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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靈的假期

如果一切重來(5)

幽靈的假期 心碎大叔 2004 2021-07-20 13:16:07

  這一周在慵懶中度過,每一天都是如此。周末查理斯本想著與伊芙琳實現(xiàn)她人生中想要去完成的愿望,可是太陽和烏云在進行著捉迷藏,時不時便會降下來一場冬季里特有的暴雪。他們的愿望清單只好暫停進行,此時查理斯坐在了沙發(fā)上,看著電視機里面正在播放的“WWE”,腦海里卻一直思考著其他的事情。

  伊芙琳也顯得有些郁郁寡歡,自從查理斯睜開睡眼時,便發(fā)現(xiàn)伊芙琳孤零零地坐在靠著窗臺的座位上。她緊緊地盯著天空,有時也會盯著玻璃上面密集的雨滴。查理斯一度認(rèn)為伊芙琳還有一種用心情操控天空的魔力,自從昨夜得知她的父親猶豫關(guān)于“安樂死”這一事情時,陽光便再也沒有一如往常的照射進來。

  查理斯沒有打擾伊芙琳的獨處時光,他緩緩地更換了一件格子襯衫,便悄悄地走出了房間。他打開了車門,坐上了駕駛位,一腳踩下了油門,越野車徑直朝著洛杉磯紀(jì)念醫(yī)院的方向駛?cè)ァ.?dāng)越野車行駛至林肯大街時,天空再次降下來一場大雪,查理斯一邊咒罵著這場該死的暴雪一邊打開了雨刷。直到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扣動的是轉(zhuǎn)向燈時,才得知雨刷并沒有發(fā)生故障。他賣力地拍打方向盤,隨即連忙將這一錯誤糾正過來。

  越野車猶如離弦的箭一般沖入紀(jì)念醫(yī)院,警衛(wèi)見狀,連忙遞給了查理斯一把雨傘。

  “謝謝!”查理斯說道。

  “十分鐘前我就知道你來了?!本l(wèi)笑著打趣道。

  “難道警衛(wèi)室的監(jiān)控器延伸至距這里兩公里外的林肯大街了嗎?”

  “拜托!我長了一雙耳朵,十分鐘之前我就聽到從林肯大街傳來了一聲緊急制動所產(chǎn)生的刺耳鳴叫聲。除了你,還有誰會在暴雪中跟自己和越野車過不去?哦!抱歉了,我居然把貝爾·格里爾斯這個家伙忘記了?!?p>  “很精彩的長篇大論,謝謝你的雨傘!”查理斯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紀(jì)念醫(yī)院。他跑向了電梯,在電梯還有一半空隙時擠了進去。周圍的人群皆以異樣的眼光打量著查理斯,他不顧及他們的怪異眼光,將這種感覺一直維持至六樓神經(jīng)外科,他才得以解脫。他氣鼓鼓地走向佩克斯主任的辦公室,甚至都沒有敲門,便徑直走了進去。

  主任徑直站了起來,他奇怪的看向查理斯,以至于他有一度想要按下麥克風(fēng),通知此時在他的辦公室里面,闖進來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我并不是來這里找麻煩的,我只是想要和您探討一些關(guān)于伊芙琳的事情?!辈槔硭菇忉尩?。

  “是啊,這可真是一個令人信服的解釋?!迸蹇怂怪魅问疽獠槔硭棺拢S即他又前往辦公桌,拿起一罐咖啡,倒入了咖啡機里面。

  “聽著,我并不擅于拐彎抹角。至于您那一套用醫(yī)學(xué)術(shù)語來互相推搡責(zé)任的事情,我也一竅不通。我來這里,僅僅是要說服您,終止對伊芙琳實施安樂死的計劃!”查理斯不知道哪里來的膽量和勇氣,敢于對佩克斯主任說出這一番混賬的話語。他記得自己生平只和兩個人發(fā)生過這樣的爭吵,第一次是在父親離開的那天晚上,與自己的母親大喊大叫。第二次,便是剛剛與佩克斯主任的那番對話了。

  “你還真是直奔主題,好?。〖热荒阆胍鸢傅脑?,我也不多賣關(guān)子了。我接下來會用通俗易懂,甚至連三歲的小孩子都能理解的方式來回答你,休想!”佩克斯一番斬釘截鐵的言論,激怒了查理斯。他站起身來,用自己不知名的勇氣看著佩克斯,

  “要知道!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來讓你同意的。對了,順便說一句,您的咖啡真是爛透了?!辈槔硭挂贿呎f,一邊離開了辦公室。

  佩克斯此時故意提高了聲音,朝著門外的查理斯大喊道:

  “我知道理查德那個家伙永遠(yuǎn)都會袒護著你,即便他當(dāng)面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我的答案也是休想!”

  查理斯如同吃了一場敗仗,他幾乎不知道要用怎樣的理由來和伊芙琳去解釋這一切。他緩緩走向了伊芙琳的病房,透過門的玻璃,他看到莫里森先生正在緊緊握住伊芙琳的手,嘴里面一直說著話。隔著門,他只能聽見住院樓的嘈雜聲,以及患者發(fā)出的痛苦叫喊的聲音。

  勞倫此時剛好經(jīng)過了這里,她惱怒的看向查理斯,用手中的花名冊拍打了一下查理斯的肩膀。查理斯像是觸電一般回過頭,注視著勞倫,

  “早上好。”

  “對于您來說是這樣的?;蛟S這幾天您已經(jīng)和某位被你迷得神魂顛倒的女孩快活去了,把對我的承諾忘得一干二凈了?!?p>  “聽著,那天晚上…”就在查理斯想要解釋時,卻被勞倫打斷,

  “那天晚上你忘記了給我打電話?這真是男人的慣用伎倆。我真是寧愿去聽某位依靠著電音設(shè)備進行演唱的明星演唱會,也不會再守在電話機前,等著您大發(fā)慈悲打給我的來電了。”

  “我簡直不知道你在胡鬧什么,那天晚上的事情簡直就像是被上帝開了一個玩笑。我并沒有在和你說話,我也并不喜歡你,所以我沒有必要給你打電話,為你營造一個整夜的曖昧?!?p>  “你還真會安慰人啊…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您了?!眲趥愓f罷,徑直朝著某個病房走去。

  查理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不知道生活為什么總是在為難自己。就像是突然找到自己的幽靈,以及突然出現(xiàn)并且無法避免的大大小小的麻煩,這一切就如同拼圖一般,零零散散的在他的生活里面拼湊起來。

  他走出了紀(jì)念醫(yī)院,雪已經(jīng)停止了,可是陽光還沒有從密布的烏云中鑿出一條縫隙。海風(fēng)吹的很緊,他連忙將雨傘還給了警衛(wèi),走進了越野車?yán)锩?。?dāng)他行駛至一半的路程時,他撥通了加文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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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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