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送錢上門

　　何雨柱這一覺睡的無比踏實，一覺醒來已是傍晚時分。

　　整整睡了一天，何雨柱感覺元氣滿滿，尤其是想到許大茂將要服侍自己時，更是心情舒暢。

　　“傻柱，開門?！遍T外響起一大爺?shù)统恋穆曇簟?p>　　一大爺為人正直，在大院威信最高，何雨柱也是非常的敬重，他不敢怠慢，急忙起身開門。

　　一大爺站在門口也不進門：“睡了一天應(yīng)該餓了吧，我和你一大媽包了水餃?！?p>　　聽到水餃，何雨柱頓時感覺肚子咕咕叫：“還是一大爺知道疼人，餃子擱那呢?！?p>　　“怎么著，手里有點煤就飄了？還要你大爺我給你端到門上不成，想吃就到聾老太太那里吃?！?p>　　一大爺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向后院聾老太太家。

　　一大爺和一大媽老兩口，一輩子膝下無子，但絲毫沒有影響老兩口的感情，不像許大茂天天惦記著換媳婦生兒子。

　　更難能可貴的是老兩口心地善良，視孤寡的聾老太太為家人，不僅時常為老太太做飯洗衣，就連尿盆都是一大媽負責洗刷。

　　也就是因為這些，全大院的人都十分尊重一大爺。

　　“得嘞，一大爺您先去下水餃，我拿點東西就過去?！?p>　　何雨柱順手在門口找了一個麻袋片，拿起鐵鍬在屋旁，小舢板的煤堆上裝了慢慢一麻袋煤，背著往后院去。

　　這一切當然沒逃過一大爺?shù)泥従釉S大茂的眼睛，中午時候婁曉娥已經(jīng)回了娘家，只留下許大茂一個人。

　　這下可樂壞了許大茂，婁曉娥前腳出門，他后腳就跑到門口供銷社給鄉(xiāng)下的秦京茹掛了電話，床上的位置空了，抓緊來。

　　一大爺看到傻柱扛了整整一麻袋的煤，平時難得一笑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傻柱虧你還有點良心，來，一大爺獎勵你一杯酒。”

　　坐在床沿看著眾人忙里忙外的聾老太太，臉上總是掛著慈祥的微笑，尤其是看到傻柱的時候：“易中海你怎么想的啊，傻柱他剛喝傷了身體，你怎么還能讓喝酒，哪有你這樣當大爺?shù)?。?p>　　一大爺豪爽的一笑：“哈哈，老太太瞧你說的，我怎么能害他，我還指著他給我養(yǎng)老呢，您就甭管了，踏踏實實的吃餃子就行?！?p>　　“你說啥？要給我紅包？不用你自個留著吧?！?p>　　面對聾老太太的選擇性失聰，一大爺跟傻柱也是無可奈何，相視而笑。

　　沒等何雨柱吃完餃子，門外傳來三大爺急促的聲音：“傻柱，傻柱在不在？”

　　何雨柱嘴里吃著餃子含糊的喊著：“三大爺在呢，在呢，您的嘴可真長，是聞著餃子味過來的吧?！?p>　　三大爺推門便進，也顧不上跟一大爺打招呼，拉著何雨柱便走：“傻柱啊，你是我大爺，我為了你，好不容易調(diào)換冉老師今晚來棒梗家做家訪，好家伙你卻沒了影，害得我前中后院都找遍了，你倒是舒坦，躲在聾老太太家吃餃子?！?p>　　“真是辛苦您了，為我這事害得您忙前忙后的，我傻柱不能虧了您，等我和冉老師成了，我家就是您家?！?p>　　“現(xiàn)在哪還有空跟你貧，眼看著冉老師就要到了，你抓緊時間回家捯飭一下，一會讓棒梗到家喊你?！?p>　　兩人急匆匆的奔中院何雨柱家，許大茂吃著花生米，喝著小白酒看的清清楚楚：“三大爺真可以啊，就為了這點煤，替傻柱東奔西跑，就傻柱那點文化跟文盲有什么區(qū)別，憑他也配跟冉老師。”

　　秦淮茹家這幾天不好過，沒有了何雨柱的飯盒，一家五口人的伙食直線下降，不僅沒了肉，就是一盤白菜也是清湯寡水，連點油都沒有，白面饅頭更是沒了蹤影，每個人吃著棒子面窩頭喝玉米糊糊。

　　接到二大爺?shù)男?，知道冉老師要來家訪，更是愁壞了秦淮茹，說是家訪，其實就是上門催要學(xué)費書本費。

　　要說起來，學(xué)費并不貴，一個學(xué)期只需要兩塊五毛錢，只是作為秦淮茹家，這錢就是一筆巨款。

　　“請問這是棒梗家嗎？”冉老師如約而至。

　　秦淮茹急忙出門相迎：“是冉老師吧，是棒梗家，快進屋里來。”

　　“傻柱你聽到?jīng)]有，冉老師可是已經(jīng)到了，你再磨蹭人家走了，你可別怨三大爺沒幫你。”

　　何雨柱擦著皮鞋：“三大爺，我都沒慌，您著啥急啊，您看這不就齊活了嘛，可是這眼看就要過年了，為啥要家訪呢?！?p>　　“能為啥，還不是因為秦淮茹沒給棒梗交學(xué)費錢，人家學(xué)校催了幾次，這不，只能上家來要了?！?p>　　何雨柱點頭，原來是這么回事：“三大爺如果我替棒梗交了學(xué)費，冉老師會不會高看我一眼?！?p>　　“高看我不敢保證，但起碼會留一個好印象，行了三大爺我這忙算是幫到頭了，剩下的你看著辦吧?！?p>　　“得嘞，三大爺您回家歇著，趕明兒我給您老整兩瓶二曲。”

　　何雨柱擦完了皮鞋，又開始往頭上摸發(fā)蠟：“出來吧，早看見你狐貍尾巴了。”

　　門口陰影處，許大茂慢慢踱出，雙手抄在褲兜：“看見能咋地，我出門遛彎成不，我說傻柱子你可以啊，你給了三大爺多少煤，能讓這個老摳門介紹冉老師給你?！?p>　　“人家三大爺那是看我人好，哪像你大晚上遛彎專門溜到人家門口聽墻根，快點給我掏三塊錢?！?p>　　許大茂想看傻子一樣看著何雨柱：“你是不是發(fā)蠟?zāi)ǘ嗔?，腦子糊住了，我憑什么給你三塊錢?！?p>　　何雨柱終于抹完了發(fā)蠟，回身對許大茂道：“許大茂讓你掏你就掏，最好識相點，要不說出來倒霉的是你自己，你那點花花腸子在我這不好使?！?p>　　“我呸！傻柱有本事你就說，我還就不信了，你能有我什么把柄?！?p>　　許大茂氣急敗壞的樣子，讓何雨柱想笑：“許大茂瞧你那狗眉鼠眼倒霉模樣，婁曉娥是不是不在家，聾老太太都給我說了。”

　　“你管得著嗎？婁曉娥那是我媳婦，在不在家我犯不著跟你匯報，再說了，就算不在家跟給你錢有什么關(guān)系，你想錢想瘋了吧。”

　　何雨柱走到門口，整理整理過年才穿的呢子上衣：“給你機會不要，那好吧，秦京茹是在你屋吧，你當我扛著麻袋看不見啊，倆人湊那么近趴窗戶上往外瞅，我說許大茂你可以啊，人家秦淮茹介紹表妹給我，你說你一個有婦之夫跟我搶什么，婁曉娥還不知道吧，要不要我告訴三位大爺開會，就說你許大茂亂搞男女關(guān)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