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殘缺的船票
丁銘浩和劉語嫣有關系么?
確實有關系。
作為長期混跡于嚴志粉絲群的人,肯定是知道后援會會長的,只是不知道叫劉語嫣而已。
大約一刻鐘,嚴志走了出來。瞟了丁銘浩一眼,渾身上下不舒服的緊。
他再也不想見到這個人了,不知道為什么,盡管還是覺得兩個人沒啥關系,但還是能讓他想到劉語嫣。
耿宸洗了很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著耿宸出來,眾人又一起下了樓。
丁銘浩的嫌疑依舊沒有洗,大家都把丁銘浩給看著,不想讓丁銘浩作惡多端。
一直到公投之前,丁銘浩身邊都有人,連上廁所都有人看著。
不過就在要公投之前,嚴志突然說道:“大家看沙發(fā)中央的小士兵。里面有最開始十個吧,現(xiàn)在只有八個了?!?p> “八個了?”陳振義第一個反應過來,他走上前直接將小士兵拔了起來,“這玩意不會也和殺人手段有關吧?!?p> “我也覺得有可能,這東西可能是節(jié)目組拿走的,為了制造節(jié)目效果,也可能兇手必須拿走上面的小士兵。”
嚴志分析道。
陳振義深以為然,認同了嚴志的說法。
......
又是一個半夜。
在結束公投后休息了兩個小時,嚴志又起了床。
下午看見王導那有意提醒的眼神,他就知道東西在船艙。
走進了船艙,他打開手電筒照射著艙內各處尋找。
最后他停在了船長室的方向盤前。
在方向盤的底部有七張完整的票,還有一張是只剩下一半的去往舲河的船票,票上好像粘著血跡。
這應該就是要找的東西了。
嚴志拿起了那張只剩一半的船票。
在離開這個游艇的時候,他還特意仔細找了找門口,想找下午扳倒他的東西。
果真給他找到了一個東西,走近一看,似乎是個紅繩。
嚴志特意用腳試了試紅繩,發(fā)現(xiàn)感官上和早上那感覺相似。
就是這玩意絆倒的我?
嚴志仔細凝視了一遍這根紅繩,這好像也是一個物品。
那現(xiàn)在他手下就有包括向日葵、斧頭在內的四件物品了。
干掉了丁銘浩,就得想個辦法嫁禍謝諾。
靜下心,他收拾好東西,先去了別墅的三樓,將半張船票從丁銘浩房門底部送進去了,然后再回到二樓自己的房間,靜待游戲的第三天到來。
......
第三天早晨。
“咚咚咚!”
太陽才剛從海平面冒出個頭,丁銘浩就敲響了焦善英的房門。
“誰???”
焦善英從床上爬起,打開了房門,看見是丁銘浩,又看了看時間,詫異道:
“現(xiàn)在才六點吧,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丁銘浩急忙拿出手上的半張船票,“你看看這個,我今早在我房間里看到的?!?p> 他本來只是早上起來上個廁所,結果在門口看到了這個,在上面出現(xiàn)“舲河”兩個字,他馬上就想到了那首童謠。
焦善英接過半張船票一看,頓時想到了什么,趕緊把票丟回去。
與此同時后退了幾步,警惕地注視著丁銘浩。
這家伙不會是兇手吧。
現(xiàn)在這個點大家應該都還沒起來,正是作案的好時機啊。
丁銘浩疑惑地接過船票,“你怎么回事?”
“你別過來!”焦善英飛速地打開廁所門,溜進了廁所里,只露出個頭。
丁銘浩想到了什么,趕忙解釋道:“我不是兇手,真不是!”
“兇手都是這么說的?!?p> “如果我是兇手的話,我這么做是自殺好么?我不可以騙你的。”
“每一個兇手在沒被抓前都像你一樣謊話連篇。”
“哪來的謊話?”
“哪哪都是謊話?!?p> 丁銘浩每次一往前去,焦善英就把頭往后撤一下,他無奈只能呆在原地了。
“我不是已經沒有嫌疑了么?”
過了一晚上節(jié)目組還沒說游戲結束,那就證明丁銘浩并沒有多大的嫌疑了。
“那我怎么知道,也許節(jié)目組為了能玩久點給了你一個免死金牌呢!”
“好吧,那我走了?!?p> 丁銘浩只能離開了焦善英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等到所有人都起來的時候,丁銘浩再次拿出了那張船票。
“你說是早上在你房門附近發(fā)現(xiàn)的?”
陳振義讓丁銘浩自己拿著那張船票,他在一旁看,這東西肯定不能瞎碰,他沒傻到當接盤俠。
“大家昨晚都投的丁銘浩吧。”陳振義問道。
見眾人都點頭他再次驚疑地看向丁銘浩:“不是你?”
“是啊,叔,其實是你吧?!倍°懞频弥约好痪靡?,直接把鍋弄陳振義身上。
他現(xiàn)在覺得昨天自己跑出來正好給了陳振義機會。
陳振義皺了皺眉:“你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最好不要無端指責,我們這個游戲贏了是有獎金的?!?p> “我確實是沒證據,但我相信我的直覺?!?p> 丁銘浩根本不讓。
這就不好辦了啊,陳振義心想,他自然是知道自己不是兇手,可為了贏他們得珍惜晚上的檢舉。
而且他算是弄明白兇手的意思了,誰被檢舉檢驗過了,兇手就馬上殺了。
他要是今晚被投票了,明天可能就沒了。
雖然最近手頭不緊,但他參加節(jié)目也是為了錢啊。
不行,得想個辦法。
忽然,他看到了嚴志,嚴志手里有三票,自己有兩票,就算丁銘浩能活到今晚,其它人票加起來也沒他們兩個多。
似乎只要嚴志和自己投一樣的,好像就可以避免了,當然不能是投自己。
想到這里,陳振義冷厲地對丁銘浩說道:“隨你怎么說,反正我不是兇手?!?p> 接著他走近了嚴志。
嚴志也有點奇怪,這陳振義找他干什么?
但他現(xiàn)在的自我催眠的身份不是兇手,面對一個嫌疑人,他本能地后退,然后說道:“你干什么?”
陳振義露出一個笑容:“嚴志,你是相信我的吧?!?p> 那笑容看起來格外親切,但作為一個老男人,這個笑容看起來像是參了水分。
油膩的笑容,嚴志只能誠懇地形容。
他看向陳振義抱歉地回答:“現(xiàn)在你的嫌疑太大了,我現(xiàn)在沒有理由不懷疑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