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嬰竟這么強?
我很詫異,凝目一看,發(fā)現(xiàn)鬼嬰的肩頭,有一個類似紋身的圖案。
是一個猛虎圖案。
剛剛吞掉劍氣的,正是一張虎嘴!
這圖案剛剛忽然“活”了過來,并且還輕而易舉就吞掉了我的劍氣。
猛虎……
臥虎山天門臥虎!
我扭頭看向陳貴,在望氣術(shù)的作用下,我看到在他的肩頭,同樣有一只“虎”。
風(fēng)水護主!
這鬼嬰,與陳貴有關(guān)!
而陳家風(fēng)水之所以出問題,也一定是因為這個鬼嬰在作亂。
雖然臥虎山天門風(fēng)水也出了問題,但陳家的破敗,是陳家的風(fēng)水局出了問題而導(dǎo)致的。
陳家如果只受天門風(fēng)水的影響,家道破敗只會緩慢出現(xiàn),而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迅速衰敗。
我問陳貴:“亭子下面的,到底有什么東西?”
陳貴是看不見鬼嬰的,聽到我的話,他臉色一變,顯然知道的,卻不肯說,只是說道:“亭子下面就是人工湖啊,我哪知道有什么?”
“是么?”我直視陳貴的眼睛,問道,“你們家……有過一個四五歲的男孩吧?”
陳貴面色一變,卻還是矢口否認。
我冷笑道:“那男童和你長得還有幾分相像呢,你確定沒有過?”
我這話一出,陳貴的臉色瞬間慘白。
可陳貴還沒說話,他身邊的小周就驚呼了起來:“四五歲的男童?”
她的聲音中滿是驚恐,用見了鬼一樣的眼神看著我,顫聲道:“你是說,那個四五歲的男童……”
見他們?nèi)绱朔磻?yīng),我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某種猜測。
這個小周,很可能是陳貴的小三。
我這未來岳父也是牛,公然帶著小三出入陳家。
他就不怕被他老婆李瓊拆穿?
又或者說……
李瓊和李義……
我搖了搖頭。
“大……大師!”陳貴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避談鬼嬰的身份,說道,“我們家的風(fēng)水陣,還能修復(fù)嗎?您一定有辦法的,對嗎?”
我指著亭子說道:“我能做的已經(jīng)全做了,現(xiàn)在需要你這陳家的主人,親自過去把那些老鼠推到水里,就能解決今晚的災(zāi)難?!?p> 陳貴咬著牙,猶豫了片刻,就點頭道:“好!”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在富貴面前,陳貴克服了恐懼。
他顫顫巍巍走到了亭子中,哆嗦著身子,一把一把,將死老鼠往水里推。
我看了眼小周,說道:“你也去幫忙?!?p> 小周聞言渾身一震,但興許也是不愿放棄富貴,最終忍了下來,過去幫助陳貴,一起將死老鼠往水里推。
我看她也能安然推死老鼠入水,終于能斷定,他和陳貴,都和鬼嬰有關(guān)!
隨著越來越多的死老鼠被推入池塘后,陳家原本急速破敗的風(fēng)水局,終于慢慢穩(wěn)定了下來。
可陳家的大院,此刻卻一片狼藉。
院內(nèi)的人工湖中飄著密密麻麻的死老鼠,地面上白蟻成災(zāi),許多房屋被燒毀……
原本格調(diào)奢華的陳家大院,哪里還像是西京市第一首富的府???
“大師!隱龍大師!”陳貴踉踉蹌蹌跑到我身邊,焦急道:“死老鼠全推下水了,一只都沒留,陳家的風(fēng)水……還有救么?”
我盯著陳貴冷笑,說道:“我只能幫忙修復(fù)風(fēng)水,可那個男孩會再破壞風(fēng)水,而那個男孩,只有你們自己能解決!我如果強行干預(yù)你們之間的恩怨,讓你們躲過了這一劫,你們也一定會有下一劫!”
陳貴本就慘白的臉色,聽了我的話后,顯得更加慘白了。
我冷聲問道:“亭子下面,到底是什么?那男童,又是誰?”
陳貴緊咬著牙,雙拳緊握,糾結(jié)了一番,還是擺手道:“亭子下面會有什么?哪有什么男童?在哪里?隱龍大師,我真不知道?!?p> 呵!
沒東西嗎?
沒東西你緊張什么?
我每每提及亭子,你和小周都明顯不自然,顯得很緊張,你不知道亭子下面有什么?
我冷笑一聲,但也沒有多說什么。
亭子下面肯定是有東西的。
而且陳貴和小周都知道我問的是什么。
他們二人也知道鬼嬰的身份。
鬼嬰和亭子的秘密,他們二人都知道!
甚至陳家所有人都知道鬼嬰的秘密。
因為鬼嬰的怨氣,重到想要殺死陳家的所有人!
這鬼嬰,必須得除!
倒不是我非要與這鬼嬰為難。
而是因為不解決鬼嬰的話,陳家的風(fēng)水問題就解決不了。
如果任由陳家衰落,我的大劫怎么渡?
偏偏這陳貴,事到如今,都還不愿吐露鬼嬰的秘密!
真要等到家破人亡才知道后悔嗎?!
其實我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猜測,只是我還有一些疑問,亭子下面,除了鬼嬰,好像還有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