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夏月秋,來自云夢夏家”夏月秋收起狐疑,那托腮凝眸的俏臉微微泛紅,嘴角勾勒出微笑,甚是絕色誘人。
“哦,沒聽說過”夢海辰卻假裝真沒有聽說過一般,隨意不屑道。
她沒想到自己一個大美女主動向他問好,而夢海辰卻對她仿佛一點也不感冒,態(tài)度也極其隨意,讓她心中偶感失落,但又對夢海辰生不起氣來。
“以前沒聽說過不要緊呀,現(xiàn)在不就認識了嗎”夏月秋俏著小臉兒,微笑道。
“天吶,這話是自己說出口的嗎?”夏月秋的話剛剛脫口,心里又悄悄嘀咕道。
“好吧,既然這樣,那就勉強算我們認識了,看你臉蛋兒羞得通紅,那以后我便叫你毛桃吧,就像剛熟透的油桃一樣,紅嘟嘟的,挺可愛”夢海辰卻忍不住笑道,仿佛他們二人很熟一般,直接就給夏月秋安排上了綽號。
夏月秋見夢海辰取笑于她,小臉俏得更是通紅,氣得撒嬌直跺腳。
“喂,你才是毛桃兒,你這么調(diào)皮嘴又這么臭,那我以后便叫你臭屁猴兒吧”說出此話的夏月秋突然像被釋放了一般,對著夢海辰捂嘴笑了起來。
“喂,你才是臭屁猴兒,你全家都是臭屁猴兒,本公子這么、這么帥氣,怎么也得是云夢城第一帥吧”聽到夏月秋稱呼自己臭皮猴兒,夢海辰臉色氣得通紅,忍不住直接開口爆粗還擊。
“我看以后你見了我,干脆叫我?guī)洜數(shù)昧?,簡單又好聽”隨即,夢海辰又自戀得意的嗤笑了起來。
一聽夢海辰說出這么自戀的話,夏月秋現(xiàn)在是想忍也忍不住了,直接噗嗤噗嗤笑出了聲。
“毛桃兒,你笑什么,小爺說的難道不對嗎?”夢海辰見夏月秋笑話自己,直接開口問道。
“臭屁猴兒,沒有,你說得很對”又忍不住捂嘴哈哈笑道。
“我說毛桃兒,你咋那么不懂事兒呢?我剛才不是讓你叫我?guī)洜攩??”夢海辰邊說邊朝夏月秋走去。
夢海辰走到夏月秋跟前后,直接伸手輕輕敲了一下夏月秋的腦袋,緊接著又輕輕用手挑起夏月秋的下巴斜視著夏月秋。
又假裝嚴肅道“毛桃兒,記住了以后要是見了我,就叫我?guī)洜敚靼琢藛帷薄?p> 夏月秋被夢海辰這一挑弄調(diào)戲,瞬間心跳加速,緊張了起來,托腮凝眸的小臉兒更是一瞬間通紅,不敢直視眼前的夢海辰。
正當她以為夢海辰又要非禮輕浮于她時,夢海辰卻在話音落下之后撒手轉(zhuǎn)身就跑,生怕夏月秋要生劈了他一樣。
夏月秋見轉(zhuǎn)身就跑的夢海辰,瞬間呆住了,愣愣地站在原地,望著夢海辰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當中,顯然是自己想多了。
“這人咋這么無賴呀”夏月秋紅著臉喃喃道。
半晌之后,夢深權(quán)和夢海辰正準備領(lǐng)著幾個隨從朝祖地大門而去。
“你去通知夏小姐,讓她收拾一下,與我們在祖地大門匯合”夢深權(quán)突然對身邊一個隨從說道。
“是”該隨從隨即恭敬應(yīng)聲,然后便朝夏月秋休息的客房疾步而去。
夢海辰突然心中驚呀“什么,夏月秋居然和我同乘馬車回去,我之前那么輕浮她...”。
然后又看了看夢深權(quán),瞬間變色,眼神中帶有些許害怕之意。心中一陣嘀咕“要是她告訴我爹,那我豈不是......”。
大約一柱香之后,夢海辰和夢深權(quán)早已在祖地大門等待了片刻,夢海辰眼神一掃,見到夏月秋等人從祖地之中迎著自己慢步走來,突然,偶感不妙。
“難不成她是想讓手下群毆我”夢海辰一想到之前自己輕浮夏月秋,臉色更是變得無比凝重。
“夢叔叔,讓您久等了”夏月秋絲毫沒有理會夢深權(quán)身旁的夢海辰,反而迎面朝夢深權(quán)恭敬開口道。
“月秋,你說笑了,既然你來了,那咱們便出發(fā)吧”夢深權(quán)面容有神,笑意說道。
“是,夢叔叔”夏月秋恭敬應(yīng)聲而答。
夏月秋話音落下之后,便轉(zhuǎn)身離去,欲要朝夢深權(quán)身后的第二輛馬車走去。
“月秋,你與我們乘坐一輛馬車吧”。眼見夏月秋就要往自己身后的第二輛馬車走去,夢深權(quán)立馬開口叫住了夏月秋。
夏月秋聽見夢深權(quán)叫住自己的話音,立即轉(zhuǎn)身點了點頭,隨后登上了第一輛馬車。
“爹,這不好吧,一個女人和我們兩個大男人共處于一輛馬車…”夢海辰見狀略顯心虛,意猶未盡地對夢深權(quán)開口道。這哪里是什么不合適呀,分明是他做賊心虛罷了。
“臭小子,你想什么呢?”夢深權(quán)直接對夢海辰一點也不客氣,瞬間變臉道。
此刻本就心虛的夢海辰,再也不敢多說什么了,只能很不情愿地緊隨夏月秋上了第一輛馬車。待夢海辰上了馬車之后,夢深權(quán)隨即也上了馬車。
并開口對車夫道“出發(fā)”。
車夫聞聲之后,立馬雙手一揮,舞動馬車韁繩,“駕”的一聲后,馬車便開始了一路的奔馳。
“辰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夢深權(quán)指著夏月秋話還未說完。
“爹,你不用介紹了,我們已經(jīng)認識了”夢海辰大大咧咧的、毫不避諱的、直接開口。并用他那小眼神兒一直打量著同處一車的夏月秋。
“認識?”夢深權(quán)狐疑開口道,他又不是不清楚,昨天夢海辰受傷一直躺在病床上,根本就沒機會去認識夏月秋。
“認識就好,認識就好”隨即又連忙緩過神來,笑道。
見夏月秋也沒予以否認,又連忙開口問道“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
“爹,我和毛桃兒今早認識的”夢海辰直接脫口而出,此話根本沒有經(jīng)過大腦思考。就當夢海辰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晚了,于是深吸一口氣,心虛地等著夢深權(quán)的臭罵。
原本馬車上久無動靜的夏月秋,在聽了夢海辰這話之后,直接給了夢海辰一個白眼,除此,再無過多的反應(yīng),只是靜靜地看戲般的瞧著夢海辰。
“什么毛桃兒?臭小子,你給我說清楚”夢深權(quán)瞬間變臉,絲毫不顧及同在車內(nèi)的夏月秋,直接開口對夢海辰破口臭罵。
“爹,沒有,沒有什么毛桃兒”夢海辰直接伸出雙手護在自己身前,驚慌說道。
“月秋,你給我說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夢深權(quán)最終還是忍住了氣憤,轉(zhuǎn)過頭心平氣和地對夏月秋問道。
“夢叔叔,是這樣的,夢少爺今早在庭院中練劍斬裂假山,我好奇聞聲而去,才和夢少爺相識于庭院之中”夏月秋慢慢地說著他和夢海辰相識的原因,卻絲毫未提及夢海辰給她取名毛桃兒的事。
夢海辰見夏月秋沒有把自己之前調(diào)戲她的事情說出,頓時感覺一顆大石頭著了地,心里舒坦了許多。
“那他為什么叫你毛桃兒呢?”夢深權(quán)又追問道。
頓時,夏月秋就羞紅了臉不知所措,又吞吞吐吐咬牙道。
“他…他只是…他只是取笑我臉蛋通紅時無意給我取的......”。
“什么,你小子也太放肆了”夢深權(quán)還未等夏月秋說完,便直接伸手捏住夢海辰的耳朵,呵斥道。
“爹,疼,疼…”夢海辰疼得叫出了聲。
“你還知道疼”夢深權(quán)卻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
“夢叔叔,您快松手吧,夢少爺他不是有意這樣叫我的”見夢海辰被捏耳朵,疼得叫出了聲,夏月秋便連忙替夢海辰求情道。
“爹,秋小姐都開口了,您就饒了我吧”夢海辰求饒道。
“好吧,既然月秋都替你求情了,那我便饒你這一次,但絕無下次”夢深權(quán)松開了手,怒斥道。
夢海辰連忙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捏得通紅的耳朵,而夏月秋見夢海辰這可愛的模樣,忍不住捂住嘴笑了笑。
“辰兒,爹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我和你夏伯伯早在3個月前就已經(jīng)決定了一件事”
夢深權(quán)話還未說完,夢海辰便狐疑著連忙開口問道“爹,什么事呀?”
“辰兒,這事乃是為你和月秋訂婚之事”“就是...”
夏月秋聽了夢深權(quán)的這話,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測。
“什么,我的婚姻大事”夢深權(quán)還沒說完,夢海辰直接驚訝道。
“你先等我說完”夢深權(quán)直接白了夢海辰一眼。
“就是我和你夏伯伯決定我們兩家聯(lián)姻,這次回去就舉行你和月秋的訂婚儀式”夢深權(quán)嚴肅地說道。
“月秋,想必你父親已經(jīng)和你商量過此事了吧?”
夏月秋點了點頭,并沒有說些什么。
“什么,我和她訂婚?”夢海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夏月秋,很是驚訝。
“怎么,你不樂意?”夢深權(quán)卻直接冷冷地對夢海辰說道。
夢海辰臉色略微害怕地看著夢深權(quán)道:“這倒沒有,只是有點太突然了,而且我也有些吃虧”。
夏月秋見了夢海辰這害怕的模樣,心中更是一喜,但又覺得這番模樣的夢海辰甚是可愛。
“你吃什么虧?”夢深權(quán)又冷聲問道。
“就是有點害怕,害怕月秋她婚后欺負我”夢海辰裝可憐,委屈巴巴道。
“哈哈...”聽夢海辰可憐巴巴地說著,夢深權(quán)頓時哈哈地笑出了聲。
夏月秋聽了夢海辰此話,更是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然后又喃喃道“這家伙,我有他說的那么兇嗎?”。
“爹,您就別取笑我了,您難道忘了以前我娘是怎么欺...”
夢海辰話還沒說完,夢深權(quán)瞬間含著淚連忙咳嗽了兩聲。
夢海辰顯然也明白了什么,也就沒繼續(xù)再往下說。
夢海辰的娘在他10歲的時候便因病離世了,而他爹夢深權(quán)這些年并沒有打算再娶,而是在對妻子無盡的思念中看著自己的兒子慢慢地長大成人。
“我有那么兇嗎?”夏月秋見父子倆突然傷感,于是為了化解氣氛對夢海辰嘟著嘴道。
“有點兒”夢海辰卻是帶著玩笑道。
“好了,好了,月秋啊,以后你和辰兒的事我不會多管,但是這小子要是敢欺負你,我絕繞不了他”夢深權(quán)嘆著氣嚴肅道。
“爹,您放心,我絕不會欺負月秋的,我反而會用我一生保護她、呵護她”夢海辰突然伸出右手,似乎在說著誓言、非常嚴肅。
夏月秋聽著夢海辰的話,很是感動,心里美滋滋的,連看夢海辰的眼色也變溫柔了許多。
“但是,我還是有點害怕她會欺負我”夢海辰隨即又轉(zhuǎn)變畫風,嬉皮笑臉地說道。
夏月秋卻啥也沒說,只是傻笑著靜靜地看著夢海辰一本正經(jīng)般的胡說八道。
就這樣馬車內(nèi)一路歡聲,夢海辰三人在馬車上有說有笑,眨眼間便過去了幾個時辰,直至入夜馬車才抵達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