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輕易的下結論,我們要去看看事實。”司殤走在了他的前面。
他們兩個推開了大門,走上了二樓,然后看了看四周,除了地上躺著的人,那個男作家根本就不在。然后就走向了陸堯的臥室。
他們打開臥室的房門。推門而入,一股酒氣和腐壞的味道從屋子里面?zhèn)鞒鰜怼?p> “咦?!彼練懳孀×吮亲?。
他們都看見了這個男作家盤腿坐在床上,然后向后倒了下去,左手抱著酒瓶,右手拿著鋼筆,小腿交叉處,還有一張他剛剛寫完的紙。
“這位先生怎么出現(xiàn)在床上?我們走的時候他不是在沙發(fā)上嗎?”混亂的環(huán)境他都沒有忘記他最基本的。
“看看,這就是問題?!彼練懮攘松让媲暗娘L。
“這一看,他就是猝死的?!?p> “猝死的?你想的也太簡單了吧。”
“不是我跟你分析分析啊。他一個小說家成天到晚的寫小說宅在家里。他肯定他的編輯會給他布置任務啊,比如說一天寫萬字。所以猝死這也是一種可能,”傅睿走近了這位男作家的身邊,拿起了他小腿交叉處的那張紙,心里想,先生,對不起啦。
“上面寫了什么?”司殤瞥了一眼。
“嗯。這張紙上面前半部分寫的是關于小說的,然后后半部分嗯我念給你聽吧?!F(xiàn)不知為何,有物與我共生,似乎空氣怪,我也不知,我有兩不知,一何物與我共生,二我現(xiàn)已亡?”紙上寫的字大部分都是整整齊齊的,像字帖一樣。但是就這幾行字特別的突出。似乎不是一個人寫的。
“嗯,不錯,所以你知道什么?”
“空氣怪,現(xiàn)已亡?!?p> “不錯,有長進?!?p> “我們現(xiàn)在需要把先生搬走嗎?”
“你動他一下試試。”
聽話的傅睿動了一下他,那位男作家沒有任何反應,只不過客廳好像傳出來一點動靜。
“噓。”司殤捂住了傅睿的嘴巴。拉起他的手,進入了男作家的被子中。
被子很大,蓋住了兩人的全身,司殤悄悄的掀開一角。本想著那怪物不會出現(xiàn),但還是出現(xiàn)了。
沒有任何東西,但是打開著的門自己關上了,作家的身體好像也自己站了起來,像僵尸一樣蹦跶著走到了客廳。然后在客廳鬧了一會兒就沒了動靜。
聽到外面安靜的時候。司殤掀開了身上的被子:“看見了吧?”
“嗯。”
“怎么樣?”
“突然覺得這一關好刺激啊,”傅睿又想了一會兒,“那個,司殤,咱們兩個人似乎被困在這個房間里了。”
司殤咳嗽了幾下。
傅睿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你難受嗎?”
“有點尷尬?!?p> “那我們怎么辦?”
“等啦!”
“不過這是二樓誒。好像不太高的樣子。我們可以利用繩子……”
“哪里來的繩子?”司殤打斷了他的話。
“聽我說完嘛,你這種行為是很不禮貌的。沒有繩子,我們可以利用他的衣服呀,被子呀,什么的,只要把它們捆在一起。是首端和末端兩捆著。然后拴在外面陽臺的欄桿上。我們就能順著它下去?!?p> “你真聰明啊!”
“這應該是一個普通人都能想到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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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兌
司殤:傅,我懷疑你在質(zhì)問我的智商誒。 傅:別說那么直白嘛,你要含蓄一點,這是對人最起碼的尊重。不是懷疑,是就是。 司:沒有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