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野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期間周軒宇的保鏢一直守在門口。沒人知道這個病房里,住著大名鼎鼎的歐野,因為周軒宇早已讓醫(yī)院把消息封鎖了。
話說歐野沉沉的睡著,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進入了夢境,剛開始他嚇壞了,以為自己死了。然后大聲的開始哭,“這個該死的周軒宇,真的害死我了?!?p> 哭的稀里嘩啦的時候,不知從何方傳來一陣歌聲。那聲音好似仙女一般。慢慢的歐野隨著歌聲一點一點的尋找,終于在一片霧氣騰騰的林子里,看見了一個較小的倩影。
越走近,歌聲就越清晰。但是奇怪的是,霧氣卻越發(fā)濃重了。
他想看清小女孩的面容,但霧氣太大了,他使勁渾身解數(shù)都無法看清。此時他才聽清小女孩唱的竟然是他的歌呢。歌聲從女孩甜甜的嘴里唱出,變得格外的好聽,女孩的歌聲好似黃鶯一般美妙動聽,甚至超過了原唱。好吧他承認,小女孩唱的比他好聽。
“你是誰?”不知何時歌聲忽然停了下來,然后傳來姑娘清脆悅耳的聲音。
“你在和我說話嗎?”歐野透過薄霧看向站在里面,姑娘原本看向湖面的臉,轉(zhuǎn)向了這邊。這里只有我和她兩個人,自然是和我說啦,歐野想。
“對啊,這里除了你還有別人嗎?”小女孩奔奔跳跳的走到了歐野的面前。似乎想要伸手摸他的臉。
“你在這里干什么呢?”歐野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忘記是怎么來這里的了。你能告訴我嗎?”女孩一臉茫然的問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歐野又問道。
“名字?”她皺著眉頭想了很久,然后搖了搖頭“不記得了。”
“什么?你連自己名字都不記得了嗎?”歐野噗呲一下笑了出來,這世上還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真是奇怪的人。
“這很奇怪嗎?”女孩皺著眉,有點不開心了?!澳恰憬惺裁疵郑俊?p> “我叫歐野。”歐野大方的說道。
“歐野?好奇怪的名字?!迸⑺坪醯谝淮蔚竭@個名字。
歐野這下就感到郁悶了,竟然還有人不知道我的名字?這怎么可能?
“你剛剛還唱了我的歌呢,盡然不知道我的名字?!睔W野取笑她,可是不知為何,他卻沒笑出來。
“你的歌?那是你的歌嗎?”女孩有些詫異的說道。
“你能在靠近一點嗎?我看不清你的樣子?!睔W野說道。
“好呀!”說著女孩就大方的往前走了兩步。“可以了嗎?”
“還是看不清?!睔W野說。
姑娘又走近兩步。
“現(xiàn)在呢?”她又問道。
“還是看不清”歐野嘆了口氣,竟然毫無用處。
姑娘還想繼續(xù)走。
“算了,不用了”歐野放棄了,沮喪的說。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惫媚镫y過的說。
“沒關(guān)系的,這樣就可以了?!睔W野見她難過,有點心疼的道。
“你能帶我出去嗎?我在這里很久了,這里一個人都沒有我好害怕?!迸o助的說道。
“好呀,你抓住我的手?!闭f著歐野就伸出他的手。
“好”女孩開心的也伸出了手。
突然妖風四起,大霧漸漸的變得濃重起來,女孩伸著手,卻越來越模糊。
“抓住我,快點抓住我!”歐野大聲喊著。
可是小女孩站在大霧中,對歐野笑了笑,便消失不見了。
突然伴隨著劇痛歐野突然掙開雙眼,喉嚨和膝蓋都火辣辣的疼,尤其是喉嚨。白花花的天花板,是第一個進入他眼簾的。他一時間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自己身在何處。
他艱難的轉(zhuǎn)過頭,看見一個黑衣人坐在他的床前。
“你醒了?!焙谝氯艘娝蚜耍⒓撮_門和外面的人匯報。
“你等著,我叫醫(yī)生。”黑衣人按下床頭的呼叫鈴。
“別說話,醫(yī)生說你大概兩個月不能開口說話,否則以后就別想唱歌了。”黑衣人見他想說話便好心提醒道。
兩名醫(yī)生走了進來,對歐野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
“沒事了,如果以后想要繼續(xù)唱歌的話,那就不要說話,我一會開個養(yǎng)喉嚨的藥,”醫(yī)生對歐野說道。
此時歐野才真正清醒過來,也想起來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都是哪個該死的周軒宇。這輩子他都不會原諒他。
門外的黑衣人看見歐野醒了,便第一時間打給了周軒宇。
傍晚,周軒宇出現(xiàn)在病房內(nèi),歐野像看仇人一樣的看著周軒宇,如果目光能殺人,此時周軒宇早已死無葬生之地了。
“運氣不錯,還沒死,所以合同繼續(xù)?!敝苘幱钫驹谀抢铮瑲舛ㄉ耖e的說著。
該死,這個就該千刀萬剮的家伙,以后千萬別落在我手里,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歐野兩眼瞪著周軒宇,心里憤恨的想著。
“如果你想回家,我可以立刻送你回去?!敝苘幱钫f道。
這家伙能有這么好心?歐野想著。
“只是你不能和任何人說你來過這里,否則的話,你可能會比這次更慘。”周軒宇警告的說道。
哼,我就知道沒安好心。歐野心里繼續(xù)罵道。
“如果可以你就點個頭,不要以為可以騙得了我,要是不信你可以試試看?!敝苘幱罾^續(xù)警告。
歐野根本不想聽他的話,但是想到可以回去,于是他乖乖的點了點頭。樣子看上去萌萌的,有些可愛。可惜周軒宇不是他的粉絲,根本不會憐惜他。
“走吧”周軒宇給了黑衣人一個眼神。
于是歐野就在黑衣人的幫助下離開了醫(yī)院。
和那個噩夢般的雨夜不同,今夜月朗星稀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一路無話,周軒宇還是一臉酷酷的,而他的保鏢跟他一個樣。
真是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仆人。歐野心里想著。
經(jīng)過這次的教訓,他不敢再輕易惹怒周軒宇,尤其是受制于人的時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周軒宇你等著,早晚有你哭的那天。歐野心里暗自盤想著。
車子很快就到了歐野的住處。
“到了,下車?!敝苘幱蠲畹馈?p> 歐野由于膝蓋還沒好,因此下車有些困難。
“幫他一下?!敝苘幱蠲鏌o表情的說道。
然后歐野就在黑衣人的攙扶下,回到了自己家。
開門的是劉阿姨,她看到歐野被黑衣人架著走的,現(xiàn)在又被黑衣人架著送了回來,為首的那個年輕人長得真俊,可惜看上去不太好惹。
“把醫(yī)囑說一下。”周軒宇對黑衣人說道。
于是黑衣人把醫(yī)囑告訴了劉阿姨,并把病歷交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