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忍不住看向了華斯,而華斯卻仍然看著少女,沒有理會艾登。
“昨天統(tǒng)計爆炸案的傷亡人員的時候,沒有人提到過疑似你姑母的人?!比A斯有些嚴(yán)肅地說道。
“他們根本不在意的,”少女的話語逐漸帶上了一些怨懟之意,她抓著自己的左胳膊肘的右手看起來用了很大的力,低著頭說道:“除了母親,除了母親......”
“小姐,”華斯出聲打斷了少女的話語,帶著點安慰的意味說道:“既然你的姨母在紐林莊園待了很久,我們一定能夠找到知道你姨母蹤跡的人。小姐你的身上還有傷,我們可以順道送你去教堂治療?!?p> 少女點了點頭,又猶疑著說道:“姨母雖然出嫁了,但她一直不喜歡別人用‘文特夫人’來稱呼她,她一直對自己的婚姻很不滿?!?p> “那我們應(yīng)該怎樣稱呼她?”華斯點了點頭隨口問道。
“她以自己本來的姓氏為榮,她更喜歡自己被別人稱為‘道芬女士’?!鄙倥p聲說道。
......
“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太差,”伯尼看著有些虛弱地靠在墻壁上閉目休息的倫恩皺起了眉頭,開口說道:“你盡全力的一擊的后果太嚴(yán)重了。”
“呵,如果我不出手幫助,你還準(zhǔn)備被那個家伙拖上多久?”倫恩收回了扶著墻的手,毫不示弱站直了身體,出言反諷道。
伯尼搖了搖頭,伸手扶住了倫恩,開口解釋道:“我承認(rèn),他對我太過了解,否則的話,我不至于被他給拖在那里,但我對他的了解也是同等的,不至于被他擊敗?!?p> “主人給我的命令是盡快解決對你追殺,然后帶著你一起藏起來,你被拖在那里越久,帶你離開離開追殺你的人的視線的難度越高?!眰惗髅鏌o表情地說道。
“你該不會以為追殺你的人就只有那家伙一個吧?”倫恩臉上忍不住帶上了一點嘲諷,抬頭看向伯尼說道。
伯尼啞口無言,沉默地扶著倫恩坐到了椅子上。
“說實話,雖然我并沒有進(jìn)入你的斯特兄弟會的最核心,但也能夠看出,支持你的那位勛爵大人早就著手將你趕出斯特兄弟會了?!眰惗黟堄信d趣地看著伯尼說道。
“那位勛爵大人嘗試過好幾次讓其他人取代你的位置,這一次是終于產(chǎn)生了直接殺你的心思......”
“朗博先生,為了應(yīng)對隨時可能存在的危險,我想你應(yīng)該好好休息。”伯尼皺著眉打斷了倫恩的話語,有些生硬地說道。
然而倫恩看起來并不覺得自己需要休息,依舊喋喋不休地說道:“沒事,這里很隱秘,之前除了我沒有人知道。”
“說實話我一直想問你,你究竟知不知道你那個助理背后的小動作,我不信你作為建立者......”
伯尼深吸了一口氣,沒有理會倫恩的問題,轉(zhuǎn)身向房間外走去。
倫恩的身影卻如同鬼魅一般擋住了伯尼的去路,笑著說道:“反正不管你原本有什么打算,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你就告訴我唄?!?p> “我知道,行了吧。”伯尼話語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你難道都不生氣嗎?那家伙可是背叛你,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直接殺了他的?!眰惗髡Z氣聽起來很是夸張,眼睛里卻是一片平靜。
“他可不算背叛,他本來就是勛爵的人?!辈徉托α艘宦?,說道:“朗博先生,你們才是兄弟會里目的不純的人。”
倫恩聳了聳肩,笑著說道:“伯尼,這都是之前的事情了,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不同了。”
他轉(zhuǎn)身坐回了椅子上:“不過雖然我加入斯特兄弟會的目的不純,但可是很認(rèn)真的在完成交給我的暗殺任務(wù)的,也沒干過什么多余的事情,海登先生沒有那么多的事情要我做?!?p> “而且這幾年來,你不僅穩(wěn)定地給我提供暗殺目標(biāo),還給我提供不錯的食宿條件,我對斯特兄弟會還是挺有感情的?!?p> 伯尼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不過,說實話,伯尼,”倫恩動了動,讓自己坐的更加舒服一點,說道:“不管你承不承認(rèn),你的勛爵先生想要讓你背負(fù)的罪名牽扯的事情可不是那么簡單?!?p> 伯尼有些疑惑地看向倫恩。
倫恩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說道:“我對于這件事情知道一些,畢竟海登先生就在調(diào)查與這件事情相關(guān)的一些事情?!?p> “據(jù)我所知,海登·埃爾維斯似乎并不怎么敢出現(xiàn)在城里?!辈崦嫔行┕殴值卣f道。
倫恩的話語忍不住頓了一下,憋紅了臉說道:“沒有這種事情,海登先生只是......”
......
“‘哈尼·蘭伯特’對自己提到的那個人最有效的描述是‘他是來自深淵的惡魔’這樣一句,那么這里的‘惡魔’究竟是因為恐懼而做出的夸張的描述,還是有所指代......好像沒有什么區(qū)別,很明顯那個人絕對是有著非凡力量的......至于是指代意義上的‘惡魔’,還是真實意義上的‘惡魔’,還需要調(diào)查?!?p> “還有那個被行尸告知波洛的皮鼓......僅依據(jù)‘哈尼·蘭伯特’的日記來看,應(yīng)該就是那個行尸尋找的東西,而且很有可能被那尚且無法明確身份的人帶走了......但那個皮鼓必然曾經(jīng)在銀色玫瑰號上待過一段時間,否則行尸不會找上銀色玫瑰號......”
安格妮絲向著自己感應(yīng)到的自己兩個侍者的所在位置走去,心中做著各種思考。在銀色玫瑰號上的搜查廢了不少的時間,緋紅的月亮已經(jīng)到達(dá)了正頭頂,月亮已經(jīng)接近圓滿了。
明天就是滿月了,安格妮絲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她現(xiàn)在很確信,明天這個滿月之夜并不會有多安生。
即便是看起來自己和銀色玫瑰號以及紐林莊園的爆炸案似乎暫時看不到多少牽扯,但她總有一種預(yù)感,不管自己怎么做,明天絕對會有與這些事情有關(guān)的事情找上自己。
這樣看來,反倒不如主動參與。
“處于被動的感覺真是糟糕......”安格妮絲捂著腦袋嘆了一口氣。
“明天啊......明天到底會發(fā)生什么?總不會是什么邪教組織在嘗試到正神教會的地盤上做出血案吧?”
“總感覺很有可能發(fā)生的樣子......”
蕙襄容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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