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同到了柳寒松租住的地方,柳寒松拿了鑰匙開門。
甫一打開燈,驚醒了外間正在睡夢中的張曉東?!罢l???”張曉東抬頭吼道。
“我還以為你回家去了呢?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看見柳寒松,張曉東有些詫異。
柳寒松并不搭話,只讓了白千羽和王楠進去。
“我去!你怎么還帶女生回來?還帶兩個???!”張曉東人都沒看清,就咋咋呼呼。
“你看清了是誰再說!”柳寒松瞥了張曉東一眼。
“羽…羽毛?南瓜?”張曉東跳起來,用被子在身上裹了一圈,活像個大粽子。
“南瓜?南瓜,你全家都是南瓜,你個死冬瓜!”王楠聽他如此稱呼,上去就是一頓錘打。
“別打了,別打了,我的小祖宗~我錯了還不行嗎?”張曉東扔了被子,跳下床來。
白千羽初次來男生宿舍,多少有些拘謹,一時看他們倆鬧起來,竟也沒留意柳寒松何時不見了。
“你們快坐下,不知道你們來,我這里都來不及收拾一下,呵呵…”張曉東一邊說,一邊將自己好幾雙臭襪子藏起來。
而后又走到書桌前,拿起桌上的泡面盒,丟入了垃圾桶。
“平時不知道收拾,早看見了,別藏了!”王楠忍不住吐槽。
“噗…”白千羽看著張曉東窘迫的樣子,一時忍不住偷笑。
“哇,你笑起來可真好看,只是今天怎么看起來這么蒼白?”張曉東從不吝嗇贊美的詞句。
“枉你號稱羽毛的忠實追隨者,連她生病都不知道!真是的!”王楠扶了白千羽坐了這間屋里子里唯一的凳子上。
“生病了?怎么回事?”趙曉東過來欲看。
“沒什么,只是尋常感冒發(fā)燒,不礙事。”白千羽不太有精神,說話也是懶懶的。
“你要喝水嗎?”趙曉東看她這個樣子,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熱水包治百病是嗎?真是個直男!她現(xiàn)在需要的是休息~”王楠坐在張曉東的床邊邊忍不住吐槽。
“好了,不要鬧了,快些休息吧,每天還有課。”柳寒松從里面房間出來,柔聲道。
但見他換了舒適的睡衣,少了些清冷的氣質,多了些慵懶的柔情。
“這怎么住???”張曉東問道。
“兩個女孩睡我房間,我們倆孖鋪?!绷衫渎暤?。
“我們倆大男人睡一張床???”張曉東不可置信重復道。
“不然呢,你以為我愿意?你看這屋里有地方打地鋪?或者說你想跟誰睡一張床?”柳寒松轉身去倒了一杯水。
“好了好了,你們倆快去柳寒松屋里睡吧,他比我愛干凈,別讓我這屋腌臜的氣味,熏到了你們這些嬌滴滴的女孩子?!睆垥詵|推了柳寒松的房門,示意她們倆快進去。
“這是我的杯子,你湊合用吧,現(xiàn)下沒有新的給你用。”柳寒松遞了水杯,在白千羽手里。
白千羽端了水杯,隨著王楠一同進去柳寒松房間。
但見灰色方格間白條紋的被子,整齊的疊放在床上,一個單人枕,并無其他雜物。
床邊一張書桌,放著為數(shù)不多的幾本書,一把椅子放在桌下,布局和物什和張曉東房間差不多,只是整齊了許多。不知是剛收拾過,還是一貫如此。
“快睡吧!你還有點發(fā)燒呢!”
王楠催促白千羽。
“嗯,你也累了這么久,我去看看門鎖好沒有。”白千羽放下水杯,欲過去看。
“不用看了,我鎖了的,再說他們都是同學,不會有什么事的?!蓖蹰Φ馈?p> 白千羽伸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小心無大差嘛?!?p> “好好,你坐,我去看!”王楠拉了白千羽坐下,兀自去看。
“這下放心了吧?快睡吧!”王楠坐下,扯開被子。
“嗯?!卑浊в鹂粗蹰囊幌盗袆幼鳎蛔杂X拿起桌上的水杯,啜了一口,復又放下。
看著杯子,白千羽忽而想起什么,一口水嗆到,咳了個不停…
“怎么了?怎么了?”王楠忙然過來拍背,一邊急切的問道。
白千羽一邊劇烈的咳嗽,一邊擺手,示意王楠不妨事。
“沒事吧?”門外響起柳寒松的聲音。
“沒事沒事,只是羽毛嗆到了?!蓖蹰蜷T外喊道。
白千羽只咳的臉頰緋紅,病態(tài)十足。王楠又端了水來,示意她再喝一點。
白千羽擺手,一想起這原是柳寒松的杯子,自己剛剛又喝了一口,骨子里帶著的保守和倔強再一次襲來,白千羽渾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沒事了,快睡吧,已經一點多鐘了?!蓖蹰戳艘幌卤?,在里側和衣躺下。
白千羽只脫了回來時一直穿在身上的柳寒松的外套,同樣和衣躺下。
“你要枕頭嗎?”白千羽看著唯一的枕頭,王楠并沒有用。
“我不用,你枕就行。”王楠嘟囔了一句,翻身睡去,她是真的困了。
世界安靜下來。
聽著王楠均勻的呼吸聲,白千羽頭腦昏沉,卻睡意全無…
白千羽素來有認床的習慣,又淺眠。
不知過了多久,白千羽身體復又燒了起來。
夢里,一個模糊的側影,白千羽極力想看清,卻始終看不清。
白千羽拼命追的辛苦,這側影,卻越來越遠…
[PS小劇場]
“都說女孩子有體香,我明天真的要去聞一下你的被子!”張曉東翻個身靠近柳寒松。
“走開,離我遠點!”柳寒松不耐煩。
“切,我就不信你不好奇!”張曉東翻身仰躺。
柳寒松并不搭話,只單純的閉著眼…
實際上,泛舟湖上那日,白千羽整夜躺在他懷中的情形,不斷地在腦海中浮現(xiàn)…
月照當樓
女主睡了男主的床,這算不算“同榻而眠”?喜歡我的作品,記得點贊,收藏,關注哦~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