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凡事為表兄服務(wù)
不過,問問還是有必要的,“表兄,你怎么了?”楚曼晚一邊兒問道,一邊從床上拿了方才準(zhǔn)備穿的衣裙,毫不避諱地當(dāng)著薛澄元的面就開始穿了起來。
她心道,反正她里面又不是沒穿,倒也不至于如此矯情,更何況,若是真論起來,方才薛澄元應(yīng)該已經(jīng)把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完了,此時她再讓他出去,未免顯得太過做作了,簡直就是惺惺作態(tài)!
“你昨晚……”薛澄元單單說了這幾個字便再也說不下去了。
而楚曼晚則是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了過來,敢情他這表兄是來查收進度的,這么積極,都不帶讓人歇一口氣的嗎!生產(chǎn)隊的驢都不帶這么催著干的!
抱怨歸抱怨,可楚曼晚的職業(yè)精神還是一流的,眼下薛澄元其實就跟她老板差不多,她就是得全心全意為他服務(wù),萬萬不能得罪他,不能讓他不開心。
楚曼晚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裙,她看向薛澄元,開口說道:“薛表兄,我可已經(jīng)都照著你的意思辦了,也侍寢了,眼下實有些特殊情況才暫時沒有進宮,不過也許快了,薛表兄,表兄,你有在聽我講話嗎?”
楚曼晚正說著,一雙漂亮的眼睛也一直盯著薛澄元,自然是能看出薛澄元聽著聽著便走起了神來,她頗為心累,不得不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心里卻是忍不住吐槽,臥槽,這就是社畜,這就是打工人的心酸嗎?!
當(dāng)真是敢怒不敢言,老板能不能給點最基本的尊重,只是表兄你走神的樣子能不能別這么明顯,想著想著,楚曼晚忍不住癟了癟嘴。
而這時,薛澄元則是自顧自地喃喃道:“侍寢了?”
聞言,楚曼晚當(dāng)即點頭,心里不禁想到了薛澄元之前同他說過的話語,立刻開口解釋道,“表兄,你的要求也別太過分啊,這才第一次侍寢,我真沒那個本事讓你那父皇死在床上,你總要多給點時間吧!我……”
楚曼晚本來還想說點什么,卻是薛澄元突然開了口,打斷了她還未說完的話,楚曼晚聽見薛澄元語帶痛苦地說道:“晚晚,別說了,別說了?!?p> 他看著真的很是痛苦,甚至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頭,這動作倒是看得楚曼晚一怔,接著,薛澄元的聲音又傳了來,“晚晚,你是在怪我,怨我,恨我,你心里有氣,所以才這般說的嗎?”他這般說道,然后便一直看著楚曼晚。
楚曼晚一時不知道該露出一副怎樣的表情才好,她只在心里啊了一聲,什么跟什么啊,莫名其妙,她怎么完全聽不懂她這薛表兄在說什么?
什么怨他恨他,什么生氣?她為何要生氣?不懂!實在難懂!
楚曼晚猶豫了一瞬,想要開口問問薛澄元究竟幾個意思?。靠煽粗Τ卧谋砬?,她便知情識趣地將即將要出口的話吞咽了回去,算了,同一個瘋批計較什么!
而且看著薛澄元此時一副情緒不太穩(wěn)定的樣子,她還是不要去招惹他了!她單只需要保持沉默就好,沉默是金!
“晚晚,你別這樣,我錯了,是表兄錯了。”薛澄元突然語出驚人,楚曼晚一愣,面對這樣的薛澄元,她要如何應(yīng)對,求解如何使自己的思路同瘋批在一個頻道?在線等,挺急的!
“薛表兄,你在說什么,表兄怎么會有錯!要真有錯,也是曼晚的錯,表兄別再這般模樣了!”
可嚇?biāo)浪?!楚曼晚如此說道,同時嘴角面前擠出了一絲再勉強不過的笑意。
再這么下去,她真怕薛澄元又同之前一樣,一言不合便要掐死她,于是,楚曼晚又補充道,“表兄所做皆有理,能助表兄成就大事,曼晚高興還來不來呢,又怎么會怨表兄!”
這話她倒是說的很是真誠,也是真心的,因為只有好好的幫助薛澄元,幫到了一個系統(tǒng)滿意的程度,她才可以回家!
薛澄元突然朝著楚曼晚伸出了手,楚曼晚一愣,見他這一動作,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同時感覺自己的脖子以及咽喉處已經(jīng)開始疼了,可她方才一動,立刻察覺到了薛澄元眼里的受傷。
她不禁想到了薛之謙的那句歌詞,你退半步的動作認真的嗎?小小的動作傷害卻那么大!
于是,楚曼晚僵在了原地,不能退,她可不想傷害到她這薛表兄此時看起來很是脆弱的靈魂,而這時,薛澄元卻是突然伸手抱住了楚曼晚,將楚曼晚擁入了他的懷中,同時口中溫柔地喚了一聲:“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