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江湖秘寶(1)
鐵馬高歌,瀟灑肆意,江湖秘寶,得者,得天下。
江湖上有一傳聞,傳聞有一秘寶,這秘寶有著絕世武功,得者就可以得天下。
此傳聞一處,便在江湖揭起了一篇血雨腥風。
而就在這時,有人掌握秘寶地圖的故事突然傳開,傳聞這人身穿白衣,輕功卓越,手拿雙劍,不知性別。
頓時江湖上,又揭起了軒然大波,江湖上不管有名無名之人,都紛紛尋找這位神秘的白衣人。
秋夜靜涼,加上雨剛停,外面陰冷潮濕,秋風瑟瑟,一間客棧還亮著燈,這個時候一個穿著斗篷的人推門而入,客棧里面滿是人,均是被這剛來的人吸引了注意力,這人,一席白衣,帶著斗笠遮住了面容,披著斗篷但是不難看出身材消瘦,從身材上可以看出,是一個女子,更讓他們注意的是,這女子的佩劍,是兩把。
女子進來之后整間客棧便鴉雀無聲,女子甩了甩自己的紅油紙傘,她喚了一聲:“小二?!?p> “欸,客官,您是吃飯還是住店?。俊毙《宦犨B忙笑吟吟的小跑過來。
“住店,雅間多謝?!迸诱f完便丟了一個錢袋子,小二連忙接過,看見里面滿登登的銀兩,頓時眼睛一亮,然后笑的更殷勤:“好嘞!雅間一位,姑娘里面請!”
小二帶著女子到了屋子,跟女子有事可以吆喝他便離開了。女子把雨傘放到一旁,她推開窗戶看著黝黑的窗外,這里本該是江南景色,而這個位置可以看見最美的西湖,可現(xiàn)如今卻漆黑一片。
女子不由得長嘆一口氣,這般……天氣,實在是討厭。
她還想要去長安,如今正是長安的花盛開之際,卻偏偏遇見這種爛天氣,馬兒也在半路丟了,尋也尋不見,更買不到其他的馬匹,只能徒步前去,鞋子都磨壞了幾雙,卻還不到長安,也不知道能不能趕得上了。
女子思考之際,覺得餓了,便出去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全都是人,找了一個只有一位的桌子,走過去問道:“大師,方不方便同桌?”
女子的聲音宛若玉石擊盤,清冷婉轉(zhuǎn),又帶著一種年輕姑娘的嬌氣。
那是一個俊俏的和尚,一席白色麻衣,外披紅色袈裟,眉眼見透露著一種柔情,謙謙君子,瓊鼻朱唇,偏偏這個和尚又是愛笑的,這一笑,是太原的三月桃花明艷動人,亂人心弦,迷惑人眼,花心的樣子讓不少姑娘為之著迷。
可這偏偏,是一位和尚,一位吃齋念佛的不染世俗的和尚。
“施主不嫌棄貧僧就好?!焙蜕械穆曇羧缤救艘话悖猴L拂面,竟只是路過,留香卻不留情。
“怎會。”女子坐下要了一盤菜又要了一壺茶,她這時注意到和尚的飯菜全是素食,不由得好奇,但又覺得直接問無禮,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施主可是有什么要問的?”
“確實,只是好奇,你們只吃素食,不會吃膩嗎?”
這確實是一個單純而又簡單的問題,問的和尚也是一愣,他縱然沒有想到,這個姑娘想了這么久,竟然只是問了這么一個簡單的問題。
和尚無奈一笑,他言道:“不會,吃齋念佛,破除我執(zhí),一心向佛,這便是好的?!?p> “怪我失禮了。”女子聽罷點頭,然后為自己的行為道歉。
“沒有,施主也是好奇罷了,算不得什么失禮,只是施主你一人,可是要去往何處?”
“我要去長安,聽說這個時候正是長安的花盛開之際,聽聞那里漂亮極了,我想去看看,可誰知,半路馬兒不見了不說,就連這天氣也跟我使壞,沒一天好的,也不知道我到了還能不能見了。”女子說罷十分郁悶。
和尚聽完,笑道:“江南的雨水這時候確實多了些,等到了五六月更是沒一天好的,長安的花確實美,宛若仙界桃園,不過,那長安的花一般都在六月盛開,如今才三月,施主若是去,怕是只能見綠芽,見不得花海了?!?p> “啊?怎么這樣?!”女子眉頭一皺,然后嘆了一口氣,姑娘嬌軟的聲音清晰的落入和尚耳旁,讓和尚心一顫。
明明沒有見到面容,卻覺得,這是一個仙人一般的人物,不想讓她失望,更不想聽見她嘆氣的聲音。
和尚是這樣想的,他抿唇,沉默了片刻,言:“雖說這長安的花沒有到開的時候,但是如今,正是太原的桃花盛開之際,幽香縷縷入春風,細雨憐枝諾諾紅,那景色不比長安的差。”
“真的?那太原離這里多遠?幾日可到?”女子聽完很是欣喜,就連聲音都雀躍起來,似山間清泉一般,讓人也忍不住跟著高興。
“不遠,騎行不過三日,步行也七日便可?!?p> “那我便去太原看看那桃花是不是如同大師所言那般!”
女子的聲音清脆愉悅,又清冷婉轉(zhuǎn),好似那動人的鶯啼,讓人沉醉其中。
“……其實,貧僧也正要去揚州,路過太原,正好可以一路同行,不知施主……”和尚話還未說完就被女子激動的握著雙手,她言道:“那太好了!我正愁不知路,大師,你可真是一個好和尚!”
女子身上那香甜的氣味撲面而來,那清涼的觸感握著他的手,女子的手不像是一個習(xí)武的,跟花兒一樣嬌嫩。
年輕的僧人頓時渾身緊繃起來,他想要把手抽出來,但是又不想這么快的抽出來。
他突然想起師傅說的話,說他有一情劫,若安然度過,修為上便可更上一層,若無法跨越,其便與佛無緣,莫不強求。
和尚心亂不已,他不覺得自己會對一個未見過面貌的姑娘動凡心,只怪是自己定力不夠。
心里默念一句阿彌陀佛,而后……還是女子先松開了手。
“大師,我叫南柯,不知大師名諱?”南柯這般介紹道。
“…貧僧姓白,…單字一個逸?!?p> “那叫您白逸可好?”
“無礙?!?p> 白逸,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名字,不知為何在女子口中,顯得格外的動聽。
白逸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竟然可以叫的這么好聽。
“那相對的,白逸可以叫我南柯的?!?p> “……”白逸心顫,簡單二字,卻難以說出口。
但他又不想辜負姑娘的期待,他張口好不容易要說出來卻被一不速之客打斷:“美人要去太原,何必跟個不解風情的和尚?倒不如跟我,我?guī)闳ノ壹?,我家有比太原的破桃花美十倍的東西?!?p> 二人瞧去,就見來的人五大三粗,一臉橫肉,一身酒氣,想必是喝醉了。
也是喝醉了,若是沒醉,豈會在和尚說完自己名諱之后,還敢過來打擾。
江湖上,誰人不絕僧白逸?
千里桃花千里田,誰人不求好情緣。
散盡家財為求簽,不及絕僧一句言。
他雖不染世俗,但是江湖滿是他的傳說。
原本對姑娘蠢蠢欲動的人,當聽到白逸的名諱,已然歇了心思,那可是皇親國戚都要交好的人,得罪不得。
雖說江湖人不拘小節(jié),不被約束,但做民的,說到底還是怕官的。
末了玄七
看到這里可能會疑惑,但是穩(wěn)住,沒有寫錯也沒有看錯,這個是小白跟老臣的孽緣的開始,穩(wěn)住別慌,我要開始裝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