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東京市內(nèi),勇翔和中島駕駛?cè)乩籽策壾噥淼搅诉@里,兩人下車開始進行調(diào)查,
“那個,中島隊員,有什么新的線索嗎?”中島在前方一動不動,勇翔便問道。但前方的“中島”似乎并未聽到勇翔的話一樣,并未有任何動作,好似在欣賞東京的景色一樣,
“中島隊員?中島隊員!”見此,勇翔又大喊了幾聲,這次中島似乎聽到了,身體微微顫了顫,隨后賠笑著說著:“啊,抱歉”拿起探測儀看了看,轉(zhuǎn)過頭來對著勇翔說道:“這里有了兩個線索,在不同位置,這樣吧,我們分頭行動,你去那邊看看,我去這邊”說著中島指了兩個方向,
“明白!”說完勇翔便出發(fā)了,中島看著,露出了“笑容”,之后便朝著另一個方向出發(fā)了,但隨后不久,勇翔又折返回來了,他可不是什么單純天真的人,自然看得出來“中島”的不對勁,拿出通訊器,聯(lián)通了基地指揮室,
“隊長”聯(lián)通基地指揮室后,開始出現(xiàn)指揮室的畫面,勇翔對著隊長說道。
“又發(fā)生什么事了?”喜比隊長詢問道。
“中島這里……”正準備解釋情況,畫面突然不清晰了,似乎馬上就要關(guān)閉了,“隊長,中島隊員這里出了點情況,還需要繼續(xù)調(diào)查……”剛說完畫面就消失了。
TPC基地指揮室
“怎么回事?麻衣”喜比隊長望著那無論怎么樣都聯(lián)系不上勇翔的屏幕對麻衣問道。
“通訊收到了神秘電波的干擾,聯(lián)絡(luò)不上”麻衣操縱著電腦解釋道。
“神秘電波?已經(jīng)開始擴散了么……”喜比隊長聽著,陷入了沉思。
東京這邊,勇翔跟著中島隊員的足跡走上了另一條路。
“你那邊怎么樣……滋滋——嘟一一”周圍打電話的人群中的一個人的電話忽然就像漏電了一樣發(fā)出“滋滋”的聲音,隨后便直接停機了,“誒,怎么回事?”不僅是他,很快其他人的電話也隨之停了。
“看樣子果然有問題”勇翔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對頭,只有這條路上周圍的電話停了,其他相對隔得較遠的地方并未受到影響,而這條路與之前唯一不同的是有不同的人經(jīng)過了,想到這,勇翔加快了腳步,突然,
“啊——!”他聽到一個尖叫聲,趕忙向發(fā)出聲音的地方跑去,這里是一個黑暗的小巷子,勇翔跑到這里來后,只見中島昏迷著躺在墻邊,趕忙跑過去,
“中島隊員?沒事吧?中島隊員?”任憑勇翔怎么喊都沒有醒來,“可惡”,
抬起中島,正準備離開這里,忽然見到旁邊的探測儀,“對了,可以用這個來找到那家伙”撿起探測儀,將中島緩緩抬進了塞特雷巡邏車。之后還來句抱怨:“怎么這么重啊……”
之后便沒管中島了,拿起探測儀又開始了搜尋,根據(jù)探測儀的顯示,勇翔到達上面的位置點后,卻只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的身體躺在地上,也是昏迷不醒,勇翔只好把他送進了醫(yī)院。隨后探測儀上又開始顯示新的位置點。
隨之而來的,勇翔每次根據(jù)探測儀,到達位置點后,都只發(fā)現(xiàn)一個人昏迷著躺在地上,勇翔只好一個個送進了醫(yī)院,到最后也仍然沒有找到。
勇翔抬起探測儀,看了看,總覺得很奇怪,似乎每次探測儀的位置變化都慢了一步,難道是探測儀出了問題,
“勇翔!”這時,中島跑了過來,對著勇翔喊道。
“中島隊員,你沒事了?”勇翔看到中島跑來,連忙問道。
“我沒事,只不過感覺有點累,對了,我昏迷時發(fā)生什么事了?我記得我被天上的一朵藍云發(fā)出的光給擊中了……”中島回憶著說道。
“這個說來話長,這個探測儀好像出問題了,你能先把它修好么,這個東西似乎有用?!庇孪铔]有解釋,對著中島隊員說道,而后便把探測儀遞到中島眼前。
“啊……好的,那么接下來交給你了”中島望著勇翔遲疑了一會兒后答應(yīng)道,接過探測儀,便走開了,勇翔則跑去向當(dāng)?shù)氐谋Wo人民安全的工作人員請求實行保護工作,幾個工作人員們還是相信勝利隊的話,而且東京市大半部分的通訊都斷了,察覺到了不對立即跑去工作了。
之后整個東京市并沒有再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了,中島把探測儀弄好了后找到了勇翔,但是這時探測儀卻沒有了任何顯示,兩人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回基地報告情況。
東京某大樓頂上,一眼睛冒著微弱藍光的中年男子望著遠方有些口齒不清的喃喃道:“強大的身體……”
……
晚上,幾棟鋼架建筑前,飛鳥和良兩人正交談著,
“這里就是下次受襲的現(xiàn)場嗎?”飛鳥看著周圍疑問道,“為什么?”
“因為要完成五芒星魔法陣是需要十個點的,而現(xiàn)在只差一個點了”良對著飛鳥解釋道。
“照你的說法,這里就是最后一個點了”飛鳥順著良的意思說道。
良轉(zhuǎn)移視線,看向那破碎的鏡子說道:“還有,這里的鏡子全都破了”聽到這,飛鳥也看向周圍,的確,周圍的鏡子都破碎了。
“這有什么關(guān)系嗎?”飛鳥不懂地問道,“那個什么……什么五芒星”
“惡魔很討厭鏡子,打破這些鏡子是表示對它的忠誠”
“惡魔……怎么還沒有跑出來呢?”
“就快出來了”良不急不慢的說道,看向后方繼續(xù)說道,“看,這次的目標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飛鳥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見一個穿著校服的女孩走過去。
“好吧……”飛鳥說著,下了車,跑向了那個女孩子,抓住那個女孩子的手說道,“事實上……”但話還沒有說完,那女孩倒是嚇了一跳,叫道:“啊——!”掙脫開飛鳥的手,跑開了。
“你……”飛鳥見此,有些奇怪,這時良跑過來,拍了一下飛鳥的腦袋,說道:“笨蛋,你這樣會嚇到女孩子的”說完推了推飛鳥,“快去啊”飛鳥便向著女孩子的方向追了過去。
此時,學(xué)校密室里,繪梨果四人像之前一樣念著“咒語”,而她們的正中心放的便是那個女孩子的照片。
這邊,飛鳥追上女孩,抓住她:“你別跑!”女孩想要掙脫開來,但隨后兩個人便抬起了頭,飛鳥震驚道:“那……那是什么”
夜晚的天空中憑空出現(xiàn)了一只怪獸的幻影,頭上還有兩個尖角,這時,女孩卻受到了吸引力一般徑直“飛”向了那只怪獸,飛鳥見此,喊道:“休想得逞”,隨后便跑向旁邊的鋼架建筑,跳了上去,隨后借助身形和彈力跳向了更高的木板,縱身一躍,抓住了女孩的腿。
地面,良拿出槍,對著那只“怪獸”開了一槍,“怪獸”身上一陣電光閃過,隨即消失不見。
而飛鳥兩人因怪獸的消失開始極速下墜,良又往布萊克激光槍上裝上了一個四邊張開,中間四個孔的裝置,對著飛鳥兩人開了一槍,隨即在飛鳥兩人身下,一個光網(wǎng)出現(xiàn),墊住了飛鳥兩個人。
“又失敗了”另一邊,繪梨果踢翻地上的蠟燭,氣憤道,然后指著有紀說道,“一定是你的憎恨程度還不夠”
“不是的”有紀望著繪梨果解釋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才對”右邊那個女孩趕忙過來,把手放在有紀肩上說道:“你下次一定會加倍努力的,對不對?”
“有人礙手礙腳,做多少次都沒用”繪梨果說道,“一定要想辦法對付那兩個人”……
TPC基地指揮室內(nèi),勝利隊眾人正召開著會議
“這樣啊,兩邊的麻煩,真是棘手啊”隊長聽完飛鳥和勇翔的事,感嘆道。
“目前所有線索都已經(jīng)斷了,無法確認那家伙的位置”勇翔報告道,“還好昏倒的人都沒什么事”
“中島隊員,你還記得什么嗎?”幸田隊員對著中島問道。
中島搖了搖頭:“當(dāng)時只記得一道藍云和藍光”
“看樣子這邊是沒有任何頭緒了啊,良你們那邊怎么樣了?”隊長向良詢問道。
“目前已經(jīng)確認了一些信息,只需要進行最后的調(diào)查了”良回答道。
“良前輩,那怪獸真的是惡魔嗎?”麻衣問道。
“其實,因為以前的人一直有這些概念,才會認為那是惡魔,我覺得那應(yīng)該只是生命能量體”良回答道。
“對于不清楚實體的敵人,怎樣才能打倒他們呢?”幸田發(fā)表疑問道。
“總之,先把那只‘惡魔’的事解決掉吧”隊長命令道。
“明白!”
出了指揮室后,勇翔又想了很多事情:那紅裙女子是誰?那朵藍云到底是什么?又去哪兒了?想了半天沒有任何頭緒。
“喂,勇翔,我都受了傷,你都不關(guān)心一下我的嗎?”飛鳥追上來,對著勇翔說道。
“關(guān)心什么?你這不是挺好的嗎?”說完又拍了拍飛鳥受傷的胳膊。
“??!胳膊斷了”飛鳥夸張道,隨后又問道,“對了,你剛剛在想什么呢?”
“沒什么……”勇翔沉思了一會兒,“飛鳥,你認為這個世界真實嗎?”
“啊?什么意思?不真實嗎?”飛鳥滿臉疑惑。
“我總感覺很奇怪,就像是不屬于這里的一樣”
“你在開什么玩笑?這里怎么不屬于你?別想那么多了”
“哈,你厲害……對了,你還是趕緊去完成你的任務(wù)吧,有人過來抓你了”勇翔指了指飛鳥后面,笑著說道。
“???什么??。 憋w鳥還不知發(fā)生了什么?耳朵就被揪了起來。
“你要跑哪去?。俊绷季局w鳥的耳朵,往另一邊走去。
“行了行了”飛鳥掙脫開良的手,跟著離開了。留下一臉沉重的勇翔,
“嘛,不想那么多了”說完便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