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尾隨的男人
把我們的東西放在屋子里以后,我站在院子里,張絮的屋子緊緊的關閉著,而她的爸爸媽媽似乎毫不關心,莫不在意……
我們跟她媽媽說了一聲,便裝模作樣的帶著相機出了門,實際上是去勘測地形。
我們從山神廟旁邊的那水泥路上直接走了上去,這路十分的陡,我走起來十分的吃力,但是不能讓他們看出來,我只能強撐著繼續(xù)走下去……
劉喪默不作聲的走到我旁邊,微微的扶了我一把,我看著他,笑了笑,輕聲的說了句謝謝,我知道,他能聽見的。
順著水泥路我們一路向前,不知道拐了多少彎,我們面前出現(xiàn)了分岔路口,一個泥濘小路,一個水泥路。我們對比著地圖,從那小路上,排好隊,一個一個走了過去。
很是奇怪,水泥路上十分的陡,但是這個小路卻非常平整,平的就好像在走大馬路一樣……
“這里的地形可還真的是多變啊。”我看著這四周的懸崖和底下的池塘,有水有樹風景倒也是不錯。
“遠離城市的農(nóng)村,風間優(yōu)美空氣清新,選擇在這里養(yǎng)老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毙』ㄗ咴谇懊妫掷锬弥欢潆S手摘下的野花,顯然,他的心情很不錯。
“這里和雨村比起來,還是差了那么一些的。”胖子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雙手放在腦袋后面,慢悠悠的回答道。
張靈瓊用丁香花藤條和狗尾巴草編織了一個草帽,帶在了張海煙的頭上,這個時候的張海煙,倒也不是那么冷淡的了。
劉喪跟在我身后,默默地走著,和悶油瓶一樣,一句話不說。
黑瞎子跟在小花身后,時不時拿著一根狗尾巴草去逗弄一下小花。
而蘇萬楊好則是十分喜歡這里的環(huán)境,來到了這里心情都變得好了不少,還能打鬧玩笑,而黎簇始終是皺著眉拉著一張臉,跟欠了他百八十萬一樣……
我看著天空的白云,吹著微風,如果要是沒有那一茬子事情,或許我們一起這樣出來玩玩也是不錯的,很可惜,我們不是來郊游的,而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們要去辦……
平路走過以后,下了一個坡,路邊也從小花小草變成了參天大樹。
小花看著手里的地圖,皺了皺眉,“不太對勁,我總覺得哪里不合適。”
我湊過去看了看地圖,上面的路線標記到山神廟那里就沒有了,剩下的我們得慢慢去找,去摸索出剩下的路線,那個家族,究竟在哪……
我們順著那一條路又開始往上走,站在了山頂,俯瞰四周風景,這下可以確定,路選錯了,不是這邊走的……
“媽的,累死胖爺我了,我說大高個,你們主家在哪你不知道嗎?”胖子坐在地上,看著靈鈞問道。
靈鈞搖了搖頭,“我一出生就在那廟里待著了,主家我都是聽我阿爹說起過,也沒有去過,可能連我阿爹都不知道吧,更何況我呢?!?p> “這下可麻煩了,沒人知道他們在哪,我們這一條路一條路的找要找到什么時候去……”我看著緩緩落下的夕陽,眉頭皺了起來……
時間很緊迫,要加快速度,不能繼續(xù)耽誤了。我看著山頂?shù)南﹃栵L景,風輕輕的吃過,十分的愜意。上山的路很陡很難,下山倒是方便多了。
我們回到土地廟跟前,看見那張絮在懸崖邊上站著,我有點震驚,這丫頭干什么,有什么想不開的,剛想說話,張絮回過頭來,看著我們,“吃飯了。”
我一愣,她是出來找我們回去吃飯的?看樣子是個誤會,我點了點頭,和他們一起回到她家,她的媽媽已經(jīng)做好了晚飯。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一直在這附近山上亂竄,甚至闖入了一個不知名的誰家的祖墳,然而卻一無所獲。
正午,烈日當空,我們順著左邊的那河道往里走,有一片樹林,是一片寬闊平坦的地方,“唉鴨梨,等我們忙完了,找個時間來這野餐吧!絕對很不錯!好哥,你覺得怎么樣?!”蘇萬看著那片樹林,十分的喜歡。
揚好笑了笑,“可以,我也挺喜歡這里的,與世無爭,幽靜安寧,風一吹,真舒服?!?p> 我們順著河道繼續(xù)往里走,剛開始還有許多的果園果樹,但是到了后面,路越來越難走了,我們站在一汪水泉哪里,靜靜地看著水泉,休息整頓,一轉(zhuǎn)眼,黑瞎子和悶油瓶不見了,胖子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我連忙站起身,四處張望著。
看見悶油瓶他們從一個斜坡那走了出來,身后跟著一個男人,我看著那陌生的男人有點不清楚什么情況,“這是誰?”小花他們聽見了我的聲音,也紛紛走過來看。
“呼,可累死胖爺我了,這丫的泡的還挺快?!迸肿託獯跤醯淖谝皇^上,指著男人說道,“這家伙剛剛一路跟在我們身后,喪背兒聽見了,悄咪咪跟我和小哥說了,瞎子說他也感覺到了,我們?nèi)齻€就去抓他去了,結(jié)果沒想到,這丫的一見情況不對撒丫子往山上跑,可累死胖爺了?!?p> “你為什么要跟著我們?”我看著那男人,觀察著,這人看起來175左右,個子沒有我高,穿著一身粗布麻衣,腰間別著一把刀鞘,而黑瞎子手里拿著一把短刀,看樣子是被瞎子扣下了。
唯一有點不一樣的是,這個人的胳膊,很長,比我的胳膊還要長估計一半吧!跟長臂猿一樣,看起來極其不協(xié)調(diào)。
“你們是誰?為什么要來這里?!有什么目的!”胖子用一顆石頭子兒扔在男人腳下,“好好說話,現(xiàn)在是我們在問你呢!”
男人說的話略帶一種奇怪的口音,聽不出來是哪里的,似乎普通話很晦澀,并不是很靈通。
“你是冥家人?!”張靈瓊看著男人,突然問道。
男人震驚的看著張海煙,“你怎么知道冥家!xxxxxxxxx”前半句聽懂了,后面半句他一著急,吐出來不知道什么語言,看樣子,確實是我們要找的人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