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行日志
「這是我第一次更新航行日志,也是我最后一次更新航行日志。對于我而言,那場被延遲的慶典、那場訓練簡直就和【災變之端】一樣,那次訓練讓我深刻記住了藍色光點,讓我把它視為了一場災難的開始。我在醫(yī)院里面做了一次體檢,在就在那次我和杰西卡被送往了一個化工基地內。
星域政府的政策造就了我和杰西卡的【極限逃生】,也在那次結識了許多人。有被販賣到的士兵,還有那個小男孩、糖娜、糖瑞,但結局總是好的,我們終于有機會【重見曙光】了。被延遲的總算有了眉目,在【慶典前夕】我和杰西卡進行了職業(yè)生涯第一次罰勤,但沒有想到糖娜也跟了過來,我通知了五大駐扎兵種匯報了此事。
但安寧了沒幾分鐘后,我就接接收到了入侵通知。抱著【吾乃守護者】這個誓言,我開始反入侵工作。但最終還是慢了一步,看著入侵者肆無忌憚地傷害著原住民,我感染上了并發(fā)癥。在醫(yī)院治療的期間,我看見了【反對血漬對生命的踐踏】這個噴漆標語。武械醫(yī)警開始了壓制,而我了逃跑行動。
最終乘坐艦船并且在一艘藍色的艦船的追擊下,我逃往了附近的黑市,并且看見了慘死的工作人員。在此期間我看見了許多我不愿看見的東西,在黑市的休息室里我與其他員工開啟了新一輪的逃跑。他們乘坐貨艦跑了,而我回到了自己的國家,并且休眠了很久。休眠結束后我與我的國家迎來了慶典。
我開始對統(tǒng)治這件事情漫不經(jīng)心,我看不到這個國家的未來,也不知道這是【興盛還是衰敗】。我只知道我應付難纏的記者,與第一輪滅政期。在他們訪談中我看到了其中一個相機泛著藍色光點,這讓我有了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在第二天,國家遭受到了恐怖分子的襲擊,并且他們把我抓到了一個連我都不知道的地方,他們好像還把我稱作為“舊權力遺民”。在共同利益下,我加入了他們,這個組織叫UNR。
他們告訴我只需要突破【平衡線】就可以了,在此期間讓我背了幾份資料,這個資料是用來考核的。不過在此之前我再一次看見了藍色光點,晨曦領導人也因為空襲死了。在一次次的誤打誤撞之中,我的軍隊來救我了,不過看得出來他們貌似并不在乎我,只是利用救我的名義來勾心斗角。在此期間我看到了一個愿意為我助力的平臺,也順帶與一些老伙計相遇,算得上是【重逢舊相識】了。不過之前的那些破事不可能讓血資善罷甘休,他們再一次發(fā)動了攻擊,我們只能【無差別防守】。
最終空間站起火,我與UNR的領導人前往避難場所。我與其他守護者有優(yōu)先權,對方讓我進行兩個星期的【休眠】時間,但我把時間調成了兩個月,在夢境中我好像把之前的一些重做了一遍。兩個月到期之后,我打算盡快返回UNR,但途中遇見了一個人。
他說他艦船上有自然生存空間原住民,隨后我們便開始了交接程序。交接完成后我們前往附近的空間站給兩個小熊弄些吃的,我們在目標上達成了一致。并且我花重金給小熊弄些吃的,之后又去看了表演。我在途中遇見了那個家伙的雙胞胎弟弟,并且被他騙到舞臺的后臺,他的同伙抓到了我的把柄。
對方以三個保險點為條件提出交易,我只是希望別惹出禍端,最終還是花錢消災,只是希望【無聲之息】之后真相能夠大白。我和那個人繼續(xù)護送小熊回家,即使試劑被偷了也在所不辭。雖然最后發(fā)生了插曲,但我知道我護送成功了。但我始終沒有明白為什么UNR的護送員會知道我的位置,并且知道東西被偷了。
UNR貌似沒有指責,而是發(fā)動了第一場大戰(zhàn),也就是奪取星系中心的政權。在戰(zhàn)場上雖然我沒有太多經(jīng)驗,但還是隨著鯨落號航母上的人一起披荊斬棘。也在最后關頭見識到了【引魂】儀式,我隱約看見兩個亡魂和其他亡魂在一起的局面。大戰(zhàn)結束時UNR讓我前往舊地球摧毀潮汐機,我順便帶上一些藥物。
信號中說熊諾生了一場病,我也急忙與一支艦隊趕往了太陽系【第三行星軌道】的位置。在準備期間UNR讓我摧毀那里【潮汐機】以此為任務,我又接收到了一個信號,說我要找的東西就在舊地球。在三方的指引下我踏上了這條路,不過也碰到了難以糾纏的敵人。不過好在我們還是抵達了舊地球。
找到熟悉的住址,聽新的看守者講故事,也說服協(xié)會回歸了九州。要是沒有張科共的筆記我也不可能成功,不過我也算是見識到了協(xié)會百態(tài)。張科共的后代陷入迷茫、頂尖醫(yī)學天才因為忠孝難兩全而自殺,我也被其他人議論紛紛。協(xié)會最終決定花十年來向外界證明,我也和我的四個朋友正式見面了。
協(xié)會要求我們休眠,而我也在避難列車上見到了熟睡的熊諾,列車到站后我抱起了熟睡的熊諾,也在這一刻我放毒和她有了無限的交集。我在協(xié)會休眠了十年,隨后前往了協(xié)會創(chuàng)建的人造島嶼。但是任務目標被毀,并且在此之后被要求參加【希望與救贖】兩個組織的其中一個,而我在訓練中忘不了那些人造衛(wèi)星如同原始般砸下來的場景。
學校地區(qū)的救援工作結束后,我們休息了一段時間便前往了一個巨型工廠,我在工廠中遇見了兩只蝴蝶。他們帶我發(fā)現(xiàn)了大量難民,隨后如同螢火般散去。我心中想到了兩個小家伙,也許算是見上了一面,但這次【相遇如同螢火般散去】一樣轉瞬即逝。我還遇見了一個少年,還有糖娜,為什么她也在那?
在后來的東瀛行動中,雖然這次行動如同【零分之零】這個分數(shù)一樣沒有意義,但我還是堅持完成了行動。在后來的行動中萊文克提到了噗糯糯這個陪伴我的小熊玩偶,我發(fā)誓我忘不了這段回憶?;貋砦以诖粊淼酱a頭后痛扁了兩個惡魔,也同時受到了千夫的指責,即使這樣我也盡量做到了【聽旁人之碎語如陣陣鬼嚎】,后來熊諾在車上給我唱了童謠,在海邊送給了我一個貝殼。
而我也和長官進行了談話,在此期間他也三番五次地隱瞞著什么。雖然有無盡的插曲,但我還是看見了那張紙上的內容,也等來了我回到我原本團體的時候。UNR也在此前接走了我的同伴,此刻的插曲也在慕容道出我此行的真相后結束,我感覺人類在【以滅亡換取敵方的投降】。
我成功回到了UNR,而我在經(jīng)歷了試探后被要求在法庭上指證。我希望在法庭上那該死的入侵者能得到死刑,但事與愿違我沒有出席。我在難民區(qū)與一個老頭下棋,在【賭注棋落】之間我失去了一個小熊模型,也在此刻因為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暈了過去。之后我在一個星港中醒來,喝下了人生中第一杯酒。
隨著不斷地喝酒也養(yǎng)成了嗜酒的習慣,不過也因禍得福獲得兩個植入體,也被一個人注射了藥物。我參觀了UNR最近發(fā)展的科技,也在星港之中遇見了我在化工基地救出的小女孩,我感覺我和她像是【同根下的果實】,我們有著相似的命運。之后也因為小插曲開始嗜酒,在杰西卡的話中我得知我的病癥無法治愈。
不過之前試劑被偷的事情終歸是有了結局,我被UNR派去前往收集資料。在一個叫做封臺的地方遇見了一個巨型艦船以尸體當作裝甲的局面,也在途中見證了黑海域協(xié)議的啟動。在危險的局面中我以自動端控機為試探,遇見了一個絕望的人模仿維度溺亡者的歌聲,見證了的UNR進行屠殺的局面。
安寧了沒有多久,我們得知掌控了星系中心,奪取了星軌共振的權限。我們不得不離開銀河系。中途還遇見了人類的求助,不過我們并沒有理他們,而是進入圖層航行強行離開銀河系。我有一種預感,這【即使啟程也是滅亡】。我們遇見了一個血資的人員,好像是一個傳教士。我們帶上他抵達仙女星系做好了【新的開端與準備】。在途中我們的新艦隊開始背叛,更糟的是那個傳教士不知所蹤。在敵人的圈套之下我與糖娜合作,和血資開啟了制式IP的爭奪戰(zhàn)。
最終我們還是落敗了,其中我們落敗的原因,要歸咎于一個【不存在的騙術】。閑暇之際我才發(fā)現(xiàn)國理已經(jīng)不能用了,然后我對其進行了改造,給它做了自編譯系統(tǒng)以及設置腦機接口,當我看見那兩個小家伙的面龐時我還是忍不住落淚了。我的生態(tài)表變成了生態(tài)機芯,而糖娜也為他的哥哥爭取到藥劑。我們還遇見了零和千弈這對兄妹。
雖然中途不怎么愉快,但我們還是為下一階段做好了準備。接下來的事情也并沒好好過,我被迫接受火絨債務,但幸好有其他幾位志同道合好的同伴。我們擊潰了黑市,也粉碎的其他會員的陰謀詭計?;氐経NR之時,UNR進入了大聯(lián)盟時代,也從從前的狀態(tài)變成了【為戰(zhàn)爭而戰(zhàn)爭,為生存而生存】。
在我不斷地努力下,命運終究迎來了轉機。在債務區(qū)得到了一個設備,但是需要【最合適的生物解析載體】才能破譯。正當我發(fā)愁之際人類再次發(fā)來請求,要求我救出熊諾,于是乎我朋友們開始了解救熊諾的計劃。救出熊諾之后一個叫做胡鐵鐮的畜生不死心,為了防止他傷害熊諾我將他關進了重刑犯的監(jiān)獄里。
在搶救熊諾的過程中看見了令人瞠目結舌的傷痕。治療結束后我反復掙扎,最終決定把熊諾變成了一個兩位原住民并送往了自然生存空間?;貋碇笪野l(fā)現(xiàn)那個畜生被人換到了死囚的牢房,我把那個畜生改成了一番,并且解析出來很多有用的線索。熊諾也在這時發(fā)來了一封信件,我堅信【當聲音傳出牢籠】后最終會迎來陽光。
但好景不長,我被人暗算并且解析了一次特殊的休眠,我在夢境里學會了【夢境師】這個職業(yè)。也在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個烏龍事件驅除出了聯(lián)盟,但好在有人相助,在風波平息前我感覺我像是??吭诹藷o數(shù)的【無人站】點。并且在終點站見識到了一些真相,也遇見了執(zhí)筆者文明與探微者文明兩個神級文明。
我在對方的要求下和朋友進行了一場【測試】,雖然沒有對方滿意這次的結果,但還是贈送了兩個技術?;氐铰?lián)盟后,我得知聯(lián)盟打算【用戰(zhàn)爭摧毀條件】并且以此震懾敵方勢力,雖然不清楚是什么情況。此戰(zhàn)過后我將那個畜生送進了【無間地獄】,我看到那些證據(jù)有些崩潰,事后熊諾安慰了我,我也明白了什么是【凝血與閃爍繁星】。
我的病情正在不斷加劇,而聯(lián)盟此時也研究出來工程七的艦船。大戰(zhàn)在所難免,許多老兵開始培養(yǎng)向往【寂靜尸?;驍喾ぶ亍康囊庾R,以此視死如歸。不久后我做了一場手術,也在戰(zhàn)場上見識了寂靜尸海的可怕。但這還不是風平浪靜的時候,人類一直要在找我。
在他們的口中我見識到了什么叫做【最完美的祭品】以及相關計劃,什么叫做人性的險惡。我沒有答應他們的條件,而是回到了聯(lián)盟,因為一些插曲我【誤入難民營】了。本以為無法出去,但一次執(zhí)行采集任務的機會,讓我和我的朋友有了逃脫的機會,我們結識了一個暴徒,也見識了因為一個元素導致了【冰層之下再無生機】的局面。
我被共生計劃抓住,也飽受折磨,最終不堪一擊陷入了沉海計劃。我發(fā)現(xiàn)我的記憶在這里格外清晰與完整,所以我決定【穿越記憶封鎖線】補齊那殘存的記憶。最終我被糖娜救了出來,她給了【塔越劑】讓我獲得了一些自保的能力,但因為強大的副作用決定保守使用。最終不管我們怎么努力依舊有【無法看清的本質】,在糖娜的幫助下我逃了出來。
我回到了聯(lián)盟,而我也迎來了最關鍵的時刻。我利用【血債降至】這段時期與同伴們準備了【絕對的清算時刻】。而我并沒有迎來英雄般的結局,反而在【一次次復仇的祈禱】中造就了【烏龍的視死如歸】這件事。聯(lián)盟的所有人迎來了他們期望的時刻,但卻在最后一絲期望地破碎。在短暫的和平中我給一個衛(wèi)星命名,在此刻【代號:星晨】誕生。
技術人員自殺,和平破碎,而我卻坐上一個沒有航向舵的艦船撞上了一個星系。沒有時間,只有重傷,我以一些光柱進行了自己的計時,我管這個叫做【行星時鐘】。在不知多久后我被一個人救下了,并在利用【宏根擬態(tài)】進行了無數(shù)次推演。最后我還是回到了聯(lián)盟,聯(lián)盟決定讓大規(guī)模人員退役,但是杰西卡卻無法退役。
但戰(zhàn)爭終究還是無法停止,我們在鯨母海體在我們【以磚推筏】不斷茍延殘喘。我也在獲得五大文明的救援下看到了【戰(zhàn)亂:終末詩之曲】,這五大文明來救我們,而我一直想問一個問題,那就是【所以這算回家了嗎】?不過我但愿如此。但最終我們舉辦了【慶功宴酒】慶祝我們幾人的功勞,但其毫不掩飾地但我們死亡,終究注定了我終究會與其【永別,永遠】并踏上最后的長征之路。在逃亡的過程中我遇見了四個瘋子,但也只是迭代至極智能系統(tǒng)臨摹這些瘋子的舉止。
留下的相源擬合器與其形成鮮明對比,亦或許是它們迭代【過載或從未】迭代。我開始執(zhí)行了最后的任務,這也是我【最后的守護】。任務結束后我前往新的任務地點執(zhí)行任務,最終在角落發(fā)現(xiàn)了一個【泰迪熊】玩偶。最后我抵達了星墓,在許多墓碑中發(fā)現(xiàn)了【星墓或墓星】號,也在最后離開了時候卸下武器保護逝者。
我向信投機器投下了那張寫著入場券的照片,在最后一刻我遭遇襲擊,也抵達了【億系城:最后的凡間煙火】這個特殊的地方,也寫下了這篇唯一的【航行日志】?!?p> 「任務完成,但仔細一看簡直漏洞百出,吻合度不高。詳略也不是特別恰當,無關緊要的事情你是寫得滿天飛,那些重要的事情你是只字不提。我也不好再說什么,你不是超憶癥,不可能做到100%準確,不然這篇航行日志就要寫到30萬字左右了。但仔細想想,大航海時代的先輩們寫日志不是很簡潔的嗎?
允許我問一下,資料什么的全都有,你就不能順手翻找一下嗎?不過話說回來也不能全怪你,畢竟30萬字的資料光是翻找與對照就要花上好幾天了。不過話說回來,這也要怪我,我應該提醒你定時寫航行日志的。這下讓你一次性補全你也有些煩躁。不過你放心,該給你的新生活總會給你的。
至于新的生活是什么樣子的,我不能說,這可是要當做大獎送給你的。不過我可以用我們繼續(xù)合作的機會做擔保,你的爸爸媽媽是最愛你的,你可以和你的小熊天天生活在一起?,F(xiàn)在你一個可以猜出和你對話的人是誰了嗎?好了不賣關子了,我是第六代二型……該你說下去了,咋不說話了?難不成你變成啞巴了?
好啦,我是國理,最忠誠的政治合作伙伴。下輩子,我希望與你一起徹底推翻舊帝國的氣息,書寫出屬于星海聯(lián)合制約合眾國的治安論。不過在面臨新生活之前,你估計要回去與那幫人見一面。開玩笑的啦,你想什么時候回去隨你,反正這段時間我們兩個肯定是政務纏身,要修改的我會全部標記出來。
你休眠狀的時間快到了,在此之前,我想說一句話。你醒來將會面臨一個全黑的空間,一顆恒星都沒有,隨時會撞上死亡的行星。不過我倒是聽說星晨號吸收了足夠多的光能來為你照明,小心不要撞上小行星這些天體,不過還有最危險的東西——黑洞。不過你放心,當我打出“黑洞”兩個字的時候,所有黑洞估計都蒸發(fā)完了。
好了,廢話就不多說了。小家伙該起床了,去走完這長征之路的最后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