,叫她打我們旅館辦公室的電話,這幾天我一直在?!?p> “好的老板!”黃曉生隱隱覺得王北辰在陸城市的身份不簡單。
目送黃曉生走后,王北辰開始安排下面一些事情。
在十個賣拖把的小組中選了一個具備領導能力的學生,他叫陳輝,家境貧寒,曾經(jīng)擔任過學生會主席,由于為人仗義,耿直,愛打抱不平,被學校有錢公子哥四處排擠,最后離校打工。
王北辰經(jīng)過觀察發(fā)現(xiàn)他的辦事能力以及思路比較清晰,可堪大用。
最關鍵的是執(zhí)行力,猶如炮彈一樣指哪打哪,這是他所喜歡的作風。
一個聽話的下屬勝過十個鉆牛角尖的下屬。
哪怕他為人不夠機靈,但是智慧后天可以培養(yǎng),堅韌的性格是天生的。
將流動攤點重新規(guī)劃了下,帶著陳輝去岳蓮妹那邊選產(chǎn)品。
王北辰出了一個計策,每天在攤點售賣的產(chǎn)品輪番制。
一來促進新鮮感,二來避免產(chǎn)品飽和。
比如第一天賣的是拖把,一般人家已經(jīng)有拖把了,再賣銷量就會下滑,換掃把,塑料水桶就不一樣。
王北辰將生意路子分兩路,一流動式,就是攤位,或者掃樓,這種流動式,接地氣,搜集下面最關鍵的信息。
第二坐店,店現(xiàn)在所依托的是錢塘小商品市場的岳蓮妹家的生活用品批發(fā)部。
還有一個就是榮長文贈與的七層旅館。
要想賺錢,產(chǎn)品,要想出名,事業(yè)。
王北辰雙管齊下。
榮庭酒店換主人的事,這幾日,在杏花路上人盡皆知。
原先霸占這條街的混混,也曾上門敲詐勒索了幾次。
王北辰都給了,給的特別多,還送了不少水果帶回去。
這是讓這般社會混子十分驚訝的。
就在不久前,斜對面一個外鄉(xiāng)人承包的一個小超市,由于不愿意交保護費,起了不少爭執(zhí),最后被另一伙人打砸,最后那個老板含淚轉讓,現(xiàn)在是一家杭州本地人開的小吃店。
本街的混混對于本地人有優(yōu)待,無論在何地都一樣。
所以外鄉(xiāng)人大部分會被本地人看不起導致欺凌。
特別像省城這樣的城市,更瞧不起鄉(xiāng)下人,這是自古以來根深蒂固的。
一來二往,王北辰也認識了杏花路的混混頭子,馬家角。
他是一個一米八七身高的健壯漢子,以前曾在貨運站搬貨。
后面由于老板常拖欠工資,翻臉不干,自己組了臨時的貨運搬運隊。
再后來,杏花路發(fā)展起來,貨運也漸漸搬去郊區(qū),他就開始做些小生意。
偶爾為村民打抱不平,維護一些街道的治安,
街上有些調(diào)解不了的事情經(jīng)常也有請他出面,大家都會給點茶水錢。
這個年代,偷自行車,搶劫,割皮包的橫行,而馬家角這類人就起了一些作用。
在杏花路這種事情發(fā)生就較少。
王北辰要做的就是處理好鄰里關系,他不想在起步的時候有任何麻煩,息事寧人,榮長文的行事作風是他所欣賞的。
小城市可以橫著走,大城市必須低著頭走,除非已經(jīng)只手遮天。
但王北辰深知,樹大招風,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的道理。
在此之前必須韜光養(yǎng)晦,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市場,人脈,財源。
派出去的黃曉生兜兜轉轉,由于爆胎,路況不佳,也花了兩天時間,去到了陸城市,找到了林靜。
林靜趕忙打電話確認王北辰的消息。
跟王北辰接過電話之后,就通知了連鐵機,黃金德,高建城三人。
這四個元老級員工,說實在的感情甚好,有什么都會自己商議,不曾給王北辰惹麻煩。
四人碰頭開了一個簡單的小會,提議讓連鐵機去補辦身份證,手機卡,并派兩輛車的人才去杭州支援王北辰。
一路上,連鐵機開著奔馳S320,后面是豐田大霸王商務車,緊跟著黃曉生的富康。
黃曉生躲得遠遠的,深怕會磕到碰到。
王北辰這個人,不簡單,人不用來,所有的事情都能給辦好。
他記得自己去補辦身份證都要等一個來月甚至還要三個月等待。
王北辰的資料一天過后全齊了。
心中的敬畏心,無限拔高,對王北辰的身份更是崇拜。
這一天,王北辰在辦公室忙碌著,看著自己的簡易市場策劃書,涂涂改改。
辦公室的門響了。
“進來!”
是前臺美美,領著一個陌生的女人走了進來。
那女人先是進來仔細觀察了下王北辰的辦公室。
并推開窗戶看向外面空曠的院子。
背對著王北辰道:“有人說,榮庭酒店換了大老板,生意火爆,不知大老板愿不愿意火上澆油更火一把呢?”
王北辰并沒有理睬,美美已經(jīng)退出去。
那女人轉過身來,解開了上衣的領子,露出白皙的肌膚,一只手在胸前扶了下,將內(nèi)里的襯衣往下拉了點。
并脫下了外套,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隨口說道:“你這里得裝臺空調(diào),有點熱?!?p> 自然的從包里拿出一包細煙,點了起來,吞云吐霧,十分熟練。
這人就是那天王北辰去錦繡路遇到的媽咪桑。
“二三月份的天,你說熱,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還有一個,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
“你忘了,那天你喝的比較多,說自己在杏花路有一產(chǎn)業(yè),名叫榮庭旅館,希望我們給您帶客,收益平分?!?p> “我的確有這么說過,但是我答應了我的上司,這邊不做皮肉生意?!?p> “這么快就改變想法?旅館不就是睡覺的地方么?”
“我改變主意了,有機會下次再合作?!?p> 那女子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王老板,你是不知道我七姐在上城區(qū)的關系,還是怎么滴,我想要做的生意,沒人能拒絕,包括得到你。”
王北辰神態(tài)自若道:“得到我?怎么得,我的身體跟靈魂都是我老婆的,容不得別人染指?!?p> “軟的不行,我可以來硬的?!蹦瞧呓阋呀?jīng)走到王北辰的座位邊,想就勢坐在王北辰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