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便是江見。
近半個月都沒見到的江見。
頌佾看到他的那一刻有些錯愕,他今天怎么回來了?還剛好讓她撞見了。
江見在她身旁默默點(diǎn)燃一支煙,夾在指尖。
兩人都沒有說話。
煙霧繚繞,味道有些嗆人,頌佾忍不住咳了兩聲。
江見蹙眉,將手中的煙掐滅。
“你以前不抽煙?!表炠f。
下意識往旁邊移了些,刻意和江見拉開距離。
江見笑笑,看著橙紅的天空,語氣有些輕佻,“你躲什么?上次不是挺主動的?!?p> 頌佾身體一僵,準(zhǔn)備起身離開。
江見攔住她的去路,兩只手撐在椅子上包圍住頌佾,將她牢牢禁錮在懷中,低著眸子,“頌佾,你知道我在說什么?!?p> 是的,頌佾知道他在說什么。
頌佾面露難色,她不想提那件事。
江見眉毛輕佻,他緩緩靠近頌佾的唇要碰到之際頌佾轉(zhuǎn)頭躲開了。
江見見狀,有些不悅的抱怨,“那天下午你挺主動的?!?p> 婚禮結(jié)束的那天下午。
頌佾多喝了一點(diǎn)酒,有些微醺,夏溪讓江見送她回去,在酒店里,江見被頌佾壓在身下狠狠的欺負(fù)了一番。
不知是酒精在作祟,還是情不自禁,頌佾甚至要把江見的嘴唇要破了。
一場翻云覆雨,差一點(diǎn)就突破了最后防線,是江見還有些理智。
頌佾每每想起那天下午,臉頰便泛著紅暈,此刻便是。
“我那天只是酒精上頭?!表炠慕忉層行┥n白無力。
江見完全不信,說著便擒住了頌佾,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頌佾吃痛的推開江見,“你屬狗的!怎么亂咬人?!?p> 江見勾唇一笑,頌佾臉頰上的紅暈久久沒有消失,無賴道,“又不是沒親過,更親密的事情我們都做過,怎么現(xiàn)在害羞了?!?p> 頌佾怒瞪江見。
江見說的是事實(shí),正因?yàn)槭鞘聦?shí)頌佾才如此惱羞成怒。
曾經(jīng)兩人,足夠瘋狂。
“不要臉。”
頌佾使勁推開江見,匆匆逃離。
江見看著頌佾離開的背影笑笑,隨后邁著步伐走回家。
這可不就是一直傲嬌的貓嗎?
關(guān)于頌佾。
如果要用一種動物來形容的話,江見覺得她應(yīng)該是——貓。
偶爾撒嬌,又軟又糯的甜,偶爾傲嬌冷漠,不屑的看你一眼,有時還會像只流浪貓,拒他于千里萬里之外。
頌佾回到家,早早睡去。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是江姜的電話將她叫醒。
頌佾摸了摸枕邊的手機(jī),迷迷糊糊按下接聽鍵。
“喂?!?p> 江姜那邊有些嘈雜,“頌佾姐,你今天有空嗎?”
江姜語氣有些急迫。
頌佾清醒過來,坐起身,“怎么了?”
“我今天又個演講,但是電腦和稿子忘記帶了,你能去我家拿一下,幫我送來嗎?”江姜問。
頌佾聽到那邊有人喊江姜的名字,聽起來很著急。
頌佾沒有絲毫猶豫起床,一邊洗漱一邊和江姜通電話,“我等下給你送過去?!?p> “謝謝頌佾姐?!?p> “東西在我哥房間里,我家密碼還是以前那個?!苯f著。
頌佾仿佛聽到了關(guān)鍵詞。
江見。
“江見,不在家嗎?”頌佾試探的問。
江姜完全可以找江見給她送電腦和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