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到嗎?本郡主讓你把發(fā)冠給我包起來!”
墨清茶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雙手叉腰高抬著下巴指使著老板娘。
“這……郡主,買東西也分先來后到,剛剛這位小公子已經(jīng)……”
“他付錢了嗎?”
墨清茶反問,面帶不屑。
“只要沒付錢,就不算他的??禳c給我包起來?!蹦宀柙俅沃甘蛊饋?。
老板娘面露遲疑,她做生意這么多年,能堅持到現(xiàn)在全靠口碑和信賴,以及所堅持原則。
可對方是郡主,權(quán)勢滔天,她一個小店老板,得罪不起。左右相顧,一雙被時間刻下痕跡的迷人眼眸中,滿是為難。
“郡主,要不您再挑一個吧?”
老板娘最后還是選擇堅持原則,十分委婉的請求墨清茶割愛。
“本郡主攢了一年的銀子就為了它,你憑什么要我選別的!我就要它!我要把它送給靖安表哥!”
墨清茶咬牙,暗罵這老板娘不識抬舉。見她不動,只能對顧山河出手。
“喂,那個窮小子,看你穿得這么寒酸,也沒什么錢吧?這里的東西可不便宜,本郡主勸你趁早離開這里,別到時候丟人?!?p> 墨清茶嫌棄的看著少年,嘖嘖兩聲。
穿著幾年前的舊款土衣也敢上街溜達?也不知道這人怎么好意思的。
顧山河萬萬沒想到,在這兒也能遇上墨靖安的“腦殘粉絲”兼表妹,這個比當初的她還可怕的智障級存在。
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品味,什么審美,居然會認為這發(fā)冠會適合墨靖安……
“喂!你啞巴嗎!”
墨清茶被無視,以為這是對方的挑釁,當即要上前推顧山河。
“本郡主問你話呢!”
聽著這番囂張的言語,顧山河的腦袋又開始發(fā)昏了。仿佛看到巍峨宮殿,宮女太監(jiān),還有墨清茶……
這個墨清茶,可是欺負她的頭號選手??!
“喲,清茶郡主好能耐啊!”
少年正要反擊時,常江出現(xiàn)了。
他扇子一合,摁住了顧山河蠢蠢欲動的手,隨即跨出一步,擋在顧山河面前。
“您這么潑,靖王殿下知道嗎?要是哪天王爺不小心,知道了您的真面目……您猜您以后還有沒有入靖王府的機會了?”
常江慢悠悠的說道,好似在看一個傻子,狹長的狐貍眼中醞釀著狂風(fēng)暴雨。
顧山河的能力固然可怕,但常江可沒忘記她受傷的事情。若是抽打這傻子時不小心牽動了傷口,那這墨清茶留著也是礙眼。
“常江!你少管閑事!”
聽了常江的話,墨清茶果然收斂了些,但依舊不想放棄那頂發(fā)冠。
“一共多少?”
顧山河不理會現(xiàn)場發(fā)瘋的墨清茶,繼續(xù)剛才被打斷的事情。
“衣服鞋飾一共是三千兩,加上這頂發(fā)冠三千兩,總共六千兩。”
顧山河抽出一張面額一萬的銀票,遞給她。
看到萬兩銀票,老板娘心道人不可貌相。
看似穿著一般的小小少年,出手竟如此闊綽,比那什么郡主豪多了。
眼見自己心心念念的禮物就這么被別人買走了,墨清茶不甘心,又要作妖了。
“臭小鬼,我出兩倍的價格,買你手中的發(fā)冠怎么樣。
顧山河一聽,這下終于正眼看她了。
這頂發(fā)冠在她眼中極配慕容黎,墨清茶想用雙倍的錢從她這買走,那這發(fā)冠在她手中就變成了一個商品,而不是一份純粹且?guī)е嗾\之意的禮物了。
這樣的東西,怎能配神邸。
“我看你不差錢”顧山河淡漠開口。
“對,本郡主不差錢!”
墨清茶雙手環(huán)胸,再次蔑視顧山河。
“差的是個腦子。”
琉璃眸
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收到了6張月票,軟件里沒有通知是誰投的,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