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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出租上賽道,我的身份瞞不住了

第六十一章 開車的技術(shù)可真高超

  計程車輕便的行駛在崎嶇的路上。

  如走平地。

  而且,楚羽的車速,一直在往上提升。

  母子二人中兒子,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

  他通過車窗看到外面的路那么崎嶇,一會兒一個坑的。

  路上,到處是泥漿水。

  一路上,寫著警示語的小牌子很多。

  “前方路陡,請慢行!”

  “前方泥坑較大,路滑,請慎行!”

  可楚羽的計程車,半點沒受到什么路滑路陡的影響。

  速度快,好穩(wěn)。

  明明是崎嶇的山路,可感覺他就像行駛在平路上似的,沒有預想中的東倒西斜。

  男孩滿臉的震驚。

  這位計程車師傅,開車的技術(shù)可真高超。

  ……

  天黑了!

  楚羽的計程車,在行駛了三個半小時后,到了源定煤礦。

  那女人的老公工作的煤礦地。

  這煤礦,在源定一個偏僻的小鎮(zhèn),是個私人煤礦。

  這個煤礦,開在一座大山處。

  煤礦那座山的四周,也是連綿不斷的山。

  煤礦口處,修了幾間房子。

  一些穿著工作服,滿身煤炭黑的員工,進進出出。

  員工們四五人一隊的從井口下到煤井中。

  開始了掙血汗錢之路。

  ……

  母子兩人推開車門。

  “師傅,多謝您了,我兩先去找工頭說說情況,還請你等我們一會兒?!?p>  隨后,兩人步伐極快的往煤老板所在的那間房子而去。

  楚羽的計程車,在煤礦的大門口,邊上停著。

  進進出出的煤工,走過的時候都神色各異的打量著楚羽的車。

  直播房里。

  粉絲們看到煤礦后,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

  “這地方,也太偏僻簡陋了?!?p>  “我老爹也下井挖煤,這真的是掙血汗錢,太辛苦了,每一分錢,都得用汗水去換。”

  “這煤礦占據(jù)了一整座山,規(guī)模挺大的?!?p>  在粉絲們議論的正火熱時。

  楚羽聽見有乒乒乓乓的聲音,敲打在計程車上。

  他疑惑開窗,見車旁有些小石頭。

  車上,還有被敲打的痕跡。

  他沒在意,點燃了一支煙,一邊吐著煙圈一邊看直播房里的言論。

  期間,他的車上又傳來幾次被敲打的聲音。

  楚羽開始感覺有些不對勁,直播房的粉絲們,也都有了同樣的感受。

  “這是什么動靜?有飛沙走石?”

  “神車手小哥哥,外面的動靜好嚇人啊?!?p>  “雖然是在山下,但源定今日無風,山上不該有飛沙石才是。”

  “大家別亂說,我膽小,不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吧?”

  大家越說越心慌。

  “是挺嚇人的?!?p>  “小哥哥,你出去瞅瞅是啥情況呀?”

  “你去和煤老板說說,不會有什么情況吧?”

  這會兒。

  楚羽同樣覺得這太過異常。

  他麻利來到車外查看情況。

  大門處,地上很多大小不一的石頭。

  往前幾步,是煤礦的鐵大門。

  門像是被強力擠壓了似的,變形了。

  楚羽盯著門看了一會兒,很快明白了什么,忙拿出手機拍了張大門照片,往煤老板所在的那間房子走去。

  楚羽的眉微擰著。

  ……

  煤礦,是一個叫李德全的人開的。

  是鎮(zhèn)上出了名的有錢人。

  這會兒,他正躺在搖椅上,晃著扇子悠哉的搖著椅子。

  腦子里想著的,這幾日卡里數(shù)額的變化。

  他旁邊的一個木質(zhì)長椅上,坐著楚羽送來的那對母子。

  李德全打了電話往女人的老公來見她們母子。

  此時,二人只能在這兒等著。

  房間的門忽然被推了開來。

  李德全睜開眼睛,有些不耐的問:“你哪位?”

  楚羽神情凝重的將手機里的照片找出來,遞到李德全的眼前:“我是開計程車的,送這母子兩來見家人,這照片,是我?guī)追昼娗芭牡摹!?p>  “我到這兒的時候,門是完好的,可就在幾分鐘前,門忽然變形了,也是說,可能煤礦所在的這座山,在發(fā)生動搖?!?p>  楚羽上輩子,是專職玩賽車的。

  賽場上,什么樣的車道都有可能遇到。

  真正喜歡玩車的人,地理物理都學的很到位。

  這是專職車手必修的功課。

  門外,那些敲打在他車上的飛石,應(yīng)該礦山發(fā)生移位所引起的。

  從門的變形程度來看,若真的是他判斷的那樣,那真實的情況,一定極為糟糕。

  只是還不被常人所察覺。

  李德全看了看照片,不以為然:“不過就是礦山隨便搖晃一下而已,正常?!?p>  “我這煤礦都開了幾十年了,偶爾有礦山微微搖晃的情況,別的什么事也沒有。”

  和這樣的人,話不投機半句話,楚羽不想浪費口舌:“煤礦的安檢員在那兒?我和他說?!?p>  李德全神色很是不耐。

  安檢員?

  找個安檢員,那每個月給的工錢,就足夠給普通煤工付好幾個月的工錢了。

  他用這錢來都招幾個煤工,多掙點錢不香嗎?

  楚羽見他這態(tài)度,氣惱至極。

  “安全起見,你把全部員工都喊到外面去,先全面檢測了一下煤礦是否安全,別的往后再說。”

  那井下,可是一條條活生生的命。

  楚羽清楚,他的判斷八九不離十。

  井下的工人們,都很危險。

  李德全聽了,越發(fā)的不耐起來。

  把煤工都喊出來?

  耽誤一個小時,那得耽誤他掙多少錢?

  “不可能。”

  李德全不耐拒絕:“我是不會讓煤工都出來的,你耽誤的時間,你負責不成?”

  “我這煤礦開了二十多年都沒事,你一來就有事了?”

  “你是沒事找事吧?走走走?!?p>  看李德全什么話都聽不進去,楚羽也沒再糾纏:“好,既然這樣,我就只能給警局打電話了?!?p>  他的話剛說完,李德全桌上的對講機傳來了員工急切的聲音。

  “不好了,老板,煤礦下的通話線忽然斷了。”

  通話線斷了?

  唯一的解釋便是,煤礦坍塌。

  “啥?通話線斷了?”

  李德全被驚得從搖椅上火速站了起來,一臉陰沉。

  “是,連接到井地的通話線,斷了。”

  對講機那邊,員工焦急的又重復了一遍。

  語氣極為沉重。

  這煤礦,往下足有一千多米的深度,源定最大的一個煤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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