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后,炎夏國的防御設備也漸漸穩(wěn)固,民眾的生活狀態(tài)也相對安穩(wěn)了下來。
云寄和蒼雪都已經(jīng)十七歲了,兩人都在煜英高中讀著高二,但在不同班。
長大后的云寄帥氣,清新俊逸,雖然成績糊涂,但也惹得一眾女孩喜歡。
而蒼雪,不僅生得落雁之姿,自身的成績更是與云寄判若云泥。并且兩人也互相不對付了起來。
每到放學,云寄只要跟她打招呼,她就會置之不理,云寄也很識趣,只是乖乖的跟在蒼雪身后。
在路過一個商場附近時,那顯示屏上正播報著一則新聞,云寄和蒼雪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下面播報一則緊急消息,鐵狼團團長余萬江在昨日私自駕駛直升機前往外圍,嚴重違紀。”
“并且還攜帶孽獸欲偷襲邪馬臺國,行跡敗露后被邪馬臺國防御炮擊落,飛機墜入大海,連尸首都沒有找到。”
“后續(xù)我們還會繼續(xù)跟蹤報道,接下來看下一則新聞……”在五年前,炎夏國國家安全局就給了怪物一個新名字,好用于歷史編撰,為后世記錄人類的末世時代。
由于炎夏國受到了孽獸的侵襲,國土大部分丟失,成了孽獸的天下,國際影響力大幅度下降。
在邪馬臺國派人偷襲核能量球基臺,并帶走了五百多條鮮活的生命之后,安全局也無力為死去的士兵和民眾討要說法,只得出言譴責,以此引起國際社會的共鳴,但成效并不明顯。
本是風光無限的鐵狼團團長,由于殺害自己弟兄們和放出孽獸的罪魁禍首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還在逍遙法外,余萬江開始酗酒無度,屢次違紀。
最終還是沒有壓住仇恨的種子,悄悄地駕駛直升機前往外圍,尋找到了一個小型的孽獸,不管不顧地把它拖入了直升機,并沒有因為孽獸的撕咬而感到疼痛。
“讓邪馬臺人也嘗嘗被孽獸撕咬的感覺吧!”余萬江大吼,撕心裂肺。
但由于勢單力薄,在抵達邪馬臺上空的時候,被邪馬臺護國防御炮擊落,生死不明。
云寄和蒼雪看到這則新聞之后,倍感心痛,心里雖然排斥著余萬江,可不能否認,余萬江是他倆的恩人。
他倆都長大了,怎么會不明白,當年若不是邪馬臺人放出了孽獸,蒼梁和云裳也不會死。
兩人回到家,前來迎接他們的申慶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此時的申慶已經(jīng)風華不在,并且年逾半百了。
“申叔好?!?p> 云寄和蒼雪相繼給申慶打著招呼,卻沒有了往日的熱情。
申慶自然看出了事情的不對。
“你們都知道了?”
“嗯。”
蒼雪已經(jīng)進入了自己的房間,而云寄只是草草的應了一下便準備進入房間。
申慶一把抓住了云寄,繼續(xù)說道:“余團長…我也知道他與你們誤會很深,但他也為你們付出了很多,希望你們原諒他?!?p> “哎?!鄙陸c長吁一口氣,不再說下去了。
云寄看著申慶的背影,心中也是五味雜陳,他何曾不知道余萬江的付出,雖然成績不好,但他也是個聰明人,也猜得到這些。
安全局雖然知道余萬江嚴重違紀,但也未對他的行為排斥,雖然對外譴責著余萬江的行為,卻也為他立了個衣冠冢。
由于余萬江的行為對國際的影響頗深,衣冠冢的地址只有軍人們才知道,云寄在向申慶詢問到了地址之后,便買了一束花,前去祭拜余萬江。
來到衣冠冢附近,有一人卻早早地到此地祭拜,云寄揉了揉眼睛,正是蒼雪。
“雪兒?”
蒼雪還是一如既往的并沒有搭理云寄,轉身離開了。
“說來可笑,您曾經(jīng)被我們視為仇人,可您死了,我的心卻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